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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流笙,忍不住翻白眼。“阿洲,我回來了,再也不離開你了,你別趕我走,我現(xiàn)在只有你了?!鳖櫫黧闲⌒牡陌殉逃髦奕ψ?,頭靠在程喻洲的肩膀上,悶聲的說著,讓人聽了心里泛著苦澀。這種被需要,被珍惜的感覺讓程喻洲無力,無力抗拒。就像他知道當(dāng)初程mama把顧流笙逼走一樣。他能怎么辦,那是他的mama,是他最親的人,他只能接受這樣的現(xiàn)實。十七八歲的戀愛,可能不長久,可是那卻是讓人能夠記一輩子的事。“吃飯吧,你餓了對不對,我做了很多的好吃的?!?/br>“什么味兒”“啊………糊了,我的可樂雞翅”顧流笙趕忙跑進廚房。一頓飯,顧流笙一直侍候著程喻洲,那個殷勤勁兒讓人咋舌。程喻洲也不管,見著吃的絕對不理顧流笙,什么?不吃?科科,和誰過不去也不能和吃的過不去啊,正巧他還餓的很。顧流笙知道程喻洲有兩大愛好,一樣是吃的,一樣就是游戲。所以程喻洲吃完飯,顧流笙就把叫人買來的新型游戲拿出來了。“阿洲,我買了新游戲?!鳖櫫黧系靡庋笱蟮哪贸鲂掠螒蛳袷谦I寶似的拿出來給程喻洲看。魔游是程喻洲設(shè)計的一款剛剛上市的游戲,一上市不過幾天就收獲了巨大的反響??粗櫫黧鲜掷锏哪в危劬ulingbuling的盯著他,程喻洲心里不禁心里一軟。鬼使神差的就走上去,和顧流笙一起玩了起來,沒有倆小時,顧流笙和程喻洲就一下子升了幾十級。我設(shè)計的游戲很低級嗎?為什么怎么都困不住他,對他簡直一點難度都沒有,就跟著這游戲是他設(shè)計的一樣。程喻洲心里還在強烈的質(zhì)問,只見顧流笙把最后一個大boss一下子又KO!了,程喻洲不淡定了。難道這游戲有什么bug?“喂,阿洲,你老公很厲害吧”顧流笙使了快夸我快夸我的眼神惹得程喻洲翻了個白眼。“唉,這游戲聽說很不錯,也就這樣啊,真不知道這游戲的設(shè)計人是怎么設(shè)計的?!鳖櫫黧弦贿呎f著一邊開始闖新的一關(guān),根本就沒看見程喻洲已經(jīng)黑了的臉正在仇視著他。待顧流笙回過神來,程喻洲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趕緊下了游戲,心里還毛毛的,背后泛涼,我又做了什么事兒,顧流笙心里還在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想。顧流笙進了臥室的時候,程喻洲正好從浴室出來,上半身光裸著,泛著粉嫩的白皙肌膚上沾著水珠從脖頸一直流向小腹,下半身圍著浴巾,將一雙大長腿包裹起來,頗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手上還拿著毛巾一遍又一遍的揉著柔軟的黑發(fā)。這一場香艷的場景,顧流笙只覺得小腹一股激流直直向下涌去,然后………硬了。生疼。“寶貝兒,我來幫你擦吧。”說著顧流笙就搶過程喻洲手上的毛巾。程喻洲撇了一眼顧流笙臉,又撇了一眼顧流笙的下半身,一抹微不可見的邪笑顯露在嘴角。程喻洲也不掙扎,就這樣坐在床上,顧流笙一雙大手就在程喻洲的頭上擺弄。擦著擦著顧流笙的手就不安分了,一點一點的從頭上,到脖頸再到腰上,正摸得起勁,滿眼的□□。“啊,放手,放手。疼,寶貝兒?!背逃髦拮е櫫黧系男∈种割^往后撇,疼得顧流笙大叫。“你要管不好你的手,我來替你管,出去。”顧流笙癟了癟嘴,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程喻洲。“寶貝兒,出去冷,我想和你睡。我還能給你暖床?!?/br>“不用,出去?!?/br>“真的,你看看你容易手冷腳冷,我能給你捂捂?!边呎f變動手,直接抱著程喻洲的腿坐在地上,把頭埋在程喻洲的大腿上,跟個大型犬似的不松手。“松手,出去”“不要”“松手”“不要,我要和你睡?!?/br>“……”“我就要和你睡,我不管?!?/br>“………”“我真的會好好的給你捂捂手捂捂腳的?!?/br>“……”“哎,你去哪里。你就是去睡沙發(fā)我也和你一起睡?!?/br>“………”“我說了你在哪里我在哪里?!?/br>“………”顧流笙就這樣賴著不走待在了程喻洲的家里。程喻洲趕了好幾次,趕不走也就隨他了,秉承著不吃白不吃,對顧流笙的侍候,不享受白不享受。就這樣顧流笙每天好吃好喝的侍候著程少爺,身份立刻由黑道老大變成了侍候少爺?shù)哪衅腿?,并且樂此不?!?/br>早上一早起來做早餐,然后開車送程喻洲去上班,然后回來收拾房間,晚上在家里做飯等著程喻洲回來吃飯。整個一個家庭煮夫。這天顧流笙剛剛從超市買菜出來,想著今天圣誕節(jié)就激動,腦袋里還在腦補著今晚和程喻洲來個燭光晚餐,然后程喻洲喝醉了,然后他也喝醉了,然后就可以這樣那樣的,哈哈哈。顧流笙這邊剛哼著小曲兒走到小區(qū)門口,就看見程喻洲和一個女生現(xiàn)在一起,說說笑笑,他在這里這么久了,都還沒看見程喻洲對他這樣笑過。心里泛酸,不禁悄悄走近,只見那女生一下子就親上了程喻洲的臉上,然后嬌羞的走了,似乎還聽見女生說了一句“我等你的答復(fù)?!?/br>程喻洲皺了皺眉,一回頭就看見顧流笙黑得不成樣子的臉直愣愣的盯著他,拳頭捏的緊緊的,手上的袋子都被捏的不成樣子了。程喻洲心里一驚,顧流笙在這里,那剛才聽見了?看見了?程喻洲心里忍不住發(fā)顫,就像被妻子抓住出軌一樣。第40章宣泄程喻洲剛想開口說什么,就聽見顧流笙陰測測的說:“笑的挺歡啊,我他媽在這忙前忙后的跟個傻子似的侍候著,甭說笑臉連個正眼都沒有,對著別的女人就能笑的那么歡?嗯?家里有我侍候,外面還有別人侍候,挺爽的啊?!?/br>“我要你侍候了嗎?是你自己要呆在這,趕你你都不走,我對誰笑是我的事,你管不著。咱倆已經(jīng)完了,你不會還以為我會和你復(fù)合吧,我告訴你顧流笙,我程喻洲從來都不吃回頭草。”話語剛落,顧流笙忍不住抬起拳頭,眼看著要落在程喻洲的臉上了,又直直的停了下來。整個身體都在發(fā)抖,狠狠的看著程喻洲咬牙切齒,兩廂對峙,顧流笙恨不得吃了他。“是,是我犯賤,是我他媽的犯賤,老子這就滾,不礙你的眼?!?/br>程喻洲看著顧流笙消失視線里,臉色慘白,心里一陣一陣的抽痛,心尖上都泛著酸,像是要呼吸不過來一樣。夜幕慢慢降臨,天透著黑,這樣的黑像是能把人心都給染了色。他不是想要這樣說的,他真的被氣昏了頭,聽見顧流笙那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