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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了。這天倆人一塊坐在家里就看電影,顧流笙一手摟著程喻洲,一手喂程喻洲吃蘋果。程喻洲轉過頭來,盯著顧流笙,張張嘴想說點什么,可是看顧流笙還看得挺認真就又咽了回去。不得不承認,顧流笙待在家里讓他很安心,可是他一個男人,總不好一直呆在家里照顧他的飲食起居,這樣一直下去,就算顧流笙覺得,可是時間長了,總會出問題的。顧流笙的學歷不高,以前在黑道混的風生水起,可是放到現(xiàn)在,高中學歷并不好找工作。所以顧流笙沒說這件事,程喻洲也保持沉默,但長久這樣下去,總不是個好事。想了很久,程喻洲最后還是決定保持沉默,只要顧流笙愿意,他不介意養(yǎng)他一輩子??搭櫫黧瞎饴阒鴱脑∈依锍鰜?,盡管這樣的畫面每天都在上演,但是今天程喻洲就像是第一次見一樣,一把拉著顧流笙倒在床上,翻身而上。細細密密的吻著顧流笙,熱情的顧流笙人還沒反應過來,但身體已經(jīng)誠實的表達了他的激動與欣喜。當電話打來的時候,程喻洲正和顧流笙翻云覆雨,當然,正在這當口,無論是誰打來的電話,大多的都會變成不在服務區(qū)??墒钱敵逃髦弈闷痣娫挼臅r候,一下就慌了,連忙把還在他體內奮斗的人推下去,緩了口氣接起電話。“喂,爸”聽見這句話,還處于懵逼帶點不爽狀態(tài)的顧流笙的臉色也開始發(fā)白了。“我在你家門口,這么晚了你為什么還不回來?!?/br>“???哦,今晚朋友聚會,我還在外面,爸你有事嗎?”“哦,沒事,就是來看看你,既然你不在,我下次再來看你?!背掏ミh也沒多疑,想了想就下了樓去了,在小區(qū)對面的一家酒店住了一晚。顧流笙第二天一大早就提著大包小包的去了程喻洲的小區(qū)。程庭遠早早就醒了,正苦悶的抽著煙,看著街道上的人來人往。原本就皺著的眉頭在看見顧流笙的時候就皺的更深了,心里不禁開始疑惑起來。程庭遠下意識的走向了程喻洲的小區(qū),來到門口試探性懂的敲了敲門,聽見顧流笙說了一句:“都說了不用回來了,我能搞…...定?!?/br>顧流笙一下子愣在原地,后面的話也吃進了肚子里,對上程庭遠陰沉的臉,他定了定神,笑著說:“伯父你怎么來了?”程庭遠沒有回答,只是繞過顧流笙進了屋子,屋子不亂,但是沙發(fā)上還來不及扯下來的防塵布已經(jīng)證明了這間房子已經(jīng)很久沒人住了。程庭遠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然后踱步走向臥室,床上的防塵布已經(jīng)扯下來了,放著收拾了一半的衣服,大部分的都是程喻洲的。程庭遠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但是他強行的壓了下去。顧流笙不敢說話,只能跟在程庭遠的后面等待著,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他知道遲早都會有這樣的一天。“你說,我聽你解釋?!背掏ミh說道。“我和阿洲是認真的?!?/br>程庭遠抬手就是一個巴掌,卻突然一手按著心臟,險險倒下,顯然是被氣得犯了病。顧流笙被打的有些懵,可是看著程庭遠的狀況,邊想起了程喻洋的話。連忙背起程庭遠送往醫(yī)院。當程喻洲趕來醫(yī)院的時候,程庭遠還在手術室。“怎么回事?”顧流笙在電話里并沒有說什么,只是讓程喻洲趕緊來醫(yī)院。“程叔叔知道我們倆的事了,心臟病復發(fā)了。”程喻洲也是臉慘白了一個度,“我爸沒有心臟病啊,怎么可能心臟病復發(fā)?!?/br>“有,曾犯過。”程喻洲很茫然,怎么可能呢?他爸的身體除了有點高血壓,其他的也沒聽過有什么大問題啊。顧流笙把程喻洋曾經(jīng)給他說過的事情告訴了程喻洲,程喻洲突然明白,為什么當初自己住院,程爸爸從來都沒有來過,為什么自己老哥對他和顧流笙的事的態(tài)度會突然的轉變,為什么自己老媽在家里從來都不會談論顧流笙的事,為什么明明知道顧流笙喜歡自己,明明很不同意,可是在家里還是能擺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一切都是因為程爸爸的身體還有對這件事的態(tài)度。對于那個叔叔的事,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他只知道有這樣的人曾存在過。畢竟叔叔死的時候,他還沒有出生,而且家里人從來都沒有說過這件事,他就更無從知道了。他突然對未來很害怕,對他和顧流笙的未來更是充滿恐懼。程庭遠的手術很成功,他和顧流笙輪流換著照顧,卻沒有一個人想過通知家里人。過了一夜,很奇怪的是程景茹也沒有給程庭遠打過一個電話。程庭遠醒來的時候,程喻洲很害怕和他對視,可是程庭遠冰冷的視線讓他不寒而栗。他突然慌了手腳,實在受不了這樣□□裸的審視責備的眼神說“爸,你醒了,我去叫醫(yī)生。”走到門口,才聽見程庭遠用沙啞的聲音說:“別告訴你媽,她以為我在出差?!?/br>程喻洲疑惑一下,點了點頭便出去了。顧流笙來的時候,醫(yī)生剛走,進了病房,一股沉重的氣氛便無形的壓在了身上讓人連呼吸都變得困難。最后還是程庭遠先開的口:“我不知道你們?yōu)槭裁醋呱线@條路,我也不想知道你們是什么時候開始的,更不用告訴我你們現(xiàn)在的感情有多好,我只知道你們走錯了路,從現(xiàn)在開始就往對的走吧。程喻洲就從今天開始就搬回家住,周末就去相親,盡快確定下來。顧流笙該回哪里回哪里去,如果你們還想我多活兩天就別想著反抗,就這樣,出去吧?!?/br>倆人就像是犯了罪的囚犯聽著法官的審判。顧流笙想說些什么,程喻洲按住的手讓他冷靜了下來,想起程庭遠剛做了手術,經(jīng)不起刺激便忍了下去。第57章程庭風過了三四天,程喻洲一直都在照顧程庭遠,顧流笙也是為了不刺激他,每次都把飯,衣服還有其他東西在門外交給程喻洲。父子倆這幾天除了必要的話,什么也沒說。程庭遠在醫(yī)院住了近一周的時間,每天都會抽出時間給程景茹打個電話。一周的時間也到了,無論程喻洲怎么勸程庭遠說什么也要回家。他說的出差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為了不讓程景茹擔心,他必須得回家。“爸,出什么事了?”程喻洲把程庭遠這一周的行為都觀察在眼,開始他覺得爸爸不想說,他也不逼迫??墒乾F(xiàn)在程庭遠冒著生命危險要回家,他就不能坐視不理了。“沒什么,你別管?!北緛砉疽淮蠖训臒┬氖?,程喻洲的事更是讓他怒火中燒。這一周的時間他都沒有睡好,腦袋里全是程庭風的事。程庭風是他哥哥,可以說他完全是由程庭風養(yǎng)大的,倆人相依為命的生活了2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