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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了,他右腿內(nèi)側(cè)的刺痛感愈發(fā)明顯,而且手上全是水蛭尸體流出去的血。見此慘狀,裴鈺下意識覺得自己是被什么毒物咬了,快要一命嗚呼了。他慘兮兮的回頭看著沈儀,眸子中的悲傷絕望完全不是裝出來的:“大舅子,我可能被毒物咬了,我是不快要死了?”看著他滿手的血,沈儀一陣驚嚇,卻又想到這里是西北之地,水中怎么可能會有那種南邊才有的毒長蟲……更何況他已經(jīng)在此沐浴多日了,更是連蟾蜍之類的毒物都沒見過。倒是被水蛭叮了幾次。想到這,沈儀放下心來,面上卻認(rèn)真的附和著裴鈺:“你不要動,若是活動的話,毒素會順著血液流通到全身各處,到時候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br>聽了沈儀的話,裴鈺臉色一白,僵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眼巴巴的看著沈儀:“大舅子,我還有救嗎?”這個小傻蛋,真好騙!沈儀憋著笑,面色裝作嚴(yán)肅:“你若是聽我的,還來的及?!?/br>裴鈺剛想點頭,又想到沈儀先前的話,連頭也不敢點了,只沖著沈儀眨了眨眼睛。沈儀走了過去,將原地的裴鈺打橫抱起,往岸邊走去。他單手?jǐn)r著裴鈺,另一只手將衣物鋪在岸上,將裴鈺放上,輕聲道:“讓我看看你的傷處?!?/br>位置非常的尷尬,就在距離小小裴鈺三寸不到的右腿內(nèi)側(cè)。裴鈺扯過了地上衣角,將小小裴鈺蓋住后,才向沈儀暴露了傷處。沈儀俯身去看,只見一片細(xì)嫩的白rou上留下了一個礙眼的血洞,被水泡的有些泛白,隱約可見血洞里殘留的青黑色吸盤。他從一側(cè)的衣物里拿出隨身的小刀,用泉水清洗了一下,對著月光用刀尖小心勾住著那吸盤,抬手一挑。便將那殘留的吸盤取了出來。只是裴鈺這番拽扯,傷口里難免有些未排干凈的淤血,于是沈儀低頭,用唇附上了那傷口,幫裴鈺吸去殘留的淤血。裴鈺正等著沈儀想出什么解決方法,隨著涼涼的刀劍在他的傷處不痛不癢的一挑,然后便是灼熱柔軟的唇貼上了他細(xì)膩的傷處,輕輕的吸取著。強烈的觸感刺激著裴鈺的感官,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沈儀溫?zé)岬谋窍⑤p撓著他的細(xì)rou,與他一體的小小裴鈺在這時悄悄的覺醒了。這時,像是無意,沈儀的舌尖在他的傷處撓了一下,一瞬間癢癢的感覺從腹部直沖到了腳底。小小裴鈺終于完全覺醒,強硬的撐開了弱不禁風(fēng)的衣角,貼著沈儀的臉,彈了起來。裴鈺:……他滿臉羞憤,用手捂住面部一動不動的裝死,也不敢去看沈儀的臉色,甚至覺得剛剛自己若是毒死也比現(xiàn)在要好。然而沈儀起身,意味深長的看著一動不動裝死的裴鈺。一手將他攬起來靠在自己的懷中,另一只手則順其自然的握住了裴鈺。裴鈺此時起了欲念,整個人格外的迷蒙,他軟軟的倒在沈儀的懷中,水汪汪的眸子疑惑的看著他。只聽后者低聲在他耳邊吐息:“憋著,對身體不好。”那聲音低沉而有磁性,透著一點點啞,那人的手握住了他的全部,裴鈺腦中一片混沌,只覺自己在那人的懷中快要化成水了。那人溫?zé)岫行┐旨c的手指開始移動,另一只手也不閑著,繞過他的臂彎,開始在他身上到處點火。裴鈺面露緋紅,順應(yīng)著對方的節(jié)奏,急促的喘息著。他順應(yīng)著本能,動作愈發(fā)的急促,額頭上起了一層細(xì)密的汗珠。對方似乎也情難自禁,忍不住用手掰過他的頭,啃噬著他的下巴,然后竟愈發(fā)得寸進(jìn)尺,漸漸攀上他的下唇,最后竟失控一般,整個吻上了裴鈺的唇,用舌尖撬開他的貝齒,攻城略池。沈儀近乎瘋狂的吻著他,而裴鈺掙扎著嗚咽了幾聲,卻毫無招架之力。而隨著沈儀手上動作越來越快,裴鈺的腦海只剩一片空白。終于,他靠著沈儀挺直了身軀,隨著一陣顫抖,腦海中一片白光閃過,隨后徹底軟倒在了沈儀的懷中。這時,裴鈺才漸漸的清醒過來。同時感覺到了背后的男人燙人的體溫,還有yingying的觸感抵在了他的身后。裴鈺頓時一陣驚慌,說男人是用小弟弟思考的動物,一點也不錯。他方才沉浸在欲望中之時,一點都不介意幫他解決的是個男人,只要能得到紓解就好了。而此時沈儀的小兄弟顯然還沒有解決,正氣勢洶洶的戳著他。裴鈺一陣左立難安,直覺告訴他,沈儀不是那么好打發(fā)的。他試圖站起起身來,從沈儀的懷中離開,只是沒等他站起來,便被對方給摁回了原地,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辣雞紈绔,怎么可能反抗的過一個習(xí)武多年的武將。裴鈺瑟縮著,可憐巴巴的同沈儀商量:“大舅子,都是我的錯,我再也不敢了,你放我我好不好?!?/br>沈儀攬住他,將下巴擱在他一側(cè)的肩膀上,咬著他的耳朵,低聲道:“好?!蹦锹曇衾镉忻黠@壓抑著的情感。若不是除此之外沈儀再無動作,裴鈺都以為他是在騙自己了。過了一會,裴鈺感到身后抵著自己的沈儀似乎沒那么強硬了。沈儀放開了他,只身又回那冷泉中泡了許久。裴鈺連忙趁機擦身,穿好衣服,然后拿起帕子自己絞著頭發(fā)。一邊絞頭發(fā)還一邊出神,只覺得沈儀應(yīng)該不是那種好男色的人,方才自己起了欲念,沈儀要幫他紓解,他欲念上腦,也就半推半就了,而沈儀自己的欲念,竟也不用他幫忙,就自行壓制了。想來他沈儀應(yīng)該是比自己還要直一些的,裴鈺心想。他哪里想到沈儀想要他快想瘋了,若是讓他用手,只怕聊勝于無,反而更激起沈儀的火來,若是真槍實彈,又心疼他舟車勞頓,腿上還有傷,而且又憐惜他未經(jīng)人事,也不忍心就在荒郊野嶺就強要了他,更何況,過幾天還要教他習(xí)武,總不能讓他一瘸一拐的去吧。然而此時裴鈺實在get不到沈儀的良苦用心。這時沈儀上了岸,神色恢復(fù)了正常,整個人又變成了那個清冷矜貴的大舅子。晶瑩的水珠順著他的身軀滑過,裴鈺不由想起方才混沌間背靠的懷抱,還有那難以言述的快樂,不由別開了目光。待帶沈儀整理完畢,裴鈺還是有些不忍直視他。回去的路上,他同沈儀稍稍的拉開了段距離,好像一個斗氣的小媳婦一樣,低頭垂眸,默不作聲的走著。知道裴鈺是還沒從羞憤的情緒了緩過來,沈儀也沒有打擾他,只是順應(yīng)著他的步伐和保持的距離,一步步跟著他,不緊不慢的往回走。將裴鈺送到了帳門口,裴鈺仍是低著頭,不知道怎么面對沈儀:“勞煩大舅子相送了?!?/br>沈儀看著他的小模樣,心情莫名的很好:“舉手之勞,不足掛齒?!鳖D了頓,他又問“你近日休息調(diào)整的怎么樣了?”裴鈺仍是垂眸:“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傷口也大好了?!?/br>“那便好,你明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