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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的背上,不愿直視。回到府中,沈儀吩咐下人備水,要幫裴鈺清理,卻被裴鈺趕了出去,裴鈺使不出力氣,只能憤憤的咬了沈儀一口。結(jié)果,對方的皮rou比他想象的結(jié)實多了,不僅沒咬疼對方,還把裴鈺的牙給硌到了。被嫌棄了的沈儀看了手臂上淺淺的牙印,摸了摸鼻子,自知理虧,順從的退出了浴房。這種尷尬的情況,裴鈺也沒有傳喚下人服侍,他咬著牙,褪\下衣服,只見雪白的皮膚上,到處是青青紫紫,還有嫣紅的吻痕,密密麻麻的遍布在他身上。他的皮膚很白皙,因此這些痕跡在他身上顯得愈加的明顯,此時更加的酸痛起來。裴鈺抬腿進浴桶的時候,只覺得某個部位跟撕裂了一樣,一抽一抽的疼。他小心的用手指伸了進去,輕柔的清洗著沈儀留下的痕跡,然后滯留在深處的白色液體隨著他的動作一股股的淌了出來。裴鈺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他面色緋紅,腿都有些站不穩(wěn),他一手扶著浴桶的邊緣,另一只手卻忽然碰到了某個點。整個人觸電一般,僵直,甚至不由自主的叫出了聲來。回神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因此釋放了出來。空氣中彌漫著nongnong的麝香味。裴鈺徹底癱軟在浴桶之中,再無半分氣力,整個人陷入在深深的絕望中。他抱著頭,看著自己的身體,感到無比的陌生。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他竟然會開始享受這些,他……就這樣墮落了嗎?不。都是沈儀的錯,是他強迫自己的。都是因為沈儀這個禽獸!他是被迫的!被欺騙的!……沈儀在門外等了許久,卻一直沒等到裴鈺出來,于是推門進了浴房。卻發(fā)現(xiàn)裴鈺竟倚在浴桶中睡著了,他的頭發(fā)濕漉漉的披在肩頭,遮住了春色,更襯的他的臉如巴掌般大小,惹人憐愛。近看時,卻發(fā)現(xiàn)他的眼眶有些紅,眼角還有未干的淚痕,隨著沈儀拭淚的動作,他紅紅的鼻頭還抽了抽,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可憐可愛的緊,想讓人摁在懷中疼愛一番。沈儀伸手試了試水溫,已經(jīng)是溫涼了,這樣容易生病的。他將裴鈺從水里撈了出來,用浴衣裹住,一只手放在了裴鈺的腰上,緩緩輸送著內(nèi)力,直到裴鈺整個身子都暖了起來。他給裴鈺擦拭著身體時,才發(fā)現(xiàn)了對方身上竟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跡,不由反思,自己是不自己做的太過火了。以后還是溫柔一些吧,沈儀想著。他仔仔細(xì)細(xì)的將裴鈺的頭發(fā)擦干,用玉梳梳順,又用內(nèi)力烘干了,才把裴鈺抱到了床上。大概是因為太累了,裴鈺呼吸平穩(wěn),身體被沈儀擺弄來擺弄去的,竟也沒有醒,一張俊秀的臉也被內(nèi)力蒸的有些紅撲撲的。看的沈儀愛憐的親了又親,心動不已。第二日,裴鈺醒的時候,身側(cè)還有些許的余溫。他便記了起來,今日是沈儀去兵部的日子,五天的公假結(jié)束了。裴鈺松了口氣,總算不用在面對沈儀了,前幾日一直繃著的弦總算松了下來。甚至思維發(fā)散的想,沈儀男裝出門,不會被丫鬟發(fā)現(xiàn)吧,又或者是穿女裝出門,在馬車中再換回來?必須得折騰他一番才好,裴鈺心想。沈儀去了兵部,裴鈺也不用再為了不想見對方而刻意晚起。他伸了個懶腰,坐起身來,喚了丫鬟來更衣洗漱。只是下床的時候腿腳一軟,差點摔下去。艸,沈儀那個禽獸不如的!低聲咒罵了一聲。同時又慶幸丫鬟尚未推門,不然他的一世英名就徹底毀了。門推開,服侍的丫鬟遞上水盆和帕子,只是視線卻總是忍不住看向自家公子的臉。似乎因為成親受到了滋潤,自家公子面上泛著淺淺的桃花色,眸光似水,仿佛帶著小鉤子一般,就那樣斜斜的一瞥,就足以讓人臉紅心跳。若說以前的裴鈺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那么現(xiàn)在的裴鈺就好像是魅惑人心的妖精一般,美的攝人心魂,明明危險,卻讓人移不開視線,甘愿就此沉淪。好在那丫鬟是伺候了裴鈺幾年的,因此也強自鎮(zhèn)定,勉強回神,冷靜下來,服侍著裴鈺更衣束發(fā)。倒是裴鈺,這幾天來都是由沈儀伺候的,又換回了丫鬟,還有些小小的不習(xí)慣。比如說,沈儀束發(fā)時,會束的稍松一些,讓他不會有緊繃感,還有發(fā)冠上的玉簪會十分平直,沒有絲毫歪斜,花紋一定是向著正前方,還有前額會幫他挑出兩縷碎發(fā),顯得風(fēng)流倜儻……看著琉璃鏡中,小丫鬟的手藝,裴鈺下意識抬手正了正發(fā)簪。轉(zhuǎn)而好像意識到了什么一樣,心中一堵。他面上卻沒表現(xiàn)出什么,揮手示意小丫鬟退下。等人走后,他轉(zhuǎn)身拂手將梳妝臺上自己的簪子摔了一地,最后還是不解氣,將博物架上,珍藏在檀木盒子中——弱冠禮上“沈小姐”送的那支玉蘭簪摔了個粉碎。末了還用力踩了幾腳,才憤憤的出門了。到了書房,歐陽敬已經(jīng)已經(jīng)在廳中翻著書,啜著茶了。裴鈺快步上前,躬身行禮:“讓先生久等了?!?/br>歐陽敬放下手中的茶,頷首致意,面上笑瞇瞇的:“無妨,新婚夫婦難舍難分,可以理解的,我也不是那種迂腐的先生?!?/br>裴鈺面色有些尷尬,他咳了幾聲:“先生見笑了?!?/br>見裴鈺無意多言,歐陽敬也沒有深究,便道:“我們開始吧?!?/br>裴鈺立于案前,握著毛筆,懸肘于紙約一尺。書法本就就要勤加練習(xí),因著成親的諸多事務(wù),裴鈺已經(jīng)許久沒有練字了,乍一握筆,頓時有些生疏。歐陽敬俯身圈住他,調(diào)整了他的幾個動作,溫?zé)岬男靥刨N在他的背上,手指與手指互相接觸,耳邊還有對方溫?zé)岬耐孪ⅰ?/br>“筆要垂直于紙,背要直,精神集中……”若是沒有被沈儀開發(fā)過,裴鈺對此或許毫無感覺,只是經(jīng)過了前幾的天的事情后,裴鈺甚至因此想起了自己被沈儀強硬的壓制著,圈在懷中,動彈不得的情景。而歐陽敬雖是他的先生,實際上只比他大了三兩歲,外形也是強壯的青年男子。恰巧歐陽敬的移到了他的腰上,那里……昨夜的時候用了不少了氣力,將腿盤在沈儀的腰上,以及支撐著上半身的力量,也是疲累不堪。此時忽然被碰到,裴鈺猛地抖了一下,隨后便向一側(cè)移了一步,拉開了同歐陽敬的距離。看著裴鈺的動作,歐陽敬也沒有問緣由,只是很坦然的問:“方才我講的要點可否理解了?”裴鈺則被自己方才下意識的動作整的有些尷尬,因此只是點點頭。隨后按著歐陽敬的要求開始運筆。隨著一副字的寫完,歐陽敬摸了摸下巴,點點頭稱贊道:“果然是個有天賦的,多日不練,寫出來竟有所進步?!?/br>裴鈺笑了笑:“多虧先生指點有方?!?/br>這時歐陽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