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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后,心里稍稍舒服一點(diǎn),跟著笑道:“你倒是個有意思的人,不像那些迂腐不堪的腐儒。”蘭子卿笑了笑,沒有說話。這時,又聽見他道:“不過這株草的確是毒草,那個人中的毒名叫‘十日殺’,唯有這株芳之草入引,以毒攻毒,方能解毒?!?/br>蘭子卿看著半鉤月手里芳香幽綠的草,墨眸里飛快的掠過一抹光芒,墨眸半瞇起來,突然問道:“這種草尋常人服用后,會死嗎?”半鉤月?lián)u頭。“不會,它并非穿腸毒藥?!备袅烁簦值溃骸安贿^服下這株草的人,重則神智混沌不清,最后變成一個傻子,輕則失憶忘思?!?/br>蘭子卿聽到這里,心里豁然開釋。原來如此。想到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心中一冷,問道:“這種草在哪里可采?”半鉤月不解他有此一問,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仍是答道:“芳之草生長在極寒之地,且極難養(yǎng)活,一年只得數(shù)株,目前只有天下城中方種有此草?!?/br>說完后,突然意識到不對勁,警惕地看著眼前淡雅出塵的人。蘭子卿怎么會問起這個,難道他看穿了我的身份?再三想了想,確定自己并沒有露出什么破綻后,再往身旁的方向看了看,見蘭子卿雖然是一副沉思的模樣,但并不像是懷疑自己,這才松了口氣。半鉤月不敢再待下去,說完一句告辭后,捧著藥臼離去。他走后,蘭子卿仍長身玉立在月下,秀眉緊蹙,面沉如水。原來之前他聞到這股詭譎尋常的芳香時,便已經(jīng)察覺到這芳香與當(dāng)日他在應(yīng)玄府中聞到的酒香,氣味如出一轍。這酒,便是昔日殿下醉倒在尋歡樓時,同應(yīng)玄一起喝的酒。方才聽半鉤月所言,他更是確定之前殿下屢此與應(yīng)玄喝完酒后,便不記人事,并非是喝醉了酒,而是中了芳之草的毒。想來是那酒中毒量微淺,所以殿下僅是短暫失憶,并沒有什么大礙。蘭子卿想到這里,心里不知該喜該憂,墨眸里閃過陰鷙的光,攥緊了拳頭。剛剛半鉤月說這種草只有天下城才有。難道應(yīng)玄是天下城的人……半鉤月熬完藥,由綠綃端藥入衛(wèi)離玨的房間后,月已高升。他正打算回房間歇下,路過庭院時,卻看見那青衣淡雅的人仍站在院中,對著藥板上的藥材不斷挑揀,并不時拿起其中一些,湊到鼻尖輕嗅。“你這是在做什么?”蘭子卿聽到聲音,放下手里的一味連翹,轉(zhuǎn)身看眼前紅衣妖媚的人,淡色道:“在下對藥理頗感興趣,故而想借公子的藥材學(xué)一學(xué)藥理?!?/br>半鉤月勾了勾唇,妖嬈的眉目間不知是嗤是嘲,道:“師父傳我懸壺救人之術(shù),我學(xué)了二十年才有所小成,你聞一聞藥材,就想學(xué)會藥術(shù)?未免太過癡人說夢?!?/br>唇邊彎了彎,又道:“不過我欣賞你這個人,我知道府里的人不相信我,想找我的麻煩,是你替我擺平了他們,我半鉤月一向恩怨分明,你既然有恩于我,我不會不報答你?!?/br>從懷中掏出一本破破爛爛,一看便知年代久遠(yuǎn)的書,丟給蘭子卿,同時道:“你可不要小瞧了它,這本書是我?guī)煾競鹘o我的醫(yī)道圣書,學(xué)醫(yī)之人無不想得到它?!?/br>蘭子卿接過醫(yī)書,墨眸里閃過一絲精光,道:“多謝。”“你先別急著謝我,這本醫(yī)書博大精深,精妙無窮,莫說是我,便是我?guī)煾敢仓煌ㄆ渲辛?,你能領(lǐng)略多少,全看你的造化。”說到這里,垂下眼瞼,幽幽嘆了口氣,道:“師父一直希望我繼承他的衣缽,可惜我不喜醫(yī)術(shù),反倒對巫毒之術(shù)起了興趣,還偷了他房里的禁書……總之,你若當(dāng)真學(xué)會醫(yī)術(shù),也算我為他老人家找到了一個傳人?!?/br>蘭子卿眸光閃了閃,拱手笑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便大恩不言謝。”這件事情過后,兩個人說不了幾句話,便各自離去。第二日一早,蘭子卿、晏清臣幾人剛用完早膳,只見一個身穿綠裙的女子急匆匆跑了進(jìn)來,滿臉欣喜地說:“太子醒了!”第86章美人計堂中頓時吵嚷起來,幾個人激動地爭搶著去看望太子,吵吵嚷嚷間,眼前黑影一閃,晏清臣早已不見了蹤影。那幾人見晏清臣搶先一步,臉色訕訕,瞧見不知從哪里走出的紅衣公子,先前的嫌隙蕩然無存,滿臉笑容地涌上前,直夸他醫(yī)術(shù)高明,不愧為神醫(yī)傳人。半鉤月目光緊隨著那道黑影,直至那道黑影消失在長廊盡頭,才收回視線,一個字也懶得說,黯然地轉(zhuǎn)身離去。眾人沉浸在太子醒來的喜悅中,并沒有察覺什么不妥,蘭子卿到是將他這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看在眼里,想起晏清臣對太子的情意,心中輕輕一嘆。沒過多久,那一身黑衣、腰佩玄劍的俊美男子從衛(wèi)離玨房中走出,面無表情地來到蘭子卿面前,說太子召見。蘭子卿微怔,輕輕“恩”了一聲后,往長廊走去。眾人沒想到太子一醒來,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召見蘭子卿,心里也是十分的奇怪。到底是什么樣的要緊事,叫太子剛剛轉(zhuǎn)醒,即刻便召見謀臣。蘭子卿來到衛(wèi)離玨房前,輕輕扣過門后,里面?zhèn)鱽硪坏狼謇涞穆曇簟?/br>“進(jìn)來。”推門而入,衛(wèi)離玨正坐在桌前,修長冰冷的手里端了一盞冒著熱氣的青瓷茶盞,青白相映,更襯得他的手指蒼白如雪。那張清美絕塵的容顏略有幾分消瘦,眉目間減了幾分久居人上的氣勢,添了幾分病中弱態(tài),這一副模樣反倒比往常還要幾分驚艷。那雙黑沉沉的寒眸仍舊冰冷得沒有一絲情感,幽深地望著蘭子卿。蘭子卿心里一悸,來到茶桌旁,拱手道:“參見太子殿下?!?/br>清冷疏淡的聲音緩緩響起。“蘭卿果然來了徐州。”蘭子卿恭敬道:“臣聽聞殿下遭遇不測,憂思難安?!?/br>衛(wèi)離玨點(diǎn)點(diǎn)頭,道:“蘭卿有心?!?/br>說完這一句話后,寒眸里騰起幽幽冷光,蒼白如雪的手指捂上自己的胸口,面容冷了下來,“孤一時大意,中了天下城的暗算,可恨!”重重一敲桌面。閉眸深深吸了口氣,容顏恢復(fù)如常,薄淡道:“不過此一趟,孤倒也非一無所獲。”從懷中掏出一塊花紋詭異繁復(fù)的玉牌,遞給蘭子卿。蘭子卿接過來仔細(xì)一看,變了臉色,忙問:“這塊玉牌,太子從何得來?”“這是孤在天下城中發(fā)現(xiàn)的玉牌,蘭卿認(rèn)得此物?”衛(wèi)離玨頗為不解地看著眼前反應(yīng)過度的人。蘭子卿自然認(rèn)出手里這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