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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還不能確定?!比萦某烈鞯溃白蛱煳摇彝泦栐S恩和卡米拉的消息了。那時許恩被明親王帶來這里進(jìn)行治療,御醫(yī)說他已經(jīng)活不了多久了,不知道現(xiàn)在是死是活。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去找他和卡米拉的?!?/br>這時,霜樓將東西卷了起來,冷冷道:“這些東西早就討論過無數(shù)次了。明天就是皇女的茶話會,禮儀都學(xué)全了嗎?”容幽:“……”皇長女殿下的茶話會,說是私人舉辦的宴會,實際上也是聲勢頗大。光是到場助興的明星當(dāng)中,竟然就有一名朱雀人,他只負(fù)責(zé)來表演兩首樂曲。另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是:在邊緣的星系,如S169星系上,這種貴族式的聚會是規(guī)矩很嚴(yán)苛的,說是皇家平常怎么來他們就該怎么來,賓客都必須得穿正裝、帶女伴、走地毯進(jìn)規(guī)定的門;但是到了帝國的中心,真正的皇家長女就反而沒定過任何規(guī)矩,她的閨蜜就干過穿著運動鞋出現(xiàn)的事兒,賓客想帶誰帶誰,只要不過分就可以。大約是,沒有地位的人就總是小心翼翼地遵守陳規(guī),而真有地位的人就可以大大方方地破壞陳規(guī)。容幽本想將霜樓和傅定兩人都帶去,因為他們都是很熟悉帝國高層環(huán)境的人,帶去的話可以避免容幽很多禮儀或潛規(guī)則上的知識缺乏,最重要的是……他們兩人互補,能夠剛好認(rèn)出隸屬明親王、財相這兩大陣營的絕大多數(shù)人物。但霜樓表示:“我一直是殿下身邊的人,在龍衛(wèi)三上所有人都知道這一點。假如你要帶我去的話,就會暴露你和殿下之間關(guān)系匪淺——你確定嗎?”容幽沉思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還真的沒法帶霜樓去。傅定就不一樣了,財相的兒子們向來是誰有錢跟誰交往,立場上的暗示就沒那么鮮明。傅定倒是說:“沒關(guān)系,帶上我們的軍用通訊器,有什么情況就直接溝通?!?/br>容幽囧了一下,說:“皇女殿下誠心邀請,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傅定和霜樓同時道:“她沒有說不能帶通訊器啊?!?/br>這兩人中,傅定是揶揄的口氣,因為他是故意鉆空子;但霜樓是茫然的口氣,因為他確實覺得沒有任何毛病。傅定回頭看了霜樓一眼,無奈地嘆了口氣。第二天,皇女殿下的茶話會確實比較隨意和舒適。但那只是賓客的感覺而已,當(dāng)容幽知道自己腳下踩著的隨便一塊地毯,是一個月前就搜刮了一顆星球上所有瀕危物種、動用幾名頂級設(shè)計師和裁縫制作、又用亞光速通道送過來的時候,當(dāng)時就有點懵了。傅定是財相家的公子,出外歷練多時,對容幽的驚詫覺得相當(dāng)理解。然后他湊過去,在容幽耳邊說:“這還是好的呢。你不知道明親王,他平時用的茶壺都是朱雀親王送的國寶。還有他那副眼鏡……那才叫價值連城,別看鏡框看上去只是簡單的復(fù)合材料,那其實是當(dāng)年開國皇帝陛下種的樹,幾百年前終于死了,最后一段健康的樹枝給送過去做了個鏡框……”容幽聽完,表情都差點風(fēng)化了。傅定不知道,容幽昨天翻墻去找明親王的時候,半帶惡意地把那副眼鏡給踩裂了……裂了……開國皇帝種的樹?。?!容幽有點想回去把那顆容虔的龍珠給供起來,天天給它燒香來贖罪了。這場茶話會是在皇女的私家花園里辦的,幾位受邀請前來的貴族都很明顯是親近的人,各自拖家?guī)Э趤碣p花,席地坐在一張張地毯上,中間擺放幾個精致的茶桌。皇女自然是眾星拱月的對象。她溫和親切得恰到好處,剛剛好能照顧到每個客人,讓人感到如沐春風(fēng)的同時,也不動聲色地將這張小社交網(wǎng)絡(luò)完全連接了起來。她為容幽介紹時說:“這是我的一位朋友容幽。他可不止是長得帥氣,做事也果斷,我有的時候也佩服他的勇氣呢?!?/br>這是很明顯的在捧容幽了?!芭笥选眱蓚€字就點出了他們的平輩相交關(guān)系,“果斷”是在說容幽手上有決斷權(quán)力,“佩服他的勇氣”這一段是在暗示他也能接觸甚至比皇女地位更高的貴族——不是皇帝,就只剩明親王了。就兩句話的事情,容幽也變成了眾星拱月的那個月亮。容幽在來客當(dāng)中走了兩圈,跟著傅定認(rèn)識了許多人物,可惜再沒有什么能讓他感到熟悉的氣息了。茶話會正式開始的時候,甚至那位表演茶藝的傅家小姐——傅定的某個jiejie——也先令人給容幽上了一杯。這是在說容幽是今天的首席賓客了,倒讓容幽受寵若驚。只可惜他和白瀚那個刁鉆舌頭不一樣,嘗不出什么茶的好壞來,只能嗅一嗅恬淡的茶香了。正在賓主盡歡的時候,突然又來了一個人,而且還是容幽的老熟人。他是許恩。一晃數(shù)個月過去,許恩的病情似乎更糟糕了,但精神卻非常好。他坐著輪椅,被身后一名中年男人推進(jìn)了花園,輪椅的車轍印直接在名貴的地毯上壓出痕跡來。“抱歉,我來晚了一點。殿下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許恩說。皇女道:“既然身體不好,就不必強求了。”許恩笑道:“哪里哪里,殿下的面子還是要給的?!?/br>“……”皇長女殿下禮貌地笑了笑,便沒有繼續(xù)說話。這對話聽得容幽都嘴角抽搐了,傅定深吸一口氣才忍住了笑。他們聽到旁邊有人故意“小聲”嘀咕道:“笑死我了,區(qū)區(qū)一個平民,居然說得出口氣這么大的話來,給皇女殿下面子……他以為他是公爵嗎?”“嗨呀,人家可是明親王殿下親自送來的人,可不就是堪比公爵的大人物嘛?!?/br>竊竊私語的音量都恰到好處,沒能傳入許恩的耳中。許恩也并沒有注意到現(xiàn)場的氣氛,見到傅家小姐還在茶桌前,便說:“已經(jīng)開始了嗎?這茶看上去不錯?!?/br>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但傅家小姐就是不令人拿茶盞給他,兀自在那里言笑晏晏,同身邊人講解茶藝。許恩有點尷尬,但不知道這些人是故意的,只好求助地回過頭。于是那個給他推輪椅的男人便走上前,先道了一聲告罪,就取了一個茶盞給許恩。容幽注意到,這個男人反倒是頗受尊敬的,傅家的小姐還向他打了個招呼,依稀是個對待長輩的禮節(jié)。傅定又靠近容幽,低聲說:“這個人是宮廷侍衛(wèi),而且是很多年的那種,他手腕上戴著特制手環(huán)的。但我不認(rèn)識他,所以應(yīng)該是明親王殿下的人,可能是派來保護許恩的?!?/br>到了休息時間,容幽拿實時影像去問霜樓。霜樓沉吟了片刻,說:“他是宮廷侍衛(wèi)的大教習(xí),平素不常露面,被尊稱為‘李師’。在我離開之前,他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