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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事了,于是道:“那天的事很抱歉,我當時實在是太害怕了,就錯手打了你。”因為害怕錯手打了他?糊弄鬼呢!唐子倫當然不信,只是原陸時的語氣十分誠懇,眼睛里還透露著nongnong的歉意,唐子倫滿口要罵出的臟話竟然生生地咽了回去。他哼了一聲,不想搭理原陸時接著朝前走。原陸時好脾氣地笑了笑,幾步跟了上去。面對著唐子倫的臉他并沒有回憶出什么,顯然兩人從前沒有什么交集,但他還是覺得眼前的人很有可能與自己有關系,畢竟當初是一起被綁架的。至于自己不記得他也不是不可能,因為當初的原陸時不學無術,經常會翹課,不認識同班同學也很正常。他一直跟在對方身后到了教室門口,唐子倫終于停下腳步,回過身面帶不悅地對他道:“你跟著我干什么?你的班級在隔壁!”原陸時這才停住了步伐,朝隔壁走了進去。進入教室,他先是朝里面掃了一圈,見每個整齊排列的書桌上都有一個銘牌,上面記錄著當堂課的學生名字。他找到放有自己銘牌的書桌,拉開座椅坐了下來。他剛落座不久,一個戴著框架眼鏡的男人就走進來站到講臺上開始授課。今天這一節(jié)的專業(yè)課是礦山機械,只見教授修長的手指在講臺上一劃,一張張全息屏幕彈了出來,隨后破碎設備、采礦機械、采掘機械、掘進機械等一類類機械設備一一呈現(xiàn)在眼前。原陸時趁著教授滔滔不絕授課的時間,偷眼打量了一圈正在認真聽課的學生們,順便一一讀取與他們有關的記憶。只是很遺憾,原先的主人在這里似乎并沒有什么十分交好的朋友,大部分人只是泛泛之交,偶有熟悉的幾個還是結了仇的——當然大部分都是原陸時在欺壓別人,他頭腦雖然不好用,體格也不行,但仗勢欺人還是會的。除此之外,就只剩幾個因為他的家庭條件而對他趨炎附勢的。原陸時梳理了一番朋友圈,不禁搖了搖頭,正當他要回頭,一道冷冷的目光卻打了過來。他微微一頓,朝那人也打量了過去,很快認出是那天一起被綁架的祁家小少爺祁明經。畢竟也算是一同經歷過生死,原陸時便朝祁明經微微笑了笑示意。然而祁明經卻十分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后,立刻將目光轉開了。原陸時無所謂地挑了挑眉,將注意力放到了講臺上的教授身上。“這節(jié)課講了液壓系統(tǒng)的組成部分,齒輪泵存在的共性問題以及主井提升設備、副井提升設備的主要設備。關于流體靜力學的基本方程式、靜壓力與深度的關系以及液壓傳動的工作原理大家可以自己課后復習?!苯淌谑謩菀粍?,全息屏幕暗了下去:“還有通知大家,兩周后就是本學期的期末考,請大家做好準備。好了,現(xiàn)在下課?!?/br>原陸時有點呆愣地看著講臺,他搜刮了整整一節(jié)課的時間也沒在自己的大腦里找出一點關于課程的儲備知識,這種程度的話要怎么參加考試?他坐在原位發(fā)了半天的呆,直到后面班級的同學陸陸續(xù)續(xù)進來上課,才反應過來起身走了出去。因為上午只有一節(jié)課,而距離午餐還有一段時間,原陸時就近去了學校里的咖啡店要了杯黑咔帶到自習室,想要復習一下之前的課程。只有兩周的時間了,他可不想交白卷。誰知道自習室里比他想象的還要冷清,偌大的教室里只有一個學生在低著頭復習,而等他走近一些才發(fā)現(xiàn)這一個竟然還是熟人:祁明經。仿佛感知到有人進了教室,祁明經也順勢抬起頭,然而他的眼光剛掃到原陸時,臉色就立刻沉了下來,隨即一聲不響地將目光轉回到書本上。原陸時覺得有些奇怪,這個祁明經好像特別地討厭自己,只是根據他的記憶自己好像與他并不相熟——事實上是連面都沒怎么見過,他為什么會對自己抱有這樣大的敵意?然而他也并沒有想太多,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個原陸時樹敵實在是不少,再多這一個兩個就無所謂了。于是他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將東西放在書桌上后就開始專心致志地復習起功課來。他這一看起書來就是很久,等他將注意力從書本中轉出來后,才發(fā)現(xiàn)已經是饑腸轆轆。原陸時抬手看了看表,發(fā)現(xiàn)已經過了午餐的時間。他將書桌上的東西收整好,準備出去吃點東西,站起身無意中朝身后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祁明經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離開了。然而等他走到教室門口卻腳步一頓,差點和拎著盒飯走進來的祁明經撞個滿懷。“抱歉?!痹憰r朝后退了一步,出于慣性道。誰知祁明經卻連口也未開,依舊用那雙冷得能凍死人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就朝教室里走去。原陸時嘴邊噙了一絲笑意,無所謂地朝外走。“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冷淡的聲音忽然從背后響起,原陸時動作一停,轉過頭看向他。祁明經的眼神還是很冷,臉上卻帶著點嘲弄的笑意:“你同司柏訂婚的事情根本從未對外宣布,為什么胡谷松會知道?還那么巧地告訴了那些綁匪?”原陸時臉上表情未變,看著祁明經沒開口。祁明經卻又是嘲諷地一笑,領著手里的東西再沒看他轉身就朝座位走去。因為臨近期末,學校安排的課程量并不多,原陸時用過了午餐,又上了一節(jié)專業(yè)課后就被傅家的司機接回了傅家。由于還在念書的緣故,從前原陸時都是住在學校宿舍,只有偶爾才會住在傅家。而因為這次的綁架事故,傅老爺子擔心原陸時的安全,才安排他徹底搬到了傅家。原陸時用晚餐的時候并沒有見到傅司柏,聽管家說他的工作很繁忙,通常是不在家里用晚餐的,甚至經常會因為工作的緣故徹夜不歸。因為原陸時搬了過來,傅老爺子才勒令他不許在外過夜。當原陸時看到管家笑臉盈盈地看著他說“因為您的緣故,老爺才勒令小少爺每天都回家住”時,就像是吞了只蒼蠅一樣難受——事實上他發(fā)誓,自己對傅司柏絕對沒有任何排斥與厭惡之感,這種忽然而來的感覺完全是原主在他的潛意識里留下的,并且同時他知道傅司柏對他的厭惡之情比起自己來只多不少,他實在是不理解這原、傅兩家是如何將他們兩個拉郎配的。好在管家給他送了宵夜之后,就安靜地退了出去。原陸時盡量將心頭的怪異感壓制下去,將注意力放回到書桌上的教科書上。等他再次將注意力轉移出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