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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少校當(dāng)他的陪練?別開玩笑了,于是原陸時想也沒想就要回絕。然而傅司柏卻搶先一步開口道:“好?!?/br>原陸時一時有點呆愣地站在原地,只聽見杜阿姨朝他問道:“陸時少爺,要什么程度的攻擊啊?”原陸時這時候還有點心煩意亂,隨口應(yīng)答道:“簡單一點的?!?/br>“簡單一點的,”杜阿姨重復(fù)了一遍,在全息大屏幕上輕輕一觸:“好了?!?/br>與傅司柏直面對打果然是奇特的體驗,原陸時在與傅司柏面對面站在搏擊場地上時不由得這樣想著。聯(lián)想到自己要與有著優(yōu)異特種能力的少校對戰(zhàn),不禁覺得又緊張又興奮。然而傅司柏卻并沒有給他過多的思考時間,就率先做出了攻擊。只見他微微彎下身體,接著輕輕一躍就凌空躍到原陸時身后,隨后上前右手勒住他的脖頸。原陸時第一反應(yīng)不是應(yīng)該如何應(yīng)對,而是——不是選的簡單模式嗎?隨隨便便就躍到天上去是什么鬼!然而他根本來不及多想,勒住他頸部的胳膊已經(jīng)壓制得他生疼。于是他手臂略微上抬,身體則迅速下沉,同時手肘猛地向后頂去,迫得傅司柏放開箍著他的手臂。他還未來得及喘息,傅司柏又發(fā)起新一輪的攻擊,只見他閃躲開原陸時的攻擊后,左手上前將他攻擊的力道卸掉,隨后右臂前伸直接將他的腰身摟住,緊接著收回左手將他整個人禁錮在自己懷里。原陸時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有些僵硬地就這樣被傅司柏抱著,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他知道陷入這種窘境的不止自己一個,因為他能夠清楚地感覺到身后的人也僵在那里,顯然傅司柏完全沒有料到程序會驅(qū)使他做這樣的動作。這到底是什么程序!原陸時立刻再次做出反擊,他手臂平抬,身體旋轉(zhuǎn)發(fā)力,在動作的同時手臂朝后方橫向猛擊,在擺脫他的制衡之后反手朝傅司柏的面部擊去。只見傅司柏頭部朝后輕輕一仰,就瀟灑地躲過了他的攻擊。原陸時還未來得及感嘆他的動作漂亮,傅司柏忽然伸臂再次箍住他的脖頸,隨后腳下一絆,他只覺得整個人重心失衡,重重地朝后倒去。然而傅司柏對于他的失衡不僅沒有一點要幫忙的意思,反而就著箍著他的姿勢順勢將他推倒在地上,隨后整個人朝他壓了下去。原陸時望著傅司柏那張迅速朝自己靠近的面孔整個人都呆住了。而傅司柏的狀況顯然也并不比他好到哪里去,因為當(dāng)他反應(yīng)過來時,竟然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屈身將原陸時整個人都按在了地上,他的身體被自己牢牢壓制著,雙手的手腕則被禁錮著扣在頭頂。半晌,原陸時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率先開口道:“好吧,你贏了?!备邓景匾埠鲇X尷尬,松開了對對方的鉗制。一時之間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古怪得厲害,原陸時的臉色不怎么好,他揉著被按得酸痛的手腕,朝一旁完全沒有察覺到有什么不對的杜阿姨問道:“這是什么植入動作?。俊?/br>杜阿姨回答道:“自衛(wèi)防暴術(shù)。”原陸時還在斟酌著這個有點奇怪地名字,一旁的傅司柏臉色卻率先變化起來。等原陸時終于弄明白這個‘自衛(wèi)防暴術(shù)’和‘女子防身術(shù)’其實是差不多一類東西的時候,頓覺無語,忍不住問杜阿姨:“為什么要選這個?”杜阿姨依舊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因為這個最簡單啊,陸時少爺你不是說要最簡單的么!”原陸時還想要再說些什么,一個傭人朝他走過來:“陸時少爺,您的電話。”原陸時接過電話,發(fā)現(xiàn)上面有兩個未接來電,來電人顯示:陳耀峰。☆.第28章宵夜原陸時立刻將電話撥過去,一邊將手機(jī)夾在耳邊一邊擰開瓶礦泉水往嘴里灌。傅司柏則在訓(xùn)練場地旁的洗手臺洗手,杜阿姨走到他身邊,笑呵呵地問:“小少爺,難得今天回來這么早,晚飯想吃些什么?”傅司柏是杜阿姨一手帶大的,對她的感情很深,這時候便淡笑著道:“沒什么特別想吃的,”他想了想:“加一道龍井蝦仁吧?!?/br>“好咧!”這邊兩人正說著,原陸時已經(jīng)撂了電話朝他們走過來。杜阿姨見他頭上的汗都還沒消去,不由得慈愛地叮囑道:“瞧你剛剛鬧得一身的汗,還不趕緊擦一擦,小心感冒了?!闭f著將手里的毛巾遞給他。原陸時朝杜阿姨一笑,接過毛巾在頭上囫圇地擦起來。杜阿姨見他將自己頭發(fā)擦得亂成一團(tuán),忍不住笑起來:“這孩子,瞧你擦個頭發(fā)也擦得亂七八糟的?!?/br>傅司柏這時候剛剛擦干手,見原陸時頂著滿頭的亂發(fā),隨手將他的毛巾拿過來替他擦起來。原陸時被他這樣親密的動作一驚,臉上頓時一熱,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里瞟了。杜阿姨見兩個孩子其樂融融的樣子心里很高興,慈愛地問原陸時:“陸時少爺晚上想吃什么?”“啊,”原陸時回過神:“我一會要出去,晚飯不在家吃了。”傅司柏拿著毛巾的手動作一頓,低頭看他:“一會要出去?”“嗯,礦區(qū)那邊有點事情?!?/br>原本想著好不容易兩個孩子都在家吃飯,可以露一手的杜阿姨立刻就有些失望,忍不住勸道:“吃完晚飯再去不行嗎?”“不了,那邊好像還挺著急的?!?/br>傅司柏恢復(fù)手上的動作,繼續(xù)給他擦頭發(fā):“幾點走?我送你?!?/br>他說這話的同時,修長的手指不經(jīng)意碰到原陸時的唇角,被那帶著點冰冷溫度的指端一觸,原陸時頓覺得整張臉都燙起來。他有點不自然地伸手接過傅司柏手中的毛巾,在頭發(fā)擦幾下:“不用了,大哥說一會順路過來?!?/br>傅司柏表情一滯:“陳耀鋒?”原陸時還未來得及回答,手里的電話忽然響起來,他抬手將電話掛掉,一邊披外套一邊朝外匆匆走去:“我先走了?!?/br>等他到樓下,陳耀鋒正靠在車上等他,見他出來之后將副駕駛的車門打開。等原陸時上車后,他從車前繞到駕駛位,在他拉開車門的一瞬間動作忽然一頓,抬頭向二樓的方向看去。傅司柏站在搏擊場二樓的落地窗前,垂眼注視著樓下,兩個人的視線在空氣中交匯。傅司柏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眼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