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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嵌進了一段尖銳的木樁,渾身疼得直顫。這種酷刑一直持續(xù)很久,久到他的意識已經(jīng)模糊,才感覺到一股熱液沖撞進自己的身體。這時候他渾身的骨架似乎都已經(jīng)散掉了,只懨懨地躺在床上。就在他舒了口氣,模模糊糊要睡去的時候,卻聽見身側(cè)的柯世易在他耳邊低沉地念了個名字,而這個名字讓他瞬間便掉進了冰窟中一般,渾身僵硬。☆.第42章咄咄逼人柯世易已經(jīng)因為疲倦睡過去許久,距離他枕邊不遠的陸銳澤卻依舊睜眼瞪著天花板,連一點困意也沒有。那個名字柯世易雖然念得很輕,他卻聽得清楚。在這里工作,記住那些名流顯貴的名字是最基本的功課,所以他當然知道柯世易把自己當成了誰。只是那個人……他實在是想象不到柯世易會對他存了那樣不可言說的心思。這天之后,陸銳澤一躍成為了柯世易的新歡,柯世易將他包下來,只要過去就點他陪自己。會館里的人紛紛艷羨他攀上了高枝,要知道柯世易對跟過他的人出手都十分大方,就算后來膩了也會給一筆不菲的分手費。然而陸銳澤卻知道柯世易并非是對自己有興趣,不過是透過自己在看另一個人,另一個他不能去碰的人罷了。只是他對陸銳澤并不足夠了解,在他眼中沒有什么人是不能碰的,他之所以一直沒有下手,無非是那個人被保護得太好,他沒有機會罷了。他在陸銳澤身上發(fā)泄著無處可發(fā)的*,最開始的時候的確覺得十分暢快,然而隨著次數(shù)的一次次增多,他的興趣卻一點點變淡。他發(fā)現(xiàn)這種事情果然是差一點都不行,他想要的是那個人,就算這個人同他有多么相似,只要不是他,自己終歸會覺得意興闌珊。柯世易靠坐在沙發(fā)上,手臂搭放在扶手上,眼睛出神地盯著前方。他知道這是自己從小就有的習慣,想要一件東西的時候,不管過程有多困難,都必須要弄到手。雖然大多數(shù)情況下等他將那樣東西弄到手后,很快也就厭棄了,他對任何東西的熱情都不長。對于那個人應該也是一樣,他抬手蹭了蹭下巴,只要弄到手一次,也就覺得不過是那么回事。只是因為之前一直沒有得手,才會想得這樣厲害。柯世易修長的手指在沙發(fā)扶手上敲了一下,之后站起身朝陽臺走去。他隨手掀開陽臺上厚重的窗簾,垂眼朝下望去,剛好看見一個服飾修飾得體的中年男人彎身坐進車里,司機躬身將車門關上后驅(qū)車離開。柯世易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等那輛低調(diào)的豪車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之后,才將酒杯隨手扔到一邊,出了房間悠閑地朝樓下書房走去。他抬手推開書房房門,書桌后方的柯世善抬頭朝他看了一眼,隨即將目光轉(zhuǎn)回到桌面上的文件上。柯世善大約三十五六歲的年齡,與柯世易的容貌有幾分相似,氣質(zhì)卻迥然不同,渾身散發(fā)著成熟儒雅的味道。柯世易翹著二郎腿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fā)上,朝還未收拾的待客桌上瞥一眼,然后朝柯世善看去:“剛剛原政清過來了?”柯世善眼光不離眼前的文件,低沉地“嗯”了一聲。之前原政清幾次來拜訪柯世善,都被他一一搪塞過去,這次卻應允他到自己的書房,不能不說是一個明顯的信號。柯世易沉默一會,問道:“大哥,你這是打算對傅家出手了?”柯世善朝他看一眼:“什么?”“原家和傅家是親家,但兩家的關系勢同水火已經(jīng)是公開的了?!彼脑捴徽f了一半,剩下的雖然沒說,卻很明顯,顯然懷疑這是柯世善為了動傅家的一次試水。“小易,你想太多了。雖然傅家并不是動不得,但我們同傅家沒有利益上的沖突,這么多年也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沒有特殊必要我不會去動他們。我和原政清合作,也就只是合作。”聽到他大哥這樣說,柯世易在放下心來的同時卻又有一點莫名的失落感,他正被自己這種怪異的情緒弄得有些心情不寧,卻聽柯世善接著道:“原政清的那個兒子早晚要出事,你離他遠一點?!?/br>*******原陸時將永峰礦區(qū)接手后,整個礦區(qū)在陳保元的調(diào)度下運營蒸蒸日上,利潤額不久就超越了原本在他名下的另外三個礦區(qū)。就在整個礦區(qū)的運營進入正軌的時候,一份文件的下達卻將陳保元整個人都打懵了。當年9月10日永峰礦區(qū)的采礦證到期,但整個礦區(qū)的開采量還不到一半。同年2月,礦區(qū)向西部區(qū)國土資源局提交采礦權(quán)延續(xù)申請,在接到延續(xù)申請的同時,國土資源局委托某地質(zhì)環(huán)境咨詢有限公司對永峰礦區(qū)原采礦證核批儲量進行核查、評估。經(jīng)過勘查,礦區(qū)仍保有原采礦證核批可采儲量。于是,在相關部門均沒有原則性反饋意見的同時,國土資源局批示了‘擬同意礦區(qū)延續(xù)采礦權(quán)’。在呈批表上,擬辦意見則為‘建議按法定程序辦理’,主管領導批示‘同意’。在得到小道消息后,陳保元滿以為會順利得到延續(xù),于是又繼續(xù)大筆投資先進的設備進場。然而在同年5月,情況卻急轉(zhuǎn)直下,在永峰礦區(qū)將全部延續(xù)手續(xù)辦齊,提交審批時,主管領導卻沒有簽字,并且在采礦證到期后一個月后,作出礦區(qū)須招拍掛的決定。接手礦區(qū)的費用加上前期的資金投入是一筆不菲的費用,如果礦區(qū)一旦按照文件上所指示的進行招標而轉(zhuǎn)入其他人手中的話,那么上億的巨額投資都要打水漂。陳保元得到消息后立刻到相關部門咨詢拜訪。接待他的是主管馮梁長,馮梁長的年紀不大,大概三十出頭的樣子,見到他時表現(xiàn)得十分親切。“來,請坐?!?/br>待陳保元將來意和他說明之后,馮梁長沉默片刻,才開口道:“您反應的這件事我是知道的,不過永峰礦場的采礦權(quán)屬于有限自然資源開發(fā)利用許可,應通過招標、拍賣的方式作出許可決定?!?/br>陳保元那張有著明顯風霜痕跡的臉上堆滿笑容:“您說的是,只是國土局沒有在采礦證到期前作出是否延續(xù)的決定,通常這種情況下都應該當做同意延期的啊。”馮梁長笑了笑,吩咐秘書給陳保元端沏上一杯茶來:“話是這樣說沒錯,只是之所以事隔這么久才作出終止申請的決定,是因為你們同之前的礦主簽訂的是一份包含新增儲量的新合同,進行這種稀有新增儲量的勘探、分析,花費的時間很長,所以才會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