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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往后的日子里,關凜揚都在為這個錯誤的開端而懊悔不已!佳佳聽到肯定的答案后兩眼一亮,樣子要多機靈就有多機靈:“凜揚哥哥的名字里有個揚字!那以后我們就叫你咩咩哥哥吧!”她高高興興地拉著關凜揚熱情地重復自己給他起的小名,“咩咩哥哥!”關凜揚:“……”他惡狠狠地瞪向關靖澤。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家伙絕對是在笑吧!分明是在幸!災!樂!禍!關老爺子在一邊看著他們堂兄妹三人相處,根本插不上話。幸而這時一個電話打破了僵局。關老爺子接通電話,很快就了解到了最新情況。他掛斷后對關靖澤說:“梁定國去得很快,嚴民裕后腳也趕到,場面很快穩(wěn)下來了,就是傷亡數(shù)字還沒確定下來,還得再等等。不過你張世叔剛好也碰上了這樁事,這回恐怕是捂不住了?!?/br>關靖澤說:“這事本來就不該捂。”關老爺子知道關靖澤脾氣像關振遠,也沒說別的話去招他反感。很多藏在底下的問題其實誰都看得見,可就像葉仲榮、梁定國那么方正的人,往往能做到的也只是“潔身自好”而已,他們要是想著“除惡務盡”,把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清理干凈,那肯定就騰不出時間來做正經事了!在影響不大的前提下,有些東西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張世明現(xiàn)在已經是赫赫有名的媒體領頭人,這些年發(fā)起過的聲討聲無比響亮,幾乎成了走到哪哪都恨不得關上門不做事的“鬼見愁”。要是張世明還是光棍一條那還真是沒什么可顧忌的,偏偏他現(xiàn)在幾乎是跟關振遠綁在一起的,有這么個盟友在,關振遠難免也會受影響??!可關振遠這些年沒家里幫扶,張世明沒少替他上下奔走、各方吆喝,以關振遠的脾氣定然不會疏遠張世明——那不是過河拆橋嗎?誰都會不齒!何況對于關振遠來說,張世明也許比他這個老頭子更親近。關老爺子知道自己根本勸不得,只好打起官腔:“這種事件確實應該引以為鑒,往后人可能會越來越多,交通也會越來越擁堵,像車站這些地方的安防工作需要進一步加強?!?/br>關靖澤點點頭,跟關老爺子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關凜揚對這種對話嗤之以鼻,在一邊逗佳佳玩。佳佳能感覺出關凜揚的善意,所以高高興興地借了張紙拉他玩紙上五子棋,一大一小玩得不亦樂乎。可惜沒一會兒作息很規(guī)律的佳佳就有點犯困了。關靖澤注意到佳佳在強撐著想等鄭馳樂,轉頭對關老爺子說:“樂樂可能沒那么快,我們先帶芽芽去睡,爺爺你也早點休息?!?/br>關老爺子說:“要不我再叫人問問她小舅舅那邊的情況?要是沒事了就讓他快點回來?!?/br>佳佳驀然睜大眼,巴巴地瞧著關老爺子。那可愛勁讓關老爺子覺得有點兒受不了,拿起電話就要往外撥。關靖澤卻制止了:“樂樂忙完自然會過來,還是不要催了,這會兒天黑路滑,趕太急不好?!?/br>關老爺子說:“那好,你們先把芽芽帶去睡覺?!?/br>佳佳急得快哭了:“我不困,我要等小舅舅!”關靖澤蹲下跟她說話:“你要是不按時睡覺,你小舅舅一定會難過的。他那么關心你,你卻不愛惜自己,你說小舅舅回來后心里難不難受?小舅舅是在救人,救很多很多的人,他也想馬上回來看你,可是他要是急著要趕回來沒好好幫人救治,那些受傷的人可能就會死掉。”佳佳委屈地紅著眼眶:“真的嗎?”關靖澤說:“真的,哥怎么會騙你。現(xiàn)在你乖乖去睡覺,一睜開眼就能看到小舅舅了。你小舅舅回來一定也很累了,要是再看到你不聽話,肯定很不開心?!?/br>佳佳垂著小腦袋:“那我去睡了……”關靖澤抱起佳佳往外走,把她送到張媽那邊,看著她乖乖入睡才走出房間。關凜揚一直站在外面,看到他出來后說道:“你還真有耐心?!?/br>關靖澤說:“這有什么?!?/br>曾經他也像關凜揚一樣,一看到佳佳這么個小不點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不知道該怎么跟她相處,后來哄多了也就順手了。佳佳是他跟鄭馳樂之間的黏合劑,要不是有佳佳在,那時候鄭馳樂也許就真的永遠不會再回淮昌了。光憑這一點,關靖澤就覺得怎么疼佳佳都不為過。這理由關凜揚是不可能知道的,因此關靖澤覺得理所當然的事情在關凜揚眼里實在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解釋為關靖澤這人很重親情。關凜揚說:“今晚我跟你睡一塊?!?/br>關靖澤訝異地看向他。關凜揚說:“想跟你聊聊天兒,還有,我那房間被那個惡心的家伙睡過了,臟?!彼敛谎诓刈约旱脑鲪?。關靖澤也知道關凜揚有多厭惡那個關俊寶,可他也有自己的猶豫在,他向來是跟鄭馳樂一塊睡的,多一個關凜揚算什么事兒?鄭馳樂剛忙完肯定很累,結果一進門就看到房間里有另一個人,那感覺能不糟心嗎?關靖澤的天平自然是往鄭馳樂那邊倒的:“樂樂也要睡這兒。”關凜揚說:“旁邊有的是客房,睡著也舒坦,何必跟你擠?!?/br>關靖澤相當自覺地維護鄭馳樂的權益:“這話擱你身上也是一個理。”關凜揚覺得關靖澤簡直是奇葩了,接受meimei就算了,好歹也有一半是親的,怎么還跟繼母的弟弟也那么好?難道真想認了這個舅舅不成?這也太有趣了吧!關靖澤不樂意,關凜揚反而打定主意不走了:“三個人誰也沒問題,你這兒不也有上下鋪嗎?我們先來聊聊天吧,怎么睡的問題等他回來再商量。”說完就一屁-股坐到床上明擺著不會再挪動。關靖澤拿他沒辦法,只能問:“你是真打算回定海嗎?”關凜揚說:“那地方我熟。而且我也不指望往后走多高,像我這種情況再怎么使勁,頂多也只能在地方上轉幾圈,再往上走別人也不帶我玩兒。與其把自己弄得那么艱難,還不如早早認清現(xiàn)實,回那邊舒舒服服地呆著——這樣的話很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