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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黃震軍大概會立刻翻臉!鄭馳樂說:“如果黃首長真的愿意讓令郎到雋水吃苦的話,雋水當(dāng)然非常歡迎!”黃震軍還沒說個準(zhǔn)話,黃韜就叫嚷起來:“我不要去雋水那個鳥不生蛋的地方!爸,你不是答應(yīng)要把我搞去省城的嗎?你怎么能出爾反爾!”黃震軍聽到他的話后只差沒把肺給氣炸!鄭馳樂還在,這家伙就嚷嚷著說“搞進(jìn)省城”,就算鄭馳樂不會拿著這點小事當(dāng)他的把柄,但也泄露了他毫無心機的本質(zhì)!黃震軍臉色又變得難看起來:“我說讓你去你就給我去,別想討價還價?!?/br>黃韜不樂意極了,誰愛去那種窮地方?他在省會那邊過得不知道多自在,身邊隨時都跟著一批狐朋狗友,個個都捧得他渾身舒坦!而且在省會那邊還有賀正秋的女兒可以調(diào)-戲,雋水那邊恐怕連個女的都少!黃韜梗著脖子說:“我不去,我就是不去!”黃震軍手掌舉了起來,狠狠地賞了黃韜一記耳刮子:“就你也敢頂撞我?”黃韜老實了,只不過他趁著黃韜不注意,逮著機會就惡狠狠地剜向鄭馳樂。在今天之前他老爸還答應(yīng)得好好的,鄭馳樂一來就改變了主意,那說明他這記耳光是因為鄭馳樂的到來而挨的!他不敢對黃震軍有怨氣,只能把怒火都轉(zhuǎn)嫁到鄭馳樂身上。這家伙是雋水縣的縣委書記是吧?好,好得很,既然要他去雋水,他就去!他非得弄得這家伙連覺都睡不好不可!黃震軍何等眼力?他哪會看不出黃韜已經(jīng)遷怒于鄭馳樂?不過他不在意。鄭馳樂跟賀正秋走得近,而且觀念跟想法都跟賀正秋那批人相近,往那邊靠攏也遲早的事。黃韜這個兒子他是不指望的了,這回黃韜對賀正秋的女兒下了手,算是把賀正秋那邊得罪狠了,讓他去雋水那邊吃吃苦也好。要是這個鄭馳樂真的那么有能耐,能夠潛移默化地影響黃韜,讓黃韜徹底改頭換面,那可是大好事!要是鄭馳樂沒那份能耐,他這個兒子的搗亂功夫可是一流的,到時候鬧得雋水縣雞飛狗跳,鄭馳樂恐怕也討不了好去。等那會兒他忙得焦頭爛額,恐怕就沒心情往賀正秋那邊靠了吧?這是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而且黃震軍明刀實槍地使出來,也不怕別人戳脊梁骨。他可是問過鄭馳樂的意見了?。?/br>鄭馳樂瞧著黃震軍帶著幾分冷笑的神情,很明白自己接下來肯定沒好日子可過了。不過他沒有自亂陣腳,認(rèn)真給黃震軍收完針后就起身道別。黃震軍讓黃韜送鄭馳樂離開。黃韜將鄭馳樂送上車,惡狠狠地說:“你給我等著瞧!”莫名其妙就被人恨上了,鄭馳樂覺得非常無辜。他沉著臉回到雋水,施針帶來的疲憊讓他很快就進(jìn)入夢鄉(xiāng)。第二天一早鄭馳樂就找上了楊銓。化名為“常悔”的楊銓的新愛好是釣魚,一早就坐在江邊垂釣。鄭馳樂也借了個釣竿,一屁股坐在楊銓身邊跟他一起垂釣。兩兩無言。過了許久,楊銓終究還是憋不住了:“鄭書記來做什么?”鄭馳樂不吭聲。楊銓說:“聽說鄭書記昨天去給我們奉泰軍區(qū)的黃首長看病了?”鄭馳樂說:“楊先生的消息還真是靈通。”楊銓下意識地應(yīng)道:“哪里!”鄭馳樂說:“楊先生,你露陷了。”楊銓的臉色陰沉下去。鄭馳樂說:“剛剛那句話應(yīng)該我問楊先生才對,楊先生你是來做什么的?”179第三十九章:需要楊銓沉默下來,照理說他沒怎么跟鄭馳樂接觸過,鄭馳樂不應(yīng)該生疑才是。既然鄭馳樂開門見山地問起了,楊銓也不再偽裝,“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鄭馳樂直言以告,“我是醫(yī)生,望聞問切是基本功,而我不久之前剛接觸過你,對你的氣息記憶還挺深的。再加上你的體態(tài)、動作,綜合起來就猜出來了?!?/br>楊銓問道,“你不準(zhǔn)備抓我,”鄭馳樂說,“楊銓不是正在軍方手里嗎?”楊銓哈哈大笑。他知道鄭馳樂不找人抓他的理由,就算鄭馳樂再把他抓住,奉泰這邊依然關(guān)不住他。楊銓笑完以后就問鄭馳樂:“那你準(zhǔn)備怎么辦?”鄭馳樂說:“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提示我們奉泰有毒瘤,對吧?”楊銓說:“是的,我在提醒你們,可惜你們好像什么都做不了。”鄭馳樂說:“現(xiàn)在來說確實是這樣?!?/br>這時鄭馳樂的浮漂動了動,鄭馳樂輕松地拉起釣竿,一下子就豐收了一條三斤多的鯉魚,他隨手扔到楊銓空空如也的桶里面。鄭馳樂瞅向楊銓:“楊先生的技術(shù)不怎么好啊?!?/br>楊銓說:“叫我常先生?!?/br>這代表楊銓還想繼續(xù)在雋水呆下去。鄭馳樂說:“常先生,我可以問一下你的財產(chǎn)來源嗎?”楊銓瞧了他一眼:“怎么?擔(dān)心?”鄭馳樂說:“靖澤的二伯可就是被你的投資坑了啊?!?/br>楊銓說:“我沒把那些項目完成嗎?”鄭馳樂一頓。那倒不是,雖然關(guān)振德進(jìn)了大牢,可楊銓承包過去的項目卻是保質(zhì)保量地完成了,定海那邊的建設(shè)至今還有賴于當(dāng)初打下的基礎(chǔ)呢!楊銓說:“我這人什么都不行,就是賺錢還行。?;谶@個身份你也不用擔(dān)心,他是真有其人,都說狡兔二窟,我怎么可能把雞蛋都放在同一個籃子里?那時候我能金蟬脫殼就跟這些備用身份有關(guān)。”鄭馳樂問:“這應(yīng)該不是你一個人能做到的吧?”楊銓意味深長地瞅著他:“我有個師父,不過他死了。”鄭馳樂說:“然后呢?”楊銓說:“所以他的一切就由我接手了,這也是我可以隨意揮霍、隨意出境的原因?!?/br>鄭馳樂轉(zhuǎn)頭看著楊銓,試探著問:“那楊先生是希望師父活著,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