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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張著嘴喘息,射`精時眼前一片黑白的虛點,強烈的快感讓我有些肌痙攣,我猜我括約肌也痙攣了,嚴胥被絞得直抽氣,整個人抖了抖,那模樣果真催情。射過精,我整個人懶散下來,伸手去摸嚴胥的腹肌,他沒有拍開,把我的兩條腿都撈起來,往他那兒提了提,一下一下,又沉又重地撞起來,這一撞可謂碧浪千里,一缸水成了半缸。嚴胥這么狠命地插了一會,射了出來。他伏在我身上,我眼前就是他寬厚的肩膀,忍不住環(huán)著他的脖子,嚴胥還微喘。我問他:“001感覺如何?”他抻起胳膊,看我:“還沒來得及品,陳茂森買了十盒,我們可以細細品?!?/br>那天,我們品到了半夜。這直接導致我沒有給嚴胥準備早飯,也沒能去參加性學教授在江崎大學的最后一場講座。那個周六過得好似夢幻般的一天,現(xiàn)在想起來,還覺得不太真實,我們好像在……我的胸口漲漲的……大黃在撓它的新窩,在客廳的電視墻旁邊,安裝好的貓爬架緊挨著一面格子柜,柜子里放著嚴胥??吹奈募蛶灼考t酒,他從不阻止我翻他的東西,這幢別墅里應(yīng)該也沒有什么機密文件。我偶爾會翻來瞧瞧,因而知道他的身家也許遠不止李流所說,他上過財經(jīng)雜志,編輯筆下滿滿的溢美之詞,形容他是國內(nèi)首屈一指的年輕創(chuàng)業(yè)者,擁有獨到的投資眼光和對市場敏銳的判斷,行事大膽,英明果決。我也才知道,原來嚴胥在紅石集團前曾做垮過三個公司,一個物流公司,一個上門洗車App還有紅石集團的前身。后來沒人給他投資,他拿著借來的幾十萬本金重新起家,花了十年,做成如今的紅石集團。這些都不是嚴胥說的,是編輯注在備注里的。文章旁,放著一張照片,嚴胥交疊著雙腿,坐在一把扶手椅里,就像許多成功人士愛拍的照片那樣,光打在他的一側(cè)臉上,他有一個又大又挺直的鼻子,關(guān)于男人的某些傳說不無道理。他的眼睛狹長深邃,憑空生出一絲凌冽,但也許只有我知道,當他被情緒糾纏,這雙眼睛會在悱惻中帶一些溫柔,就好像……我突然想到了瞿先生,他們的眼神是相似的,只是嚴胥往日太冷漠,最近我才發(fā)現(xiàn)。我猜,嚴胥有過一個戀人,性子溫婉,招人疼愛,他做`愛時容易紅眼睛,噥鼻子,咬嘴唇,有一副勻稱的身體,至少,有其中的某個特質(zhì)。就和我的很多長客一樣,透過我,看到了過去的一個人。我合上雜志,胸口剛剛那股膨脹的熱焰結(jié)成了一塊石頭。我心里憋不住事,給陳茂森打了個電話問他老板怎么還不回,他說嚴胥出差去了,歐洲的生意出了點問題,需要他出面洽談,估計一周才能回來。我掛了電話。忍不住又撥過去。“陳哥,我想問你個事?!?/br>“小林你講?!标惷犐先グ验T關(guān)上了。“你跟嚴總公司多久了?”“四年半。”他說。“嚴胥他……”我欲言又止,“他有過男朋友嗎?”“這是嚴總的私事,我不便說。”“陳哥。”“小林,你想知道可以直接去問嚴總,我們都是在他手下吃飯的人,你說是不是?”我沒有繼續(xù)糾結(jié),躺回沙發(fā)上,無所事事過了半個多小時,出門打車回武順路。李流的酒吧人聲鼎沸,屋外將至的寒流和這兒沒有關(guān)系,我一身學生裝扮,戴一頂棒球帽,李流差點沒認出我。“我的媽呀林羨!”他瞪圓了眼,“嚴大款好這一口?!真是想不到,想不到!”我出來散心,叫了杯酒,李流是個人精,一看我就知道昨晚被好好疼愛過,又把嚴胥的粗細長短給比劃了一遍,順便慰問我的菊花。“嚴大老板是不是有事沒事就要你鉆他辦公桌下面?你口活那么好,他絕對得物盡其用?!?/br>“你怎么知道我口活怎么樣。”我嗤笑,李流經(jīng)營一批鴨子,自己是個旗桿似的直男。“客人我會回訪好嗎。”李流高深莫測地擺手,“這前后也有個把月了,撈到點錢沒?!?/br>我給他比了個手。“五十萬?可以?。 ?/br>“五萬?!?/br>“這么小氣,還沒有那個姜鄰大方?!?/br>“姜少爺?shù)膼酆梦覠o福消受。”姜鄰是圈內(nèi)出了名的性虐愛好者,玩得很大,曾經(jīng)點過我,不過我沒答應(yīng)。李流點頭,他很久沒見我,一肚子話說,把我從吧臺帶到舞池,我看到秦川在舞臺上跳舞。“這小子洗手不干了?!崩盍髡f,“四個月?lián)屏怂氖嗳f,厲害吧?!?/br>“厲害得我菊花疼?!蔽移沧欤八€在你店里跳舞?”“賺點小錢而已,沒覺得他在生意更好嗎?!崩盍鲗ξ艺f,“你今天怎么有閑心跑這里來,嚴大老板不把你看得死死的?”我沉默了一會兒,和李流說:“我不想和嚴胥繼續(xù)下去了?!?/br>李流張大嘴。“我可能有點喜歡他了?!?/br>喜歡一個人。對我的這份職業(yè)而言是多么可怕的事情。麻雀變鳳凰固然是有的,但那種幾率太低。嚴胥是個身價上億并且潛力巨大的男人,他還年輕,即使他到五十歲,依然有大把的十幾歲男孩想爬他的床,到那時我又剩下多少資本。他對我的興趣,又能持續(xù)多久?平心而論,我不抱希望。李流被嚇得半死,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你忘了秋哥的事了?”“正是因為沒忘,所以我想結(jié)束這個關(guān)系。”“你喜歡他什么?!?/br>“不是那種喜歡?!蔽艺f,“我擔心自己會真的喜歡?!?/br>“所以其實你還是沒有喜歡嘛,嚇死老子了?!崩盍鞔笈男乜?,聲音大得我擔心他胸骨斷裂。“嚴胥以前在你這叫過男孩嗎?”“他以前一直在北上廣發(fā)展,近一兩年來這里,他是于總介紹來的,有錢人總扎堆玩?!?/br>似乎對我還不太放心,李流琢磨了一下問我:“你現(xiàn)在想他嗎?”“誰?”“能是誰,嚴總啊!”“不想。”“跟他做有沒有覺得特別爽,和其他客人都不一樣的那種?!?/br>我仔細思考,回味了一下昨晚的那幾場:“沒有太大區(qū)別,太大了,比較疼?!?/br>“占有欲呢?不想他和其他人做之類的?!?/br>我繼續(xù)搖頭。李流哭笑不得:“林羨,你這是寂寞了吧。想處個對象也別找嚴大款,他要是想好好找個伴就不會叫鴨?!?/br>我不言語,李流繼續(xù)和我講他店里的小鴨子與客人間發(fā)生的種種,我聽著,蹭了他幾杯酒,又找他要了回上南區(qū)的打車錢,出門左轉(zhuǎn),搭公交805回去。嚴胥出差的前三天,我悶在家里,天天上網(wǎng)查看戀愛類深度好文以及各種心理測試:測你的感情道路順利嗎?測你會嫁給窮小子嗎?你的愛情屬性是?你是情場高手嗎?……我反而沒有花太多的時間去思考嚴胥,甚至我沒有想到和他之間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