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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我也真納悶,我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堂弟,真是丟人現(xiàn)眼?!敝芫叭缓軈拹旱卣f道。就這么一個沒用的人,還值得他和孟楚一起聯(lián)手嗎?他一個人對付大概都綽綽有余了。真是不知道他當時怎么會高估了這個人的能耐,他的眼睛大概真出問題了。“周景然,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這么囂張,但是你遲早有一天會后悔的。就算你現(xiàn)在得意又怎么樣?你永遠都不會是笑到最后的那個人?,F(xiàn)在的你有多么忘形,將來我就會讓你多么悲慘!”周洲繼續(xù)說著狠話,“你不要以為我現(xiàn)在不論說什么都是紙上談兵,等將來我就要讓你看到我是怎么把這公司到底從你手上奪過來的,而且我絕對不會給你留退路,我要讓你一敗涂地!”“是嗎?”周景然無所謂地聳肩,“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隨時期待。希望你這一番慷慨激昂,到最后不會變成一席空話。其實說真的,聽你這么說,我倒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未來。”“哼,現(xiàn)在知道怕了嗎?”周洲得意地挑眉,“沒錯,這就是你的未來。”“不,我想你可能理解錯了,我的意思說,到時候我會讓你一敗涂地,不給你留推論。剛好和你做的假設——相反?!?/br>“……”******周洲并非沒有后臺,而他的后臺就是他的父親。不對,這么說其實并不確切。事實上,雖然周洲的父親是在周洲背后出謀劃策的軍師,但實際上,運籌帷幄的人從來就和周洲沒有任何關系。在這場戰(zhàn)爭中,周洲就是一顆棋子的身份,他的父親在后面排兵布陣為他出謀劃策,事實上最終得利的人也僅僅只是他父親一個人而已。當然,子承父業(yè),最終這些戰(zhàn)利品還是會到周洲的手上,只不過這意義……似乎就不盡相同了。“你和周景然吵架了?”周海背對著周洲,看著屋外的風景,但光是一個背影,那凌厲的氣勢就讓周洲不僅瑟縮,即便他做了周海的兒子那么多年,還是親生的,這也是一個他無法改變的尷尬狀況。總之,不管他在外面多瀟灑,說話多么有分量、多么強勢,一回家,一見到周海,他也就徹底蔫了。“因為有些問題,我本來是想好好問問周景然,沒打算和他吵架的,是他說的話太過分,讓我不得不吵?!北绕鸷椭芫叭徽f話時的鬼吼鬼叫,他現(xiàn)在顯然已經(jīng)收斂了很多,簡直就是個蔫了的蘿卜,提不起精神。“吵?你以為你能吵出來什么?你以為光是這么說,他就能服了你,然后拱手把公司讓給你?”周海看著自己不爭氣的兒子,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我和你說了那么多遍,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周景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對付,他不是小孩子,你也不是,可是你做的事怎么就那么幼稚呢?你現(xiàn)在和他鬧僵,對我們來說有什么好處?他只會處處更加防備我們而已。你到底還想不想要得到公司了?你如果不想要,那沒關系,我可以找其他人幫我,但是你不能拖我的后腿!”周海也急了。當他安排在公司里的眼線說,周洲和周景然吵起來了,還摔杯子之類的,他就開始頭疼不已。對于周洲的沖動,他這個做父親的當然不是不知道,他也責怪過周洲很多次、警告過周洲很多次,但那孩子就沒有一次能長記性,還是重復地犯著同樣的錯誤。他甚至開始懷疑周洲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的?他怎么就能生出一個這么愚蠢的兒子?“爸,我沒有要拖你后腿。這一次益華的案子對我們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可是周景然卻在背地里搞小動作,目的就是讓我們不能和益華合作。您說,他這么過分,我怎么可能繼續(xù)忍氣吞聲,當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周海怒極反笑,也不止是生氣的笑,還有對周洲無知的嘲笑。“真是愚蠢、荒唐。你到底把周景然當成什么人了?是,他對我們確實早就有了防備,這毋庸置疑,他想鞏固自己在公司的權(quán)利地位,這也理所當然,但是他為什么不去用其他辦法,而是用這種最愚蠢的手段呢?你覺得他把和益華的合作毀了,對他來說有什么好處?沒有好處!如果這案子真的是毀在他手里,到時候不止對公司無益,對他甚至都是一大重創(chuàng)。你認為如果大家都知道是他毀了這個案子,他還能繼續(xù)安然無恙地在公司里呆著,繼續(xù)得到大家的支持嗎?所以你認為他會蠢到自己挖了一個坑,然后費盡心機地跳下去,自己把自己埋起來,把康莊大道讓給我們?相反地,他不但不會暗中使詐,反而還會幫助兩家公司能順利合作。你倒好,不分青紅皂白地就去跟他吵,你是不是還不覺得我們在公司的處境尷尬?你是不是想讓他徹徹底底打發(fā)我們一筆養(yǎng)老金,把我們趕出公司?”周洲被周海批評得無話可說。周海這些話周景然之前就說過了,可他不相信。他覺得像是周景然那種人,怎么可能甘心替別人作嫁衣裳。現(xiàn)在他似乎終于明白了什么。周景然這么做并不是幫他們,而是幫公司,幫他自己獲得巨大的利益,這對他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至于他們……他大可以找其他的辦法來對付。周洲懊惱地在心里罵了一句臟話。他真是太笨了!作者有話要說:☆、么么31“爸,我承認,之前做的事有些欠考慮。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覺得現(xiàn)在不論什么事都沒有拿下益華的案子重要。我現(xiàn)在別的都不想,我只是擔心這么多天的努力會白費。為了能和益華合作,為了爭取到這個機會,我已經(jīng)幾天沒合眼了,甚至連吃飯都沒有心情,而且這關心到我未來在公司的地位,我不允許這其中出現(xiàn)任何差錯。”周海冷哼一聲:“不是我潑你的冷水,你以為所有的是都會按照你的希望發(fā)展嗎?你未免太自以為是了。我告訴你,你以后如果還是這樣狂妄自大,那你就不要想著奪什么公司,因為越是目中無人的人,越有可能是最終失敗的人?!?/br>周海畢竟也四十多歲了,他有一定的閱歷和經(jīng)驗,他早就過了那種只講一股氣的沖動年紀。他凡事都會去考慮,分析什么對自己有利,什么會阻礙自己,可是現(xiàn)在無論從哪個方面看來,那個最會阻礙他的人都是他的親生兒子,周景然反倒是其次。被別人干擾,那是別人的事,他們要做的是防守、反擊,但如果被自己干擾,那就是內(nèi)訌,那就是倒霉,他真就只有無力嘆氣的份兒了。“那我們該怎么做?難道我們真要對周景然的搗亂不聞不問?”周洲抿了抿唇,慪氣地用手砸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