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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手段爭取而來的幸福時光被這個雙面女妖給打斷?!要是這女妖太過多嘴或是有什麼不良企圖而導(dǎo)致東窗事發(fā)的話,細心敏感如方陵齊絕對會追根究柢起一切的事情原諉,然後在所有的陰謀水落石出後、憤然地離自己而去。倘若結(jié)果真是這樣的話,與其在費盡千辛萬苦得到這短暫的快樂之後斬斷這一切,那還不如在當時就一頭撞死在那個絕情人的面前算了——這下子杜煜煇的頭真的是痛起來了,太陽xue像被什麼粗鞭在狠狠抽打著……不行,自己花了這麼多的心思、歷盡了這麼多的波折,要是在此一役未打就放棄,那麼以前所有的努力不就都白費了?!被一個故作清純的萬年魔女給擊敗,這在杜煜煇的人生經(jīng)驗里,可謂是一個極不名譽的恥辱,他怎麼可能讓它發(fā)生?!她最好有那個膽子來破壞他的好事!「如何、想起來了嗎,杜煜煇學弟?」看到女孩涂得水光誘人的紅唇,杜煜煇恨不得自己的手中能夠立刻有把大型的釘書機、把她那一張一合的血盆大口給釘個半點縫隙都不留。你最好是再繼續(xù)天花亂墜地說呀!他笑著回覆道:「我一點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小姐。你是有幻想癥嗎?」「疑——」以為會得到認同的答案,沒想到卻是如此的質(zhì)疑,讓女孩原本還是興奮難抑的表情、瞬間像川劇變臉一樣,馬上換了一個疑惑兼慍怒的面色,她不甘被嘲地辯解:「我才沒有幻想癥!明明就有這回事,那時你正經(jīng)八百地跟我討論著細節(jié)、還塞了紅包給我,叫我不要退怯、認真地照著劇本演,況且我還知道你的名字,我若是有幻想癥,怎麼可能幻想出來的名字剛好跟你同名——對了、我記得那時候你被推倒撞傷了頭,給我看你的額頭,如果真有疤痕的話,那就代表我所說的都不是假話!」說得義正詞嚴的女孩立刻就墊起腳尖向前要去撥開杜煜煇的瀏海,杜煜煇則是機靈地退後一步避開她。「我知道了,小姐?!顾麑⑹直郗h(huán)抱在胸前,防衛(wèi)的舉態(tài),無疑散發(fā)了一種任何人都嚴禁踰越的威凌氣勢,讓企圖更進一步的女孩赫然止步?!改慊蛟S沒有幻想癥,但肯定是個跟縱狂。將一個人的身家資料調(diào)查得那麼清楚,甚至還找機會進行性sao擾,別以為你是女生我就可以寬容體諒喔——」「你在胡說什麼、我才不是什麼跟縱狂,也沒有對你作什麼身家調(diào)查,是你當初主動來找我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我才會知道的啊——」「小姐,你再繼續(xù)造謠下去,我可以告你誣告哦……」女孩已然惱羞成怒,不顧杜煜煇的防線繼續(xù)靠向他——「我才沒有造謠呢!你這個人怎麼這樣,自己做過的事還不承認,想當初你可是一副博人同情的可憐模樣來拜托我、我才會心軟去幫你的,雖說我也收了你的錢,但要我冒著差點失去處女的風險去演那種戲、也是讓我內(nèi)心掙扎了好久??!你怎麼可以就這樣翻臉不認賬呢?!」既然你說我請你幫忙而你也收了錢,哪里還會有翻臉不認賬的道理呢?而任務(wù)完成、銀貨也兩訖了,如今你突然又這樣苦苦糾纏,究竟居心何在呢?況且……我還懷疑你根本早就不是處女了,反而是讓陵齊被你白親白摸甚至差被吃掉的我才虧大了呢!心里很想這麼大聲反駁,但是杜煜煇卻不能說出口,因為如果抗議她的說詞就等於中了她的計,那麼自己就是再怎樣死不承認也是沒有臺階可以下了。正當他欲用其他的藉口打發(fā)掉這女孩時,他便看到已從禮品部回來的方陵齊慢慢朝向自己這兒走來——糟了,他已經(jīng)沒有很多時間跟這女妖糾結(jié)了。要是被這女妖看到了方陵齊,人證當場現(xiàn)身,那麼就算他扯再多的謊言也都是惘然,一切準是完蛋了!「喂、」杜煜煇喝止著女孩繼續(xù)向自己靠近,原本抱胸的手臂改叉至腰際,此舉不但展露出不可侵犯的君臨姿態(tài),更有“你再靠進一步就給我試試看”的警示意味。「小姐,你再這樣無理取鬧下去,小心你的下場哦!」「什麼、你敢威脅我——」不曉得是沒有神經(jīng),還是真的不知死活,女孩大膽地舉起手來要去碰他的額頭——女孩的舉止真的把杜煜煇給惹惱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以毫不憐香惜玉的抓握方式、施以毫不留情的出勁力道,低聲警告著:「給你一個忠告,趕快離開我的視野,然後永遠不要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啊、好痛——」乍然的粗暴行為讓女孩失聲哀叫出來。滿意地接收這個悅耳的慘叫,他用力地甩開她的手腕,「快滾!不然的話,我會讓你不只是覺得痛而已,我還會讓你聽聽什麼是骨頭碎掉的聲音……」女孩捂著吃痛的手腕,眼眶里打轉(zhuǎn)著不解又驚慌的淚水,望向那個她一直以為風度有加的帥氣男孩身上,詫異之中彷佛看見男孩背後有個長了雙角和翅膀的惡魔影子——當下只覺的渾身一陣惡寒,男孩凌厲兇狠的眼神透過正在邪笑的唇角在傳達著無聲的殺氣,剎那什麼搭訕、釣凱子的意念全部消失一空,徒留膽顫的身軀在撐著女孩腿軟的步伐、驚恐地逃離這個讓她再也不敢回頭看的男孩身邊。☆ ★ ☆陵齊應(yīng)該沒有看到那女孩吧?但是看到方陵齊在原地怔了一會兒之後才朝自己這兒走來,杜煜煇卻愈來愈沒有把握了。假如陵齊看到了那女孩、覺得余情未了想要重修舊緣而跑去找她,然後又間接地得知了事情的頭尾始末,如此的話……嗚嗚、這次鐵定完蛋了……再也沒有關(guān)注的眼神,再也沒有甜美的呻吟,再也沒有熱切的擁抱,再也沒有濃烈的親吻……幸??鞓返娜兆泳椭挥卸潭痰膸滋?,世上有誰是像自己這樣歹命的……就算知道大難即將臨頭、末日就要到來,但杜煜煇還是露出勉強的微笑,迎向即使是生氣也還是把自己迷得半死的表哥:「齊哥,你逛完了嗎?」「嗯……」方陵齊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望著杜煜煇,這倒是把他給急壞了。雖然他很想等到回家再把這所有的來龍去脈一一地攤牌,可是他又忍不到那個時候,那種早知死期何至卻還要再度日等待的慢工折磨,會讓他失去理性與控制的……「怎麼了嗎,齊哥?」他試圖冷靜地揭開這場風暴的序幕。方陵齊定定地瞧了他一眼之後,隨即游移地別開了視線:「剛才,那個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