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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厚了,摔進(jìn)去就出不來了,是小順子聽見它叫聲,方才將它給捉了出來?!?/br> 越容拿著一條柔軟的毛毯擦著大黃身上的雪水,大約是受了涼,大黃整只貓沒了往日的活力,越容心疼它,卻又一邊訓(xùn)斥它,“都說了別到處亂跑,你瞧瞧你,今天雪那么大,若是小順子沒發(fā)現(xiàn)你,你在雪地里埋上一整夜,明早可就成了一只凍貓。” 大黃打了個(gè)大大的哈欠,跳上了軟榻上最暖和的地方,隨后露出了軟軟的肚皮。 越容放下手中的毛毯,走過去拿著梳子給它順著貓,摸到貓脖子的時(shí)候,方覺它脖子上系著的小鈴鐺不見了。 越容一頓,說不出心中是何滋味,只好細(xì)細(xì)叮囑大黃,“你要記著我才是你的主人,日后不許再跑到漪瀾院去,你記住了嗎?” 大黃翻了個(gè)身,將耳朵埋在爪子下,只當(dāng)作沒聽見。 越容戳了戳它的圓腦袋,“你可要記住,日后不許再去見江洵,也不許吃他喂的小魚干!” 這場雪足足下了三日,各處都是雪茫茫的一片,宮里頭人人都窩在屋中,也不必去各處請安,人人都等著這場雪過去。 越容起先還有興致堆了個(gè)大雪人在院子里頭,結(jié)果因著雪下的太大,雪人又被厚厚的積雪給蓋住,看不出樣貌了。 這樣的天氣,就連她這個(gè)愛雪之人都有幾分不愿意出門了。 等雪終于停了那日,宮里到處都是掃雪的宮人。 越容睡醒之后,隔著窗往外一看,院中的積雪已經(jīng)被掃走,露出了光潔蹭亮的地磚。 她一愣神,掀了門簾就走了出去,將院子各處墻角都一一看過,哪兒都是干干凈凈的,連一絲雜塵都沒有。 “主子,您在找什么呢?”清歌跟在她身后忍不住問道,這大清早的,主子到底在找什么呢?她的東西,清歌心里都有數(shù),若是丟了,清歌或許還要比越容更早發(fā)現(xiàn)。 越容xiele一口氣,“算了,反正也找不到了?!北闶钦业搅?,她也要扔回給江洵,告訴他,日后不許再給她的貓系鈴鐺。 這一場雪后,天氣漸漸地轉(zhuǎn)暖,吳三姑娘送了信進(jìn)宮,告訴越容,她開的胭脂鋪?zhàn)?,才大半個(gè)月,就已經(jīng)虧了不少錢,可見胭脂鋪?zhàn)右膊皇侨巳硕寄荛_的。 越容這些日子也思考過該用她母后給的銀子做些什么,想法漸漸成了型,她低頭寫下她的想法,叫人送去給吳三姑娘。 她要開一間書鋪,只讓女子進(jìn)去買書! 吳三姑娘大約是被她的想法嚇了一大跳,匆匆忙忙遞了進(jìn)宮的帖子,要同她好生相商這開書鋪的想法。 “表妹,開書鋪可不是開胭脂鋪?zhàn)幽敲慈菀??!彼嗫谄判牡貏竦馈?/br> 越容看著她,輕笑,“表姐開的胭脂鋪?zhàn)硬皇且操r了錢?” 一句話將吳三姑娘堵得啞口無言,她只好說道:“那表妹可有想過,賣些什么書?請哪些先生前來執(zhí)筆寫書?我雖沒去書鋪買過書,可也聽大哥講過,書鋪里的書不光要有前朝大家的文集,還需要當(dāng)今盛名的文壇大家的文章才行?!?/br> 越容點(diǎn)點(diǎn)頭,她自然是想過的,“書只賣給姑娘家看,姑娘們喜歡什么樣的,先派人去各家問問不就好了?!?/br> “反正她們喜歡看什么,我就讓人去找什么樣的書?!?/br> 吳三姑娘竟覺著有幾分道理,若是去問姑娘家們喜歡看什么,這倒是不難,反正京中大半貴女們,她們都是互相認(rèn)識的。若越容著人去問,那些個(gè)姑娘們肯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越容又豪氣道:“反正你開胭脂鋪?zhàn)右彩琴r錢,不如同我一起開間書鋪,賺了咱們對半分,虧了皆算我的,表姐,這樣如何?”她想得還要多些,她不便常常出宮,吳三姑娘即開始學(xué)著管家,那同她一塊開辦書鋪,還能商議著來。 她母后給了她二百兩銀子,再加上這些年她剩下的散碎銀子,大約有一千兩,她又沒有需要花錢的地方,這會子有機(jī)會花錢了,倒不如全投了進(jìn)去。是虧是賺總要試試才會知道。 吳三姑娘心動(dòng)了,她母親讓她打理的那幾間虧損的鋪?zhàn)?,到了她手中依舊是虧損的。若是拉著她表妹一起,她母親便是要訓(xùn)斥她都得先想想。 她們二人又商議了好一會兒,將大概給定了下來?;屎竽穷^很快就知曉女兒異想天開要開書鋪之事,只是一笑,由著她們二人去折騰了。 * 越容避著江洵走,已經(jīng)快一月了。若不是她偶爾會從太后口中聽說江洵的事,她就真的就要想不起來二人到底有多久不曾見過。 起先,她是因?yàn)樯显?jié)那日,被吳三姑娘說的那句話而亂了心緒,后來又因?yàn)閴艟持芯贡凰绺鐚さ昧酥虢z馬跡,叫她本就亂成了一鍋粥的思緒變得更為混亂,她模模糊糊像是就要將答案上蒙著的布給揭開,可她又想起上元節(jié)所見到的江洵同別的姑娘在一起而心生卻步之意,不敢去將那答案給揭開。 她只好避著他。 越容依舊是比從前遲上半刻去給太后請安,今日有些不同,她剛走到門口,便聽見里頭傳出聲音來,“洵兒,這些日子瞧著瘦了不少,可見讀書辛苦?!?/br> 越容腳步一頓,江洵怎么還在里頭,這可不是他先前請安的時(shí)辰。 她笑著對傳話的宮人說道:“我晚些時(shí)候再來給皇祖母請安?!闭f完這話,她轉(zhuǎn)身就走。 剛走兩步,宮人便追了上來,“太后她老人家知曉您已經(jīng)到了,叫奴才請您進(jìn)去呢?!?/br> 越容無法,總不能拂了長輩之意,她慢吞吞的走進(jìn)殿中,目不斜視地給太后請安,“容兒見過皇祖母?!?/br> 太后笑道:“既然已經(jīng)來了,為何不進(jìn)屋?” 越容一時(shí)沒能答出來。 倒是身旁傳來一聲嗤笑,“大約是表妹不想見我?!?/br> 太后看向江洵,帶著幾分責(zé)備,“你是不是又做錯(cuò)了事,惹容兒生氣?” “大約是吧?!苯樕蠋е?,見身旁之人從進(jìn)屋起就連一個(gè)眼神都不曾給他,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他這些日子除了讀書,閑暇之余,想過許多越容上回在東宮外不理他的原因,可他思前想后許久,都沒有想出是到底為何。他又叫人備上了大黃喜歡吃的小魚干,可惜等了好久,小魚干上落滿了雪,都不見那小胖貓溜進(jìn)漪瀾院來。 直到他發(fā)現(xiàn),越容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避開了他,他來給太后請安的日子里,再也沒有見到過越容的身影。 “阿洵說的可是真的?” 越容慢吞吞的答了一句,“是表哥想多了?!?/br> 太后這才點(diǎn)頭,小輩之間的爭吵,做長輩的倒是不好插手。更何況這些年來,太后早就習(xí)慣了他們二人的吵鬧,這會兒只當(dāng)尋常。 待問過兩句日常起居事宜,太后便叫他們二人退下。 越容只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