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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動作的,越容自瀟瞧著那枚鐵片,忽而發(fā)覺鐵片上多了幾條她從來沒有瞧見的細(xì)縫。 “機(jī)封本是做棺木密封之用,因不符合世俗禮觀,此物被遺棄,卻又被公輸子改良,以作密封儲物之用?!?/br> 越容雖知魯班大能,卻并不知曉他到底發(fā)明了些什么,一聽這東西居然還是魯班發(fā)明的,她不免看的更認(rèn)真了些,這平平無奇的小鐵片到底是什么東西,才能用到魯班之術(shù)? 崔四手上動作越發(fā)小心,越容甚至還能清楚地聽見鐵片忽而發(fā)出了齒輪轉(zhuǎn)動的輕響聲。 又不知過了多久,忽而崔四手上一停,那本是平整輕薄不過兩張宣紙厚的鐵片起了變化,咔擦一聲輕響,突然開始旋轉(zhuǎn),順著剛剛出現(xiàn)的那些細(xì)紋一層一層向上突起,最后成了一座小寶塔的模樣。 崔四松了一口氣,“臣從前只在書上見過此物,這也是頭一回見實物,幸不負(fù)公主所托?!?/br> 越容已經(jīng)看著此物都驚呆了,她也并非是沒見過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可這還是頭一回見到一塊本是平平無奇的小玩意兒,忽然像是被施了法術(shù)似地變成了一座寶塔。 這寶塔還是鏤空了的,里頭有一枚若不細(xì)瞧,就看不見的微小金珠還在微微晃動,崔四瞧著越容的震驚神色,眼中微微含笑,只是一瞬,又?jǐn)垦圯p喚了一聲,“公主?” 越容這才回過神來,將寶塔拿在手中,重量依舊不過從前兩塊鐵片班厚,模樣形狀卻是大變,雖還不知它到底是做何用途,端看它如此精妙絕倫的制法,也已經(jīng)價值連城了,怪不得那人在長街上都能對蘭兒下狠手了。 東西是打開了,越容卻還是不知道它有什么用,只好將它收好,等回了芙英殿再做打算。 “今日多謝崔大人幫我,不知可否誤了崔大人?!?/br> “能替公主解憂,是臣之大幸。” 越容心中歡喜,此刻也不便再待下去,起了身就準(zhǔn)備走。 崔四一路送她到東宮宮門處,“臣恭送公主?!?/br> “今日我欠了崔大人一個人情,日后崔大人若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便是。”越容不愛欠旁人人情,此刻真心誠意地許下了承諾。 崔四低頭,“臣記住了?!?/br> 沉穩(wěn)如清歌,方才見到鐵片變寶塔的景象,此刻聲音中都多了幾分雀躍,“主子,真想不到一個小小的鐵片,竟然能變成一座小寶塔?!?/br> 越容將寶塔放在手掌心上輕輕晃動,里頭那顆小滾珠也晃來晃去,碰著壁時還會泠泠作響,著實叫人贊嘆其手工精藝,只是此物到底是做何用處,越容還是想不到。 她想不明白這事,前朝卻起了風(fēng)波,依舊是黃河水患賑災(zāi)款一事,工部尚書崔青之押解嫌犯入京途中遇刺,嫌犯被殺,崔青之受了重傷,重傷之際,命禁衛(wèi)八百里加急送罪證入京,今日剛到。 皇上怒火攻心,竟氣暈了過去。 天色陰沉沉的還飄起了小雨,越容不顧細(xì)雨沾身,一路跑向乾坤殿,寢殿前站滿了人,越容走到皇后跟前,“母后?!?/br> 皇后握住了她的手,觸手冰涼還打著顫兒。 隔著帷帳,越容只能瞧見榻前太醫(yī)晃動的身影,又不知過了多久,忽而殿外傳來女子的哭聲:“皇上?!?/br> 屋中本安靜的很,這哭聲傳進(jìn)來就顯得有些突兀。 皇后皺起了眉,“去瞧瞧是誰?!?/br> 柳姑姑親自去了,一刻鐘后,哭聲倒是小了,卻又顯得凄怨,柳姑姑低頭回到殿中,神情不大好,附耳道:“娘娘,是何貴人,哭著鬧著要見皇上?!?/br> 近臣都在偏殿等候,后宮嬪妃這般失了儀態(tài)在殿外胡鬧,著實不像話。 皇后皺著眉頭,“讓她進(jìn)來吧?!?/br> 一旁默不作聲的賢妃忽然開了口,“娘娘,何貴人胡鬧一場,在朝臣面前失了宮妃體面,若此刻讓她進(jìn)來,豈不是讓朝臣議論后宮宮規(guī)不嚴(yán)?” “嬪妾也覺著賢妃娘娘說的極是。” “不如讓她回去思過?” 若說是從前,越容倒不會理會她這些庶母的話茬,此刻聽起來,卻知道各個都是對何貴人落井下石,從前何貴人是她父皇最寵愛的女子,雖是如今被貶成了貴人,皇上對她的寵愛卻依舊不減。 從前越容一直覺得她父皇是明君,唯獨只在一件事情上頭成了“昏君”,便是何貴人。 眼見著后妃們議論聲越發(fā)大,皇后終于開了口,“肅靜。” “柳眉,將她帶進(jìn)來?!?/br> 皇后語氣平靜,聽不出來她的喜惡。 賢妃臉色一變,“娘娘?!?/br> “皇上如今還未清醒,你們在這兒吵翻了天能讓皇上醒過來嗎?” 賢妃這才閉了嘴,柳姑姑走了出去將何貴人帶進(jìn)了屋。何貴人穿著一身素色衣裙,未施半分粉黛,一雙眼睛紅腫的像是桃子一般,看著就憔悴不已。她身上宮裝其實并不合位份,不該貴人穿,可皇上從未說過,她便日日依舊穿著貴妃的衣裳在宮中行走。 她一進(jìn)來,便踉踉蹌蹌地奔向內(nèi)室,口中不住念著,“皇上,皇上?!笨粗磺怀嗾\只為皇上。 卻被大監(jiān)給攔下,“何貴人,太醫(yī)還在為皇上治病,您還是在外間等著才是。.” “皇上如今病著,我不到跟前去,怎能安心?”何貴人不依不饒,一門心思往里頭去。 皇后坐在那兒一動不動,就像是沒瞧見一般。后妃們面面相覷,不知心中作何想,也都不開口,只何貴人一個人在那兒,仿佛是演著一場生離死別的戲劇一般。 越容聽出了幾分頭痛,旁人都不開口,可她心疼她父皇,如今她父皇還不知是什么情形,卻還要在床榻前吵鬧,這不是惹得她父皇在病中還要心浮氣躁嗎? 她走上前去,攔在何貴人跟前,淡淡道:“何貴人,你若心中擔(dān)憂父皇,此刻就不該哭哭鬧鬧的,父皇此刻還要聽見你的哭聲誤以為自己生了重病,心中該多難受?” “大家都擔(dān)心父皇,不也都安安靜靜地在這里坐著,不敢去打擾太醫(yī)治病嗎?” 旁人都沒開口,唯獨她一個晚輩開了口,引得人人都看她。 皇后張了張嘴,卻沒說話。 越容冷了聲音,“搬把椅子來,請何貴人坐?!?/br> 便有宮人上前搬了椅子,又半請半托讓何貴人去坐下。 大監(jiān)擦了擦額上的汗珠,沖著越容一躬身,這才進(jìn)了內(nèi)室。越容靜靜地站在那兒看著內(nèi)室床榻上緊閉雙言的皇上,饒是她今年都十六了,可支撐起她一片天的人此刻躺在病床上,仿佛就要離她而去。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太醫(yī)院正終于從床前起了身,太醫(yī)們也都退離床榻朝外走來,太醫(yī)院正擦著額上汗珠。 皇走到床榻前開了口,“王太醫(yī),皇上如何了?” 王太醫(yī)躬身答道:“回娘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