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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送來罷了?!币恢瓴辉诩竟?jié)打花苞的蘭花有多難培育,可不是光靠錢財便能如意的。 越容了然,她才不信江洵編出來的那些話,什么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株打了花苞的蘭花,一聽就是在鬼扯。 江洵輕晃玉骨扇,“你是不是應該謝謝我?” “謝你做什么,還不是你,在工部當差就像沒發(fā)你俸祿似的,瘦了一大圈叫皇祖母擔心?!痹饺萃虏哿艘痪?,帶著些許自個兒不知曉的擔憂。 越容這話也沒說錯,江洵這些日子比起從前,瘦了許多,臉上輪廓多了些凌冽的鋒利。 江洵低頭淺笑,搞得越容覺著自己臉上有些發(fā)燙,避開了江洵的神情又道: “好吧,這回多虧了你,不然皇祖母知曉父皇病了,不知該多擔心?!?/br> 江洵道:“你也別擔心了,皇上乃真龍?zhí)熳?,這回定能逢兇化吉,早日康復?!?/br> 越容點點頭,還有些憂心忡忡,“但愿吧?!?/br> 不過片刻,越容又帶著幾分得意,“只是你今日便將壽禮送了,等皇祖母千秋那日,你還有什么禮物能勝過它?” 江洵不在意,“送禮物自然是要有心意便好。” 越容哼了一聲。 “這幾日我不能外出了,蘭兒那兒你多替我看顧些?!?/br> “自然。” 等走到了慈安宮門口,越容要回芙英殿了,江洵臉上有幾分猶豫之色,“容兒,明日我要出一回城?!?/br> 越容一愣,“你出城做什么?” 江洵面色恢復如常,“工部慣例,這時節(jié)要去京城周邊城鎮(zhèn)查看水利,如今崔尚書遇刺,工部人手也少,無人能例外。” 越容莫明松了一口氣,剛才她不知怎么的,聽見江洵說他要出城,心中竟是一跳。 “那方才你怎么不告訴皇祖母?”越容反問。 “她該舍不得你出城了。” 太后對江洵有多疼愛,京中人人都知曉,江洵自個兒心中當然也知道,“不過幾日便歸,容兒別在太后跟前說漏嘴就是,我不想惹太后擔心?!?/br> 越容低下頭思索,“不對啊,你瞞著皇祖母就算了,你竟還要讓我跟著你一同欺瞞長輩?!?/br> “不過,你若肯答應我一件事,我便幫你保守秘密。” 江洵垂下眼眸,“你說說?!?/br> “你到底在瞞著我些什么?”越容實在想知道。 可江洵一句話便堵了回來,“你不也再瞞著我一些事?” 越容聲大氣短,“誰說我有事瞞著你了?!?/br> “那便是吧?!苯穆曇糇兊糜袔追州p飄飄,“幫忙瞞著太后她老人家這回事,我就當你答應我了。” “你!” 越容惱了,“你要是因此闖了禍,可別再指望我在父皇面前替你求情了?!?/br> 江洵眼中笑意淺淺,“放心,不會有那日?!?/br> “真有那日,我自會向皇上請罪,不勞六公主費心。” “你!” 見這二人不過說了三兩句,又開始吵吵鬧鬧,清歡十分不解,“主子怎么又和世子爺吵起來了?” 余三嘆了一口氣,“誰知道呢,不過如今還能吵吵鬧鬧也是好事?!?/br> “你這是何意?”清歡看向他。 余三忙道:“我隨口說說罷了?!?/br> 清歡一向想得簡單,聽見他這樣說,也就沒往心里去。 越容堵著氣,“清歡,走,回宮了?!?/br> 清歡忙跟上前,“是,主子?!?/br> 眼看著她們二人走遠,余三上前,小心翼翼地問:“主子,六公主這是生您氣了?” “明日咱們就要離開京城了,主子為何不好好同六公主道別?” 江洵轉過頭看向余三,余三忙捂嘴,“奴才這不是擔心,若六公主現(xiàn)在生您的氣了,到時候皇上動怒,六公主也不幫咱們求情了。” 江洵看著越容氣呼呼的背影,“此事不能讓她知曉半分,你明白嗎?” 余三頭一低,“奴才明白,是奴才失言?!?/br> 越容悶悶不樂了小半個時辰,江洵說的也沒錯,她是有事情也瞞著江洵,可是她瞞著江洵,對他并無害處。 “主子,您說什么呢?” 越容回過神,“沒說什么,回去吧,中午我還要去乾坤殿陪父皇用膳呢?!?/br> 只是到了第二日,越容差人去工部走了一趟,得了消息,工部大部分官員皆已經出城前往周邊城鎮(zhèn)對水利進行調查,江洵也隨了大部隊出發(fā)。 “主子,奴婢問過了,工部這回外出只要十日,十日后,世子爺就回京了,主子不必擔心?!?/br> “誰說我擔心他了。”越容嘟囔了一句,“湯可熬好了?” “已經好了,廚房都已經將湯裝進湯盅里了。” “那咱們走吧。” 越容提著湯自是去乾坤殿,她已經決定每日都道乾坤殿侍疾,從前她母后生了病她也是日日侍疾,到了她父皇這兒,自然也該如此。 剛到門口,便有宮人迎上來,“公主您來了,皇上剛醒正在屋中和太子殿下還有三皇子殿下理前朝事宜呢?!?/br> “是嗎?那我等等再進去。”越容不急不忙的走到偏殿等候,剛坐下卻又有人來請,“公主,皇上請您進去呢?!?/br> 越容不想聽前朝事,但她父皇既叫她去了,大約也不是什么大事,越容提著湯便進了屋。 還沒有撩開簾子走進去,便聽見她父皇斥責旁人的聲音,越容作渾然不知狀邊走邊喊: “父皇,大哥,三哥?!?/br> 屋中似氣氛有些緊張,等她的聲音響起,這份緊張的氣氛猝然散去,皇上沖著她招了招手,“容兒來?!?/br> 越容走過去,將湯放下,只見燕承鈺沖著她輕輕點頭,她了然,“父皇今日怎得不好好休息,太醫(yī)說了,您得靜養(yǎng)?!?/br> 皇上氣順了一半兒,“行了,承澤,你回去好好閉門思過,沒有朕的旨意,不得出宮半步?!?/br> 雖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但這話既說出來了,便是沒事了。越容松了一口氣,雖然何貴人她如何都看不順眼,畢竟她又不是菩薩心腸,對曾經攪得宮里腥風血雨,還有險些害了她幼弟性命的女人不會有幾分同情心??伤龔那昂腿首雨P系一向不錯,今日幫他一把,倒也沒什么。 只是三皇子并不領情,他直挺挺的就跪了下去,“還請父皇準許兒臣領兵剿亂,兒臣雖才疏學淺,但也想為燕國出一份力。” 聽見三皇子沒有順著話下去,皇上臉一沉,“燕國能領兵打仗之人眾多,何時輪得到你?下去,朕不想再說一次。” 三皇子跪在地上不動了。 越容不知前因后果,也不好開口,只得看向燕承鈺。 燕承鈺作為長兄,又是太子,有教導弟妹之責,他開了口,“父皇,兒臣覺得,三弟既有這份赤膽之心,不如放三弟隨大軍一同前往岢寨捉拿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