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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耿不是沒有吃過豬rou,他是捕獵的好手,但是這次是別人給他拿來的。 骨骨越來越長時間的陪伴在狄耿身邊,狄耿砍柴,她就在樹上躺著,望著狄耿。 骨骨本來是想要幫忙的,她用法術(shù)很快,不過狄耿拒絕了她,他還是愿意親自動手。 骨骨的頭上頂著花環(huán),是狄耿編的,他說隨便編著玩玩,骨骨要了過來。 狄耿,“為什么對我這么好?”他問骨骨。 “這一定要問出個為什么嗎?”骨骨反問。 狄耿,“……也不一定。”但是在這個世間從來都是付出就是為了得到。 骨骨,“因為我想?!币驗槲蚁雽δ愫茫灸艿膶δ愫?。 她是他的骨頭,是他身體中的一部分,對他好是本能,愛他也是本能;狄耿一開始并沒有骨骨那樣第一時間有了親近感,但是在相處的過程當中,他也開始覺得兩個人仿佛就應該是一體。 骨骨長相外貌出眾,被縣令貪圖美色的兒子給直接帶走,狄耿本來在山上想給骨骨摘她想要的向日葵,突然覺得很難受,他直覺骨骨可能出事兒了。 跑到山下,他沒有看到骨骨,跟他之前不對付的村民告訴他,骨骨去當縣令兒子的十八房姨太了。 狄耿拿著一把柴刀闖了縣令府,他武藝高強,身上還帶著煞氣,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攔他。 狄耿抱住了骨骨。 骨骨告訴狄耿,她沒有事兒,而且她有法術(shù),她不是一般人,她就是貪玩兒,想過來看看,如果她不想,凡間沒有人可以攔住她的。 狄耿都知道,但是他害怕。 在知道骨骨消失的那段時間,他完全慌了。 狄耿發(fā)現(xiàn)他離不開骨骨了。 “你可愿意成為我的娘子。”狄耿問骨骨。 骨骨,“什么是娘子?” 狄耿,“娘子就是,我們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br> 骨骨想的,她永遠都不想跟狄耿分開。 狄耿卻沒有立刻娶她,他要建功立業(yè)。 以前,他對于外物都不看重,但他現(xiàn)在有了想要守候的人了,他想要用自己的努力給她更好的條件。 狄耿上了戰(zhàn)場,骨骨被他安置的很好,但是骨骨不想要優(yōu)渥的條件,她只想他,想念在小村莊里朝夕相處的日子。 …… 尤球球作為主演,“這部劇還是挺虐的?!?/br> 導演附和,“那可不是?!?/br> 編劇也點頭。 前面中間有多甜,后面這部劇就有多虐。 前面的甜,只是一塊看起來外表美好的糖,等糖化完了,全部都是玻璃碴。 魔王跑了,要封吧,封印的關(guān)鍵是什么? 前面都說了,是肋骨,肋骨。 肋骨就是女主角骨骨??! 凡人界的狄耿跟骨骨就是一部歡喜小甜劇,骨骨天真爛漫又活潑,對喜歡的人甘愿捧著一顆赤誠之心,而她喜歡的人也沒有辜負她的這一番愛意,狄耿外表冷漠,但內(nèi)心柔軟,一直都在悄悄地回應著骨骨,對她悄悄地關(guān)心,后面直接說想要娶骨骨。 這種暗搓搓的互動,就連現(xiàn)場工作人員都被甜到了。 雖然其實全程都是由尤球球一個人精分來演的。 尤球球想到后續(xù)的虐,就打了個寒顫。 尤球球,“導演跟編劇不做人?!?/br> 導演跟編輯點了點頭,然后:??? 不是,這跟他們關(guān)系也不大啊,這是原著作者這么寫的,他們也就是根據(jù)原著辦事兒。 不管怎么樣,拍攝進展的特別順利,導演對尤球球簡直滿意極了。 他果然是選角小天才! 一個人同時來演男女主,這是真正的挑大梁,狄耿跟骨骨從性別到性格完全不像也就算了,尤球球一個人包攬男女主的后果就是她基本上都是對著空氣演對手戲。 這在外人看來簡直是大型尷尬現(xiàn)場,而尤球球在這個時候也體現(xiàn)了一個演員的自我修養(yǎng)。 演女主的時候,尤球球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一股天真爛漫的勁兒,眼中帶著喜愛跟崇拜。 任誰都覺得她肯定看著心愛的人。 實際上……尤球球盯得是攝像機。 在切換到狄耿模式的時候,尤球球就再次換了個畫風,沉默寡言的凡人狄耿,雖然沒有戰(zhàn)神時期的威嚴,但是更多了少年感。 用劇組女工作人員的話來說就是…… 更讓人憐愛了。 少年狄耿穿著布衣,話極少,每天工作量巨大,這導致他的臉有時候也不是那么干凈,帶著一兩條灰痕,濃眉下一雙眼睛澄澈,仿佛會說話,帶著些許哀傷。 配合一下身世食用,效果更佳。 失去記憶的戰(zhàn)神,哪個女孩子不會想要呵護他呢! 就算不是他的骨頭,也想給他采野果子,拖大野豬啊。 拖不拖得動是兩碼事兒,關(guān)鍵在于想不想做。 尤球球演的狄耿,也太好磕一點了吧! 不管是戰(zhàn)神狄耿,還是凡人狄耿,都各有各的風采。 劇還沒有拍完,狄耿就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粉絲團,尤球球的女友粉初現(xiàn)雛形。 盛時昀:沒事兒,他真的沒關(guān)系。 尤球球只是個演員,她這是在拍戲呢,為角色服務(wù)。 他應該很高興,尤球球連男主角都塑造的很成功。 …… 尤球球在劇組里儼然成為了團寵,沒有一點紛爭,盛時昀會時不時過來探班。 這次盛時昀像往常一樣過來給尤球球送吃的,然后隔著老遠他就聽到一聲。 “尤球球掉下來了?!?/br> 當時盛時昀心跳就直接斷了一拍,他隱約看到劇組方向在吊威亞,吊著威亞的人直直的從上面墜下。 盛時昀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過去的,連腿都有點發(fā)軟。 “球球!” 盛時昀大喊了一聲,迅速的撥開人群,還不忘記下意識地,“快,快叫救護車?!?/br> 周圍人都沒太動彈,就這樣看著他,帶著點兒茫然的意思。 場務(wù),“盛總,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