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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嬌嬌看著他的動作心里一驚,當即拉著自己的外套蓋住了身子,擋住他的手,急道:“你還要耍什么流氓?我要洗澡了?!?/br> 賀云成聽著她說流氓,又笑了笑,“不耍流氓,就是看看?!?/br> 怕他來真的,楊嬌嬌收了腿,長眉蹙起,“不要,不給看,我要洗澡了,你幫我燒水?!?/br> 她聲音有些啞了,賀云成就不想讓她洗了,他收了手,挑著眉梢道:“洗澡太久了,夜里很冷的,你會感冒的。” “我給你拿點熱水擦一下身子?” 楊嬌嬌沒說話,她現(xiàn)在身子疼,也粘乎乎的,不太舒服,索性也沒拒絕他,就點了點頭,“行,那你快些?!?/br> 等他出去后,她才微微動了身,然后又覺得腰都快要被他掐斷了。 啊,這要命的處.男,不對,這要命的賀云成。 她想象中半點快感都沒有,只記得他不停地沖鋒陷陣,一下又一下地,深入再深入,然后沒別的了。 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 跟個餓死鬼一樣。 楊嬌嬌心里埋怨他,可一想想這是她點起的火,就不好開口了。 罷了,就當她勾引別人沖動的懲罰吧。 夜里很安靜,窗外夜風來襲,將室內那股曖昧的味道吹盡,楊嬌嬌聽到外面?zhèn)鱽磔p輕的聲響,應該是男人燒水的聲音。 她盯著天花板,總覺得自己好像有什么東西給忘了,可是她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到底忘了什么。 沒多久,賀云成提著水桶跟毛巾進屋,他在床邊坐下,眼角帶著淡淡地笑意,看著她,“要不要我扶你起來?” “不用。”楊嬌嬌自己掙扎著從床上起來,“我自己來,你先出去?!?/br> “還要我出去?”賀云成聲音微訝,剛才她那么赤.裸的勾引他,之后兩人已經有了最親密的關系,她怎么反而還害羞了? 楊嬌嬌聽著他似乎驚訝的語氣,哼道:“干嘛?難道你還要看我洗澡?” “不行嗎?”賀云成揚著眉梢,眼神里覺得理所當然,“我?guī)湍悴烈残??!?/br> “我不要,我自己來?!睏顙蓩捎X得自己沒這么矯情,“你去外面等我?!?/br> 她執(zhí)意不肯,賀云成也沒辦法,只放下手里的毛巾就出去了。 楊嬌嬌看著他出去后立刻起身,等洗完后,她就想到自己剛才忘掉的事情是什么了。 兩人剛才在一起的時候沒做安全措施,雖然沒有nong在里面,可是,這也是非常的不安全。 她一下子記得這事也覺得十分懊惱,她年齡是馬上二十五了,可是她的店還沒開起來呢,學業(yè)也沒有完成,要是懷孕,那可真不值當?。?/br> 洗好后,她穿好吊帶,讓男人拿水去倒,然后又跟他說起這事。 “我不會懷孕吧?”她神色有些慌亂地瞅著他。 賀云成手里的動作一頓,也愣了會,喉結微滾了下,道:“我覺得應該不會吧?!?/br> 楊嬌嬌倏地坐正身,側頭看著他,也打量著他,眼神里帶著一股怨氣。 賀云成睡她邊上,低頭看著她,語氣十分正經:“打靶射擊我覺得自己每次都能百分百射中,但這個,我覺得自己沒這個運氣?!?/br> “而且,我記得之前你不是跟我說過,那什么好像也是差不多最近的日子要來了嗎?” 楊嬌嬌聽得這話一愣,她以前是跟賀云成提過例假來的規(guī)律,沒想他竟然能記住她的小日子,“你還記得我的小日子?” “當然記得。”賀云成抬著她下巴,視線在她臉上來來回回欣賞,又扔給她一顆安心丸,“不過,如果你有真有了,我就找個保姆,如何?” “沒有?!睏顙蓩僧敿捶瘩g他,“肯定沒有?!?/br> 她現(xiàn)在已經十分肯定了自己例假的時間,覺得不會中。 賀云成看著她賭氣的樣子,又忍不住低下頭,輕輕咬了著她的唇角,“是,肯定沒有,一定沒有?!?/br> 賀云成也快三十了,跟自己同齡的那些人最大的孩子都十歲了,有時候他也挺羨慕那些小伙伴的,覺得他們的小孩特別可愛。 但是如果真有,這個事楊嬌嬌不高興,他也覺得沒什么意思。 大概是昨日被折騰累了,楊嬌嬌這一晚上睡的覺十分的安穩(wěn)踏實,次日醒來的時候,她透過窗簾,只見外面天光已經大亮。 興是睡久了,她腦袋昏昏沉沉的,一時間分不清不知道自己到底睡在哪里。 她茫然望著頂上,是木式的橫梁,有些舊,是年代的韻味,而后才緩緩回過神來。 想到昨晚兩的事,莫名的,楊嬌嬌臉上發(fā)燙了起來。 她轉頭,亦然發(fā)現(xiàn)床的另一邊已經空了一半,那個昨晚把她折騰哭啞了的男人,已經不在了。 “賀云成?!彼虼浇辛四腥说拿?。 房間里沒有回應,頓了一會,楊嬌嬌微撥高了聲音,又叫了他兩聲,房間寂靜一片,還是沒人應她。 她蹙眉,慢慢坐起身,身上的薄毯隨著落下,隨后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已經穿了棉質襯衣。 昨晚擦身之后,她是穿著吊帶睡的,這衣服應該是賀云成給她穿上的,但她沒印象了。 楊嬌嬌又喊了一聲,還是沒得到回應后便從床上下來。 被折騰后的疼痛,似乎經過了一夜的休息已經有所緩解,她下了床,也沒覺得像昨晚那樣難受。 昨天給蘇艷珍放了半天假,這會兒如果賀云成在的話,店里也就只會有他們兩個。 她走到臥室外,將房間里來回找了個遍,賀云成的身影也沒見著,只是臥室里的王明禮的照片倒是留了下來。 她臉色微沉,心里陡然發(fā)澀了起來。 沒睡前男人隨叫隨到,睡過了,他連個人影都不見了,好一個拔D無情的臭男人,她好生氣! 而此時,那個拔D無情的臭男人正在診室里,準備叫醫(yī)生開點藥和拿點套子,但好巧不巧,大概是他來得太早了,而言家華估計也是來得太早了,所以他進了這個男人坐的診室。 太久沒見了,言家華都差點想不起來賀云成了,看到他,又忽然起了楊嬌嬌,可她的臉,似乎在腦海里模糊了起來。 他收回心思,看著站在門口遲遲不肯落座的男人,神態(tài)一如既往的斯文,笑問:“賀團長,你身體哪里不適?” 賀云成提了口氣,知道楊嬌嬌對這小子有過好感,現(xiàn)在看著他怎么感覺都不對,而且,像這種隱私的事,他也不太想讓言家華知道,所以心里也開始想著到底要不要跟他拿藥。 “賀團長?”言家華又叫了他一聲。 “我沒事?!辟R云成微正身,看著他,神色一絲不茍,“我走錯地方了?!?/br> 言家華瞥了一眼他轉身,那手中握著的單子,輕輕蹙眉,朝他背影提醒道:“賀團長,其他醫(yī)生都還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