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8
據(jù)就可以隨便亂扣人嗎!”“我當然,是會有證據(jù)的?!毙虖倪B笑了笑,他敲了敲桌,王朝很自然地,將電腦屏幕,折轉(zhuǎn)過來。第63章呵呵王朝小同志的筆記本電腦,與他本人氣質(zhì)十分一致。碳纖維外殼上布滿了便簽?zāi)z印,鍵盤膜的動漫貼紙能清晰看出他本人愛好的轉(zhuǎn)變,左上角還貼著有兩朵不知那本雜志上剪下的NERV團案,總之非常復(fù)雜,又生機勃勃。而電腦屏幕,電腦屏幕現(xiàn)在全黑,除了左下角有個播放按鈕外,其余顏色同陳管家的臉色一般無二。或許是被特地朝向自己的電腦屏幕刺激到,陳平整了整西服下擺,推開轉(zhuǎn)椅,用一副懶得再和庶民廢話的高傲模樣走向門口。然而,他卻被攔住了。攔住他的,是國際刑警組織的特警。兩柄黑色突擊步槍在門口打了個叉,陳平頓住腳步,努力克制自己的臉色不變得通紅,他轉(zhuǎn)過身,用下巴對著這幫人的老大,說:“隨意限制他人人身自由,原來這就是國際刑警組織的工作流程嗎?”“其實不是?!比伍e很抱歉,“但我所接受的培訓里有很重要的一條,大致意思是,別他媽去惹你的教官,因為他們會給你的成績單打叉,那個時候,你就知道什么叫前途無望?!比伍e攤了攤手,表示無奈。“哎呀哎呀,哪有這么嚴重啦,我一般不下黑手的。”王朝嘿嘿笑起,然后勾了勾手,示意陳管家坐回位置。“你們想干什么,這里是永川地界,刑從連我告訴你你不要太囂張!”陳平的眼神里,終于有了瘋狂。而對應(yīng)著那絲瘋狂的,是刑從連慢條斯理的語氣,他回答道:“我嗎?我當然是要自證清白啊?!?/br>兩位特警拿著槍,將陳管家請回了座位。一切仿佛都暫時安靜下來,好像陰云下的海面,沒有一絲風。“請問您是?”在他身旁,刑從連轉(zhuǎn)向行動組長,以一個禮貌式的問題,作為開場白。“國際刑警組織永川分部重案C組組長,任閑。”任閑不知自己是否應(yīng)該先敬禮,但他最終還是選擇坐直身,恭敬地回答這個問題。“任組長您好?!毙虖倪B點了點頭,極為熟稔地,將談話拉回到正常破案的流程上來,他開門見山地說,“我想證明一點,您查獲的我們酒店房間的毒品,是被他人栽贓到我們房間里的?!?/br>“請繼續(xù)?!比伍e道。“既然要自證,那么時間線就非常關(guān)鍵?!毙虖倪B語氣溫和得像在與老友交談,“我想請問任組長,您是幾點收到關(guān)于柯恩五月酒店2801室可能藏有毒品的線報?”任閑聞言一震,現(xiàn)在的情形,他已從審訊者變成了被審者,照理,他也不能在眾人面前,回答這個問題,可鬼使神差地,他卻像下屬向上級匯報工作般,回答了這個問題。“11:44分?!彼f。刑從連點了點頭,他話鋒一轉(zhuǎn),用一種略帶笑意又或者是獵人望向獵物的神情,看著鄭冬冬,問“那么,請問鄭經(jīng)理,酒店28樓的監(jiān)控攝像,今天還好用嗎?”聽見這話,鄭冬冬仿佛被一支利劍射中,緊張極了,他像垂死的獵物,用一種恐懼地眼神看著刑從連,過了很久,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今……今天……28樓監(jiān)控檢修?!毕袷菫榱俗C明什么,鄭冬冬又補充了一句:“這個早在酒店工作計劃上,不是我安排的!”這是預(yù)料之中的回答。刑從連微抬眼,他翠綠色的眼眸,遠遠盯著那位虛弱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的酒店經(jīng)理,平靜地說:“哦,這意味著,酒店的監(jiān)控攝像,無法記錄我們每個人出入房間的時間?以及,是否有其他陌生人進入過我們的客房,對嗎?”“誰讓你們房間藏著毒品,這能怪我們酒店嗎?”鄭冬冬繼續(xù)辯駁。“哦,不過我能證明,我們?nèi)酥?,王朝離開酒店的時間是在11:14分?!毙虖倪B看了眼身旁的少年,又說,“也就是說,在三十分鐘內(nèi),您酒店的清潔工,完成了打掃房間、發(fā)現(xiàn)毒品、上報領(lǐng)導、報警、然后被國際刑警組織捕獲線報,這一系列過程,是嗎?”未等鄭冬冬回答,王朝便駕輕就熟地按下視頻播放鍵。那是柯恩五月酒店的電梯監(jiān)控錄像,上面清楚記錄了一位背紅書包少年進入電梯的時間。像是在黑暗中捕捉到一絲光,鄭冬冬看著屏幕中不算清晰地監(jiān)控畫面,高喊道:“誰讓你入侵我們酒店監(jiān)控系統(tǒng)的,你這是違法,是犯罪你知道嗎?”王朝噗嗤一下,再次笑出聲:“是你家酒店啊,還違法犯罪呢……”刑從連單手支頤,他饒有興味地目光,移向了一直坐在角落,并且沉默不語的老人。像是感知到什么,老人只說了四字:“當然不是?!?/br>老人的聲音已經(jīng)很蒼老了,卻好像風吹過枯枝,有種垂暮的灑脫意味。聞言,主坐上的陳管家悚然地望著角落里的老者,在永川上流社會混了那么許久,他當然知道,老人姓邢,名字跟主人姓,來自于那個家族。在所有人新興家族都開始廢棄家族管理制,只有那個家族,還依舊保留著最古老甚至是封建的習慣,每年派家里的外莊管事巡視各地,收收租子查查賬目,老人能被外派到永川來巡視,雖然并不能代表它在邢家的地位有多高,但在永川商界看來,分量已經(jīng)足夠。這樣足夠分量的人,就算是輕妙淡寫的一句話,也意味著一種表態(tài)。陳平低下頭,手攢得很緊,他的全部思維,已經(jīng)從該如何對付林辰和刑從連,轉(zhuǎn)變?yōu)殛惣业降资鞘裁磿r候觸犯到了邢家這樣的龐然大物,要知道,古老家族總有一種自我生存法則,其中最重要的法則就是,保持中立和與人為善,因此,你幾乎不會看到任何邢家人對政局、經(jīng)融形勢甚至是敵對企業(yè)作出任何表態(tài),他們永遠都是謙和有禮,骨子里,卻驕傲得不可一世。可是為什么,邢家人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然后認真地展現(xiàn)出自己的態(tài)度?陳平開始真正慌亂起來。“酒店的門禁系統(tǒng)應(yīng)該還算靠譜,除非暴力拆解……”刑從連說這話時,剛暴力拆解完門鎖的任組長低下了頭,他收回視線,繼續(xù)說道:“所以,在王朝離開段時間內(nèi),能出入房間的,必定是有門禁卡的那些人,例如酒店員工,對嗎?”鄭冬冬的樣子,像是被獵人的尖刀抵住脖頸的獵物,因為預(yù)見了絕望的未來,所以開始最后掙扎起來:“你,你什么意思,明明是你們藏的毒品,這是反咬我們酒店,這是栽贓!”他的聲音越來越響,又尖得仿佛喘不過氣來。鄭冬冬的表現(xiàn)太過緊張,神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