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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著面, 手握大刀, 從山坡上橫沖下來, 押運(yùn)著物資的百姓們被嚇得驚慌逃竄, 等反應(yīng)過來后棉衣和糧食全數(shù)被人劫走。 接連幾日,搶劫的事件頻頻發(fā)生,州府人手緊張, 派遣出去剿匪的官兵好幾次都以失敗告終, 土匪的氣焰更甚, 甚至擄走了一批老人小孩。 無奈之下,青州官府只能貼了告示,征求人手一同去剿匪。只是告示貼了出來, 在官署門前觀望的人不少,卻始終沒有人愿意站出來。 自古民怕匪,連官兵都解決不了的麻煩, 他們上去那不就等于送死? 然而就在幾日后,官府又貼了告示。 夫人的嫁妝被劫了! 這消息一出引起一片嘩然,不少百姓神色帶了氣憤。夫人是他們的大恩人, 這些土匪實(shí)在太可惡,竟然連夫人的嫁妝都敢搶劫。 官署門口的衙役一臉沉痛, “夫人的嫁妝每一件都價值連城,你們吃的粥穿的衣裳都是夫人出錢買的,這些嫁妝是夫人打算拿出來救濟(jì)百姓的錢, 如今被土匪劫了去,夫人聽到消息難過得病了一場。” “這些都是救命的錢。” “咱們州府沒有閑糧供給你們,若是這批錢財找不回來..…..”衙役悲傷地嘆了口氣。 圍觀的百姓神色緊張,皆攥緊了拳頭。 “請官爺告訴咱們該如何做?”一個穿著短打的青年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生得濃眉大眼,麥色皮膚,看起來倒頗為正義。 “對,請官爺為咱們指一條明路?!敝車陌傩找卜磻?yīng)過,紛紛開口。 找回夫人的嫁妝不單單是報恩,也是在救他們自己。 衙役皺著眉頭,頗為苦惱,“青州城門已經(jīng)關(guān)閉,夫人的嫁妝即使被土匪擄走也只會留在青州地界之內(nèi),要想找回夫人的嫁妝只能是剿匪?!?/br> “只是....如今州府的官兵被派往各個關(guān)口駐守,咱們沒有多余的兵力.....” 人群議論紛紛,一時猶豫不決。 那青年人走了出來,“既然如此,請官爺記下我的名字,我自愿參加這次剿匪行動?!?/br> 衙役眼睛一亮,滿是贊賞詢問,“敢問這位勇士貴姓?” 青年人不想受到如此禮遇,有些靦腆,“免貴姓陳,官爺喚在下陳深就好。若不是夫人慷慨,陳某的妻兒只怕已經(jīng)遭遇不幸,如今夫人有需要,陳某也愿意為夫人而戰(zhàn)?!?/br> 衙役滿意地拍了陳深的肩膀,“好,好?!?/br> 他讓人取出紙筆,將陳深的名字記了上去,又開口,“你是第一個愿意站出來的,夫人說了,勇氣可嘉者,得黃金十兩以作獎賞?!?/br> 很快,身邊的一個侍者捧著一個木匣子出來,那匣子一打開,赫然是十個金元寶。 陳深有些懵,看著那些金元寶一時不知道如何才好。他可從來沒見過這么多金子。 “這些...都、都是給我的?”他小心翼翼地問。 衙役笑著點(diǎn)頭,“當(dāng)然?!?/br> “官爺,我也要參加!” “在下也愿意!”. “還有我!” .百姓的情緒猛得拔高,激動得面紅耳赤。那可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金子。 “老朽也想?yún)⒓??!币粋€兩鬢有些斑駁的老人喊道,周圍的人看他一眼,迸發(fā)出哄笑聲來。 “老丈一把年紀(jì)了還是好好在家養(yǎng)老吧,剿匪的事交給咱們這些年輕力壯的人去做就是?!庇腥诵χ鴦袼?。 衙役卻搖頭,看向老人,“夫人說了,咱們都是青州的子民,人人都有權(quán)力為了青州而戰(zhàn),不論男女老少,只要愿意,都可以在我這留下名字?!?/br> “不過丑話說在前頭,土匪人多勢眾,咱們現(xiàn)在還不是對手,所以屆時會人來訓(xùn)練你們,過程也必然艱苦,甚至...還可能丟掉性命,所以想退出趁早,若是想半途而退,可別那么容易。”他握著筆看著眼前重重疊疊的人影,出聲警告。 “十兩黃金只給前面的人,后來的,沒有十兩黃金,但每日有rou吃,每月有月錢。” 許是金錢和rou刺激,又許是衙役話中“青州子民”四個字的刺激,人群的情緒更加高亢,都涌進(jìn)大門嚷嚷著要報名。 衙役滿意地看著這一幕,招了招手,讓人將這的消息傳給夫人。 阮呦聽了消息,這才如釋重負(fù)的松了口氣,“訓(xùn)練的事我不會,只有酒七jiejie來做?!?/br> 酒七清冷的聲音帶了笑意,“夫人放心?!?/br> 轉(zhuǎn)眼過了冬至,北地下起鵝毛大雪。疾風(fēng)強(qiáng)勁,刮在臉上鈍疼。四周已是一片白茫茫的冰天雪地,大雪壓彎了枝頭。北地難民被凍死的不再少數(shù)。 青州卻是一派熱鬧,人人都穿上了棉衣,還能喝上香噴噴的rou粥。 青州迎來了遠(yuǎn)方的客人,燕京城派遣了欽差朱景來青州視察情況,一路同行的還有楊廣臨邀請來做客的兩位臨州的大人,一個姓王,一個姓趙。 青州左面靠海,右面的鄰居就是臨州。 前些時日,臨州放出人打探青州的詳情,結(jié)果被陸辭的七人小隊(duì)抓住,押送到阮呦跟前。 阮呦正在吃藥,聽說了詳情,會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既然他們好奇,就邀請他們來做客吧?!?/br> 楊廣臨驚詫出聲,“夫人,當(dāng)真要請他們來?若是...若是他們發(fā)現(xiàn)了咱們的秘密....” 阮呦笑瞇瞇地打斷他,“楊大人,我小的時候聽爺爺說的最多的話就是遠(yuǎn)親不如近鄰。所以那個時候即使我們?nèi)罴也⒉幌矚g鳳陽村也總會討好村里的人,期望鄰里鄰近的人能夠互相幫襯?!?/br> “雖然逃荒那年我們?nèi)罴冶圾P陽村的人拋棄,但我始終認(rèn)為這句話是有道理的?!?/br> “阮家之所以會被拋棄,是因?yàn)槿罴遗c鳳陽村的人比起來還不夠強(qiáng)。所以是阮家依附鳳陽村,而不是鳳陽村依附阮家。” “但是如今是相反的,青州與臨州相比,哪一個更強(qiáng)?” 他們青州的兵力是臨州遠(yuǎn)遠(yuǎn)及不上的,如今燕京自身難保,又有誰能夠奈何她們呢?既如此,不如大大方方地給臨州看,讓他們做個抉擇。 亂世之下沒有人可以獨(dú)善其身,臨州要不要依附青州,就要看青州顯露出來的實(shí)力了。 三位大人結(jié)伴而行,路途中看著源源不斷的難民涌向青州,心底留了疑惑。各自心思不一,倒也沒有怎么攀談,只說了幾乎寒暄話就靜靜地看著外面的場景。 越接近青州,他們越發(fā)驚訝。青州城門外修筑著高高的樓臺和軍事壁壘,十人一列的士兵戴著刀井然有序地巡邏,瞭望塔上的人三人一輪換班勘察周圍。 這里被緊密嚴(yán)實(shí)的防守起來,很像西北的軍營。 “青州哪來的這么多的兵?”朱景看著眼前的一幕,驚詫地問出聲,心底浮動著隱隱的不安。 這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