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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上次叔給的銀子這么多,哪還有不夠的,盡夠使的了?!?/br> “你別蒙我,除了給蔡家的一千兩外,那一千兩能買得下這兩個院子?!這兩間我左右看了看,再加上地段,這里又是府城,一千兩絕對吃不下來,”鄧智林道:“另外還有這些人,包括搭進去的人情,以及雇媒婆的錢銀等,再加上所擔(dān)的風(fēng)險,這些錢哪里夠使?!” 雷哥道:“關(guān)叔也別見外了,便是不夠,也只是超出一點點而已,以叔對我的恩,這一點點,還要掰扯清楚嗎?!” “這倒是,便是錢能算得清,你這份恩,我卻不能用銀子算清,”鄧智林道:“雷兄弟,你搭進去的本錢,還有人情,我都記在這兒!” 他拍了拍胸口,笑道:“我關(guān)興可不是忘恩負義的人?!?/br> “叔當(dāng)然不是,這話可就重了,”雷哥笑道:“千萬別說什么恩啊義的,就沖關(guān)叔給我的豆腐,我也不能白白的以恩人的姿態(tài)對叔,這可不成?!?/br> 鄧智林一樂,所以才說這雷哥是拎的賊清的一個人。他就喜歡這種明白人。 “再說了,對這孩子,也是做好事,既是行善,哪有總提這些個的?!”雷哥笑道:“恭喜叔多一個女兒了?!?/br> 鄧智林笑道:“多謝。以后還望你多照應(yīng)一二她,我和開涵畢竟不常來府城。你多在外行走,勞煩留個心眼?!?/br> “這是一定的,叔放心,這府城里有我的生意,我的人,我又在這巷子頭上置了一個業(yè),也方便以后來落腳,也安排了人在那守著,萬一真有啥事,包管第一時間知道了,”雷哥小聲道:“況且,叔也別太擔(dān)心了,這個地段很太平?!?/br> 看出來了,這里很清幽,也就是說,多數(shù)住的人都是良民。不是那些大雜院。這里環(huán)境屬于鬧中取靜的地段。在府城這種寸金寸土的地方,是很難得了。雖說古代不炒房價,但有些東西,在任何時候都是奢侈品,尤其是房子。房子在古代其實也很值錢。雖說房價確實不炒,也不咋漲,但是問題是什么呢?!做為一個省會,當(dāng)然這里不是省為單位,而是府為單位,一府之城,就如現(xiàn)代省會這樣的地方,中心地段都是固定的,封閉的。這個城還不像現(xiàn)代那樣肆意擴張,什么二環(huán),三環(huán)這種,這里不是,這里就是一個城,城內(nèi)的居住面積都是固定的。而為了防御以及戰(zhàn)略原因,城墻就是這么厚,城呢,也就這么大,一般來講,除了特殊情況,比如皇帝要擴京城了,要建行宮這種會擴城以外,其它時候,哪怕是一省之會,城內(nèi)的面積就是固定的,也就是稀缺的。 所以這個院子,別看它確實不怎么起眼,但經(jīng)歷過現(xiàn)代那種炒房炒上天的時代,鄧智林心里也明白,這兩個院子,不說天價吧,但也很值錢。最重要的是,還能弄到相臨的兩間,雷哥確實是用了心了。 “府城里的衙役等人,你得空也處處關(guān)系,”鄧智林道。 “嗯,只是這個,得尋機會?!崩赘绲溃骸斑@府城的關(guān)系比咱縣里可復(fù)雜的多,若是貿(mào)然湊上去獻媚,一來給人的印象不好,這一被他們衙門里的人看輕了,以后行事更難,二來呢,那些人也盯著,若是曉得了,還沒湊上去,麻煩先找來了。索性我先在這兒探探路,再者,做生意上,以后打交道的機會,怕是與他們也多,不急?!?/br> “這是正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這心態(tài)好?!编囍橇中Φ溃骸坝袇侨屎湾X爺他們稍牽牽頭,總算有個方向,不至于昏頭……” “不錯,雖說一個是縣里的,一個是府城里的,但吏與吏開口,可比咱空口白牙的短打小販好使的多!”雷哥笑道,“叔放心,在這,我肯定要扎下根的?!?/br> 鄧智林收了,笑道:“正好,我也有樣好東西與你,本來是尋思著到了留谷縣再說了,現(xiàn)在既得空,說了也好?!?/br> 雷哥道:“叔這么急做什么?!” 鄧智林道:“你等我,我去找找……” 他從行李里掏了塊肥皂出來,道:“這個?!?/br> 鄧智林掩飾了一下這個的作用及用法,雷哥都驚呆了,他不是不識貨的人,他甚至是極為識貨,看的呆呆的,連眼神都直了,呼吸急促,道:“叔,造價可高?!” “秘方之所以是秘方,成本當(dāng)然不嚇人,”鄧智林道:“這個生意,你一個人做不了,得拉更多的人上船。不然以你的資質(zhì),很快就被人弄死,方子也奪了!” 雷哥鄭重的點點頭,道:“不錯,不錯,叔心里定是已有了章程?!?/br> “府城資源,留谷縣的資源,都是官方資源,為你保駕護航,而你則負責(zé)擴張生意,保護密方,事后的錢財,按股分紅,”鄧智林道:“有一點,你要明白,方子在你手上,你得保護它,以后不管是什么壓力壓過來,哪怕棄了生意也不能交出秘方來……你能頂?shù)米??!這個生意有多大,你心里也有數(shù),將來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紅,那些大商賈大商號都是有背景的,一壓下來,你得頂住,因為交了方子,我,你,都得死,不僅得死,還得罪了府城和縣里的關(guān)系,懂嗎?!雷哥,我敬你是個漢子,也是個有魄力的人,希望也是個能承擔(dān)壓力,做大事的人,你敢不敢?!” 雷哥咬牙,道:“叔如此信任我,我有什么不敢!敢!” “敢就好!”鄧智林笑道:“反正我就只負責(zé)收錢,萬事不管?!?/br> 雷哥道:“叔放心,這個事不會有人想到叔身上,不僅方子,連叔和開涵,我都藏在別人摸不到的地方。我姓雷的,說話算話,便是舍了這一身剮,若是真出事,那也絕不會讓人想到叔身上!” 鄧智林端了酒杯,道:“敬你!就沖你這一身拼勁沖勁,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做成!有這個魄力,還怕做不成嗎?!很多行商的人,都以為是賺點差價,弄點小錢,其實這種,都只能小富。想要做事業(yè),有時候就是從老虎嘴里搶食吃,就是這么兇險。你有這個心態(tài)很好,一定做得成???都不怕死了,還能怕做不成生意?有什么難關(guān),什么刀山火海,闖過去就是。別怕事,別懼事來找,不怕麻煩,不甩鍋,就硬剛,一定能有一席之地!” 雷哥舉了酒杯,與他碰了一杯,重重的飲了下去,他也沒多說什么了,因為說多了,就顯得不誠心了。 鄧智林拍拍他的肩,道:“這個方子說簡單也簡單,就是想都想不到,呆會兒我便教會了你,剩下的事,你去交涉,怎么運作,全看你。吳仁他們肯定能猜到背后是我,但你不說破,也沒人知曉。不過是默認(rèn)的一個東西罷了,他們那些聰明人,沒人舍得公布。怎么分紅,你說了算。我知道你是個能干大事的,一個有魄力的人,不會舍不得短利。我全交給你。但有一點,我得告知于你,這個方子,頂多三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