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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煦抓住了他手腕,趁著人回頭的瞬間,嘴巴湊了上去。一個淺淺的早安吻,驅(qū)散兩人的困盹和煩悶。D市是著名的旅游城市,可周末不管到哪兒人都挺多,最后沈煦提議去何磊的大學(xué)看看。一個文化氣息濃重的城市,就連學(xué)校也受到影響,古風(fēng)味很重。何磊帶著他參觀了幾棟大樓,最后停在宿舍樓外,抬起頭望著四樓的某扇小窗戶,以前我就住在那里,四個人一間屋,條件還算不錯吧!何磊很珍惜他的大學(xué)生活,聊了不少和室友的趣事,沈煦聽得很認真,突然就心生了羨慕。他沒有上過大學(xué),永遠也不會有這種體會。如果,如果他當(dāng)時肯努力點,就算達不到一本二本,好歹弄個三本,是不是就不會有這種遺憾,這種自卑。如果他當(dāng)時聽了萬辰的話,上一所三流大學(xué)或者大專,四年空間的距離,感情變淡是順理成章的事,到那時和平的分手,會不會,他的父母還健在,他還能擁有一個完整的家。沈煦搖了搖頭,趕走這些不可能的如果。回去的路上,沈煦想起了白豬,問道:“白豬怎么樣,這兩天有找你麻煩嗎?”何磊皺眉:“你嘴可真損,什么是白豬?。俊?/br>沈煦:“他不是姓白嗎,那你帖子里的男豬不就是他,簡稱白豬,有問題嗎?”何磊笑:“那我是不是要叫何豬啊!”沈煦:“何豬、何豬、何豬……”晚上的時候沈煦決定下回廚,怎么也得讓人見識見識自己的實力。在得到何磊的技術(shù)指導(dǎo)后,他把人推出廚房,打開電視機,“你就在這等著吧,保證讓你吃到正宗沈煦牌色香味俱全的佳肴?!?/br>沈煦在廚房鼓搗了快一個小時,終于端出兩盤賣香還湊合的菜,擺在餐桌上,對著客廳喊了聲,“吃飯了?!?/br>回廚房盛了兩碗米飯,他信心滿滿地走出來,餐桌旁還是沒人。他放下米飯碗,邊走邊說:“還要我三催四請啊,陛下、大人,我----”沙發(fā)上的何磊手里握著電視遙控器,頭歪在一邊睡得很沉。沈煦想起了他凌晨兩點忙碌的工作,想起了早上八點的早餐,想起了這一天的閑逛,想起了被他忽視的何磊的疲憊。他攤開放在沙發(fā)上的小被蓋在何磊身上,坐在一邊,默默地看著他。眼鏡放到沙發(fā)頭上,何磊睡得很安穩(wěn)。沈煦心中一動,掏出手機對著他的臉龐拍了張照。沈煦笑著看了會照片,收起手機,靠在他身邊,把他歪著的頭扶到自己肩膀上。電視里還在演著精彩的抗戰(zhàn)片,他關(guān)小了音量,在那微弱的嘈雜聲中緩緩閉上眼睛。他多希望,人生就這樣,平和的走下去,再無波瀾。陪著何磊,他的愛人,走到太陽升起。故事,最終謝幕時,他仍牽著他的手,微笑以對。這就是屬于他們的,人生故事。第54章回歸者第二天吃過早飯,沈煦提著行李走出客房。何磊不解地望著他,“你這是----”沈煦說:“四寶他姐家出了點事,讓我去幫忙?!?/br>何磊眉頭微皺,“我和你一起去,等我一下?!闭f著便要回房收拾東西,沈煦攔住了他。“你明天還得上班,沒事的,我去看看情況再說,真用得著你我不會客氣?!?/br>推辭了幾句,何磊進屋換衣服,沈煦從門縫往里看去,書桌上電腦開著,一堆散亂的文件,一杯冷透的咖啡。昨晚何磊又熬夜了。白天需要陪他,沒時間做這些,何磊的性子又是一個字都不提,只能全堆到晚上。沈煦問過他最近很忙嗎,工作多不多。他提起了升職的事。公司里最近有人事調(diào)動,部門經(jīng)理的位置空了下來,而領(lǐng)導(dǎo)暗示過完成手里的項目,這個位置就是他的。何磊摟著沈煦的肩膀,“將來,你可就是經(jīng)理愛人了?!?/br>進站前,何磊去了趟洗手間,回來時買了幾袋零食遞給他,沈煦沒好氣地說:“我又不是女人,你買這些干嘛,兩個小時就到了?!?/br>何磊笑,“誰規(guī)定只有女人才能吃零食,不是怕你無聊嗎?上了車給我打電話,陪你聊到家,行嗎?”沈煦:“上了車我就關(guān)機?!?/br>真上了車,沈煦沒舍得關(guān)機,給他的愛人關(guān)了條信息。“昨晚沒睡好,我在車上睡一會,你回到家也好好休息,別太辛苦了?!?/br>很快,何磊回短信,“好,到家了記得給我打電話,你睡吧,錢包放好注意小偷?!?/br>一夜無夢的沈煦哪里睡得著,他只是希望能讓何磊好好休息一下,連電話也不敢打。撕開零食包裝,手機翻到單行線的帖子,沈煦好奇地看他最新的發(fā)言。看來真的是很忙,他有一兩個月沒寫新內(nèi)容了,下面的留言也比以往少了許多,不過一些真愛粉仍維持著每日一露臉。嘴里含著果rou,沈煦一一笑看著這些評論,突然有了寫些什么的沖動。火車規(guī)律地響著,旁邊女孩的耳機里泄出柔美的音樂,沈煦披了馬甲,在貼子最下方回復(fù)了簡短的一行字。樓主,你的春天,來了嗎?生活,永遠不會停下腳步。新春的完結(jié)代表冬天的結(jié)束,路邊的桃花燦爛盛放,人們脫去厚重的衣服,穿上休閑服的家長騎車帶著手拿風(fēng)箏的孩子奔向郊區(qū)。沈煦打開店門,旁邊的鄰居“屋”里傳出稚嫩整齊的童聲。搖搖車推到屋外,沈煦又新購了兩臺投幣游戲機,孩子們幾乎全圍在那兩臺吃小魚的機子前。一個個小技術(shù)指導(dǎo)般,七嘴八舌地指揮手握搖控桿的孩子。沈煦湊到四寶店前,“你和那劉雅怎么樣了?”四寶唉聲嘆氣,“還是時常見面。她爸的事她也不提,好像沒發(fā)生過似的。你看,我也不能一直裝糊涂吧!”沈煦:“你后來去過她家嗎?”四寶:“我哪敢去啊,這一個多月了,我們都是約在外面見的。我連送她到家門口都不敢。”沈煦想了想,“這樣拖著也的確不是事,你要不就跟她爸攤牌吧,問清楚他打算什么時候做手術(shù),做手術(shù)的錢,就讓他們盡量去湊,你這邊可以借他們兩三萬,記著,是借,不是白給??纯此麄兡沁厬B(tài)度,估計她爸會把你轟出來,到那時更好,早斷早了。”四寶低下頭,愁眉苦臉。沈煦知道他舍不得劉雅,可現(xiàn)實就是這樣。你以為的完美背后隱藏著多少辛酸、齷齪。“四寶,別犯傻,拖到最后倒霉的只能是你。”下午的時候沈煦去了趟銀行,辦好存款手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