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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住她胳膊,摟著腰往外撤。張愔愔感覺背后貼著副胸膛,被鉗制著遠(yuǎn)離人群,她掙扎幾下大喊救命,然而音樂環(huán)繞轟鳴之下,將她的聲音掩蓋得密不透風(fēng)。 張愔愔醉酒以后肆無忌憚,掙扎起來比八爪魚還讓人束手無策,陳司諾把她轉(zhuǎn)過來打橫抱起。眼前的人看不真切,她兩只手自由,對著這人又抓又撓,陳司諾疼得直抽氣。 這時孫可怡也從人海里出來,說等一下,然后繞回她們那一座把張愔愔的包包拿過來交給他。 陳司諾出來以后已經(jīng)折騰出一身汗,他把人放下來摟著,站在街邊打算攔車。 張愔愔迷迷糊糊地不認(rèn)人,對他又敲又打,一邊有氣無力地嚷叫:“流氓,色狼,放開我——” 這邊的動靜引人側(cè)目,這樣的情景在這類場合里時常上演,許多人見慣不怪,但總有一兩個正義之士站出來說話,也許是看在這姑娘長得不錯的份上。 那男人過來質(zhì)問:“你誰?。磕愀@女孩什么關(guān)系?” 陳司諾拉著車門,一只手臂摟住還在掙扎的女人,原本就滿腔怒火,這會兒碰上個出氣筒,自然沒理由再忍,開口即噴火:“他么給老子滾蛋!” 男人徒然被轟了一句,膽怯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有些沒面子,“你這種人我見多了!有本事別走,我打110!” 張愔愔趴在陳司諾胸口隱約聽見這話,轉(zhuǎn)過去揚著手臂拍那男人的手機(jī),“不許打!你敢叫警察抓他,我不會放過你……” 為防止她跌倒,陳司諾穩(wěn)穩(wěn)扶住她的腰,把人撈回來,“好了別鬧了?!?/br> 那男人上下打量這一男一女,意識到自己大概是管錯了閑事,罵了句神經(jīng)病就走開了。 陳司諾把人塞進(jìn)車座,上車回家。 進(jìn)了家門,陳司諾扛起她去了洗手間把人洗個干凈,裹上浴巾扔到床上。張愔愔頭昏腦漲,慢吞吞地從床鋪里爬起來,表情呆愣地坐著,眼睜睜瞅著床邊的男人晃來晃去,來來回回踱步。 急匆匆,氣騰騰。 他忽然立定,看著她拿出嚴(yán)厲的口吻批評:“知不知道自己去的是什么地方?喝成那副樣子出事怎么辦?你怎么想的?跟我說說,你想怎么著?” 脖子隱隱刺痛,他伸手摸,觸摸到幾處被她撓出來的指甲痕。 張愔愔被訓(xùn)兩句無動于衷,但看見他遍及脖子和鎖骨的抓痕終于有反應(yīng),她斷了片兒忘了那是自己無情的手筆,爬起來要去摸,被他握住了腕。 她湊近輕呼了兩口氣。 陳司諾抬起她的下巴,“別跟我在這渾水摸魚,以后還去不去那種地方了?” 張愔愔覺得這張嘴巴話太多,吵得她不得安寧,她意識滯頓不知道回什么話,情急了于是堵住他的嘴。事情沒談完,陳司諾伸手想把她拉開,她纏緊了,鼻子里不樂意地哼唧兩聲,哼得他無法,恨恨地把人抱過來。 既然好好的話不聽,那也只能體罰了。 她醉得意識混沌散漫,沒了清醒時的矜持,小嘴嗯啊吟哦撩得人血脈僨張,他手臂青筋暴起,克制壓抑地喘著粗氣,抓著那軟韌的腰,惡狠狠地往自己身上抵。 張愔愔恍惚間以為自己做了個春夢,卻又體感真實,淋漓盡致。 她半夜渴醒,暈暈乎乎仍是神識顛倒,憑著本能下床去客廳倒水喝,回來時踩到了床上的人,直接往他身上摔過去,人家沒吭聲,她倒先哎呀叫了出來,好像痛的人是她一樣。 陳司諾冷不丁被吵弄醒,煩得不行,把人抓懷里說:“你真能鬧騰?!?/br> 她卻莫名興奮,臉從他胸口高高抬起來,腳蹬著床蹭上去親他下巴,好似情意綿綿的樣子。陳司諾笑了下,垂臉對她低聲說道:“怎么這么乖?” 她說:“我要喝酒?!?/br> 陳司諾收起笑臉,拍拍她的背,閉眼睡覺,沒理她。 翌日清早,張愔愔宿醉之后清醒,瞧著眼前這副胸膛眼熟,但腦子里一時之間沒反應(yīng)過來,嚇得驚坐而起,再仔細(xì)看清床上這男人的臉以后,終于大松了一口氣。 愉快地下了床進(jìn)洗手間洗漱,心情一好干脆順手把早餐給做了,其實就是簡單的三明治和牛奶,然后去喊陳司諾起床。 她忙完這些,又進(jìn)洗手間把臟衣籃的衣服扔進(jìn)洗衣機(jī),就在她拿起陳司諾的襯衫準(zhǔn)備扔進(jìn)去時,發(fā)現(xiàn)了領(lǐng)子上面一抹可疑痕跡。 愔愔抓著衣服氣勢騰騰地走到他跟前,像只發(fā)威的小母貓,指著說:“這是什么?” 陳司諾正在喝牛奶,險些被她的怒火嗆到。 沒等他做出解釋,張愔愔又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個可疑的跡象,指著他光裸的胸膛質(zhì)問:“你身上這些東西哪來的?你昨晚上哪跟誰鬼混了?!” “上哪跟誰鬼混?”陳司諾冷笑,一字一頓道:“我昨天晚上,在床上,跟你,鬼混了一夜。這些傷哪來的你不清楚?” “我不清楚,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了?!彼葦嗔似褋硭司鸵呀?jīng)在床上了,只記得中間迷迷糊糊做了個大大的春夢。 陳司諾端詳著她,想看她是真斷片了還是為了逃避昨晚的過錯而故意找茬,問:“你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來的了?” 張愔愔理直氣壯,“怎么不記得?可怡送我回來的,我昨晚跟她在一起,不是她就是亭亭?!?/br> 陳司諾點頭,“那你給她打電話確認(rèn)一下,當(dāng)著我的面,快點。” 他一臉坦蕩磊落,張愔愔忽然有點吃不準(zhǔn),冷靜下來以后意識到自己反應(yīng)過激,剛才看見他衣服上的口紅印記,加上他身上那些爪子痕,一時氣血沖腦…… 張愔愔強(qiáng)裝鎮(zhèn)定,耍賴道:“我記得很清楚,不需要確認(rèn)。”她把衣服遞過去問:“這個你怎么解釋?” 陳司諾靠著椅背,看著她不語。 他不聲不響,張愔愔忽然覺得自己在氣勢上已經(jīng)輸他一籌,底氣不足于是裝腔作勢,醞釀了幾分哀怨,她咬牙說了句:“我恨你!” 陳司諾看她戲演得足,暫時不去拆穿她。 張愔愔把衣服一甩,罩住他的腦袋,然后一溜煙跑了。 陳司諾將衣服扒拉下來,沖著她的背影怒喝:“小村花!反了你!” 張愔愔跑回臥室,拿手機(jī)鬼鬼祟祟地給孫可怡打了個電話,那邊一字一句,和陳司諾供詞里透漏出來的信息分毫不差。 該死! 真的冤枉他了! 姑且算他身上那些傷是她抓出來的好了,衣服的口紅印怎么證明? 這么一想她忽然又有了底氣。殊不知,她的這種底氣是拿著疑心他有不軌之舉而攢起來的東西,還不如不要。 陳司諾半天沒見她出來,自己尋摸了過去,看見她原地打轉(zhuǎn)一臉糾結(jié),他倚著門淡笑:“怎么樣啊寶貝?捋清思路了沒有?” 張愔愔一見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