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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里,第一個想起的是何凱兵。他閉上了眼睛。“堅持,”他對自己說,“他哥一定已經(jīng)在路上了!”那個人就在面前摸著自己那根東西,上下捋動著,然而,看見了陳燁剛才的眼神,卻不敢貿(mào)然上前。兩個人開始動手拉扯陳燁,牢牢地按住他,想分開他的大腿。陳燁咬緊牙關(guān)堅持著。“媽的!把他給我按在那兒!”那人渣得意地大吼起來,然而話沒說完,突然“噗”地一聲一頭撲到了陳燁身上。第二個人急忙回頭看去。幾乎就在那一瞬間,槍聲大作,陳燁感覺到背後伸來一雙手架起了他,往外拖,他聽見背後一片混亂雜沓的腳步喊聲。是他們!凱兵他們終於到了!陳燁心里突然油然而生一股激動,讓他陡然一陣眩暈,就在那時,一聲震耳欲聾的槍聲在耳邊炸響,他終於一頭暈了過去。房間里,陳燁再次醒來時,感覺出有人在拍他的臉,一只大手在身上撫摸著他。“哥!”陳燁幾乎本能地說了句。然而他幾乎立刻感覺出來──不是!他身邊,空氣中彌漫著陌生的味道。涼絲絲的,像是有幽謐的花香。不,不對!那是一股幽雅的男士香精。不,不是他哥!旁邊的男人不是何凱兵!這是在哪兒?陳燁精神忽然一緊,一下清醒了過來。眼前朦朧的光暈突然變得清晰起來,是一只精致的壁燈。不是醫(yī)院。不是家里,不是他哥那兒!他在哪兒?!陳燁掙扎著想扭轉(zhuǎn)頭去。然而,身後,架著他的結(jié)實的胳膊擋住了他的頭。不等他轉(zhuǎn)過頭去,那只撫摸他的手,從腹部滑了下去,用力握住了他的兩腿之間!(Tobetinued……)PS:對手指,繼續(xù)求票票!和推薦多謝多謝!禁情6下(H)6下這一握之下,陳燁全身的血液猛地涌了起來,肌rou驟然一縮,剛一掙扎,立刻感到了手腕上傳來的痛楚。他仰起頭,發(fā)現(xiàn)他的手腕被捆在一起,拴到了墻上。就在那時,身邊的人猛地一抖,把他身上的毯子一把掀到了地上。陳燁大口地喘息起來,看清他自己一絲不掛,仰面躺在床上,手被死死捆在頭上。他戰(zhàn)栗著扭轉(zhuǎn)頭,憤怒地瞪過去。“……”陳燁一下愣住了。一雙幽深的眼睛也正瞪著他,兩道濃眉劍拔弩張,那目光深不可測,結(jié)實的嘴唇緊緊抿在一起。“你?!”陳燁突然感覺到一股涼意剎那間從頭頂滲到腳底。韓天閣。那個人只是默默地打量他,目光像冷嗖嗖的刀子。陳燁能感覺出那個人的怒意。憤怒中帶著怕人的寒意。韓天閣一邊沈沈地打量,一邊開始解自己的領(lǐng)帶,襯衫,隨手把他們擲到地上。頭上又疼了起來,瞪過去時,陳燁能感覺到厚厚的紗布貼著眉骨。他小心收縮起腿上的肌rou,試圖彎起左膝。然而不等他收起膝蓋,已經(jīng)被一只手重重按住了大腿,緊接那個人合身欺上,抓著他赤裸地身體,牢牢壓住了他的腿,盯著他的目光像蛇一般陰翳,伴隨著低沈的喘息。23年來,陳燁第一次在對著另一個男人時,突然感到深不可測的恐懼。然而那恐懼只是一閃而過,他瞪著那個人。“韓天閣!你要怎麼樣!”陳燁的聲音也粗噶起來。“我不是早就對你說過了嗎?!”那人聲音異常低沈,“我讓你多洗幾次澡等著我!”手上粗暴地動作起來,“你以為你能逃得了嗎?!”“你……”陳燁粗重地喘息起來,巨大的憤怒讓他幾乎怒不可遏,被捆住的手再次捏成了拳頭。一瞬間他想說,你想就在我這樣的時候……但是他沒有說出口。他知道那句話太可笑了!那個人是匪徒,是比那三個暴徒更危險的亡命徒。陳燁牢牢咬住了自己的嘴,一句話沒有再往下說,媽的!他知道那個人會羞辱他一番,然後再殺了他!報他讓那人在警察面前出的丑!韓天閣沒有任何理由對他客氣。陳燁繃緊了全身的肌rou抵擋。但是那個人異常有力,他上次就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而現(xiàn)在,他自己分外虛弱,那人就像山一樣重重壓著他,手粗暴地抓著他的臀瓣,那野蠻的撕扯讓他全身戰(zhàn)栗了起來。“陳燁,你不是第一次了吧!”韓天閣沒費太大力氣就把陳燁按在了床上,手指粗暴地挖進來時,毫不客氣地羞辱道,“媽的,你連這話也騙我!你知道你現(xiàn)在還值多少錢嗎?!”韓天閣在床上也算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技巧熟練的MB、初涉人世的純情學生,什麼樣的都消受過,一點細微的詫異也洞若觀火。陳燁感覺到埋進體內(nèi)的手指忽然抽了出去,但是耳邊的聲音卻益發(fā)寒冷。“你耍我?嗯?!陳燁,我看你是早就喜歡被人上吧?!你知道我要干你多少個晚上,才抵得上那個價嗎?!”話音未落,身後突然猛地頂了進來,隨後就是幾下大力抽動。陳燁還是失聲叫了出來。他頭暈目眩,渾身劇烈地抽搐起來身後停了下來,一只手揪住了陳燁的頭發(fā),把他的頭抬了起來,那粗大的巨物,說話時就隼楔一般深深埋在他的體內(nèi)。“我韓天閣從不做虧本買賣,我告訴你,小子,你自己好好數(shù)著,從現(xiàn)在起,我要玩你二十個晚上!你現(xiàn)在不過是個廉價的舊貨!”陳燁咬住牙,一句話不說。身後再次粗野地動作起來。陳燁頭上劇痛,紗布上有開始滲出血,後xue中,像砸進一根巨大的長了倒刺的隼楔,每一下頂撞讓他火燒火燎地痛。他大口地呼吸著,疼痛把他四肢的力量抽的一干二凈。陳燁無法知道。那個深夜,韓天閣開完了會,當一個手下開玩笑似的在韓天閣面前講給俱樂部邊發(fā)生的事時,韓天閣突如其來地一拍桌子!會議室內(nèi)一下靜了下來。幾個人吃驚地看見韓天閣異常憤怒!“把那小子給我抓回來!!”很久之後,陳燁才會知道那院子是怎麼被這夥人翻出來的。房間里,韓天閣再次停下來,提起了陳燁的頭發(fā)時,陳燁已經(jīng)沒有力氣掙扎。韓天閣傲慢地看著身下癱軟狼狽的警察。“你覺得我就這樣把你丟到街上去,還是丟到警察局去好?!嗯?!讓他們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