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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yīng),盡管他現(xiàn)在恨不能立刻拔腿逃離這個口無遮攔的陌生人。“小朋友,你可真是,”梁京墨想了一下,斟酌后換了個詞,“可愛?!?/br>“不考慮和我試一試嗎?我在床上還算體貼?!绷壕┠肿呓艘徊?,他的胸膛和白果的背只隔了一個手掌的距離。白果太過用力,他的指甲壓進了掌心,留下了深深的痕跡。他關(guān)了水龍頭,轉(zhuǎn)身,盯著梁京墨,說道:“我不是隨便的人,這樣的話不要再說了。”梁京墨臉色瞬間變得不太好看,但還維持著風度,他退了幾步,拉開兩人距離后語氣平平地說:“是我錯了,實在不好意思,就當我沒說吧?!?/br>白果本以為這只是一個流氓約炮失敗的小插曲,完全沒想到幾個月后他會主動找上這個流氓。也許是聽到那人訂婚的消息自己妒火燒心一時沖動,也許僅僅是他太渴望有個人能在這時候陪陪他,不問原因,不談過往,陪著他就好,用什么方式都好,只要能讓他暫時不去想那個人。何況像梁京墨這樣第一次見他就能提出上床邀請的人,應(yīng)該也不會在事后糾纏他。一晌貪歡,好聚好散。糾結(jié)許久,白果問了蘇葉,蘇葉又問了上次的相親對象,拐了兩個彎,對笑得不懷好意的蘇葉說了許多含糊應(yīng)付的話,白果拿到了梁京墨的聯(lián)系方式。他沒有立刻行動,而是先上網(wǎng)查詢了注意事項,又去醫(yī)院做了體檢。三天后,白果鼓足勇氣給梁京墨打了電話。“喂,您好,請問是哪位?”梁京墨的聲音很柔和,就像他給人的第一感覺一樣。白果沉默良久,直到梁京墨失去耐心要掛電話。“請問是打錯了嗎?如果——”“我是白果,之前見過,那天你說的話現(xiàn)在還算數(shù)嗎?”白果打斷了梁京墨,一口氣說完,不敢有絲毫停頓,他怕一旦自己頓住了就不敢再開口了。“是你啊,”梁京墨低笑,“想好了?這次的確是你主動,可不能再說我隨便了?!?/br>白果不解,卻沒再問,低低應(yīng)了一聲。“你什么時候有空?我這個周末都有時間。地點呢?你定還是我定?”梁京墨直入主題,不給白果退縮的機會,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愉悅,好像期待已久。“方便的話,你現(xiàn)在過來吧,來我家,我發(fā)短信告訴你地址。”白果說著,突然停住,猶豫起來。“現(xiàn)在?”“嗯?!卑坠苄÷暤貞?yīng)道。梁京墨聽出了他的忐忑,安慰道:“沒事,實在不行的話就算了,你不要害怕,我又不是逼良為娼的惡人,這事兒就當沒發(fā)生過。”聽他這么說,白果反而覺得剛才那一點猶疑不重要了,自暴自棄地說:“你來吧。”不等梁京墨反應(yīng),他就匆匆掛斷了電話,寫了條短信發(fā)給梁京墨。正在家里無所事事的梁京墨看到前面的地址沒有什么想法,看到后面的要求就有些想笑了。不能噴古龍水,帶上體檢報告。這個小朋友真是可愛。他想到那天白果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蛋糕酥皮上的橙rou、小口小口吃蛋糕的樣子,喉頭微動,咽了咽口水,從抽屜里拿出一瓶前調(diào)是橙香的香水,對著手腕和頸后輕輕噴了兩下。第2章門鈴響起的時候,白果剛從浴室出來。他已經(jīng)做好了事前準備,年輕美好的身體裹在浴袍里,為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不住輕顫。他開了門,慢慢抬頭,對上梁京墨溫柔的目光。梁京墨笑得很好看,眉眼彎彎,手里還拿著一束滿天星。白果側(cè)身讓梁京墨進來,關(guān)門后還是站在原地,不知道手和腳該怎么放。梁京墨也不說話,只是看著他。白果覺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氣了,他羞愧、緊張,不知所措。梁京墨晃晃手里的花束,笑著說道:“我要一直抱著嗎?”白果這才反應(yīng)過來,啊了一聲,看到梁京墨似笑非笑的樣子又低下頭,迅速逃離。他在陽臺找了半天才翻出一個細長的玻璃瓶,灌了水,找到維C片掰了一小塊扔進水里,他端著瓶子回到客廳。梁京墨已經(jīng)拆了包裝紙,配合白果把花束插進玻璃瓶里。一番折騰,擺好瓶子后,白果又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了,他坐在梁京墨旁邊,兩人之間的空隙還能再坐下一個人。如果小陸哥哥看到了他和一個陌生男人共處一室,甚至還要做更親密的事,一定會覺得他很放蕩很惡心吧?可是那也和他沒關(guān)系了,他早就不在意他了。迷惘不安的小獸主動靠近,好似獻祭般撲進了他的懷抱,顫抖著拉開自己身上唯一的遮蔽。梁京墨深吸一口氣,按住了白果的手。白果驚慌地抬頭看他,眼眶通紅,臉頰上浮上了淡淡的粉色。梁京墨攬著白果的腰起身,略矮下身,雙手用力,打橫抱起了白果,用下巴輕輕蹭了蹭白果的發(fā)頂,柔聲說道:“不在這里,我們?nèi)ヅP室,哪一間?你告訴我?!?/br>男人近乎誘哄的語氣一時迷住了他,白果呆呆地指了指自己的房間,直到他的后背觸到床上厚厚的被子,他才后知后覺地想起自己本來不打算在這里做這件事。可是都把人叫到家里來了,還拒絕把人帶到臥室里算什么?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綿密的吻從眉心到鼻尖再到嘴唇,似是發(fā)現(xiàn)了白果的走神,梁京墨報復一般含住白果的上唇,牙齒用力,輕輕一扯。白果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梁京墨壓在身下,浴袍拉開,衣襟大敞,春光乍泄。男孩柔軟白嫩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呈現(xiàn)在眼前,和自己想象之中的美景別無二致,甚至更美。梁京墨慢條斯理地脫去身上的衣服,襯衫、皮帶、褲子、內(nèi)褲,他手上動作不斷,眼睛卻一直看著白果的眼睛。白果忍不住向后縮了縮,他覺得這樣的梁京墨不僅野蠻而且可怕。梁京墨握住他的肩,俯下身。浴袍剝落,溫熱的嘴唇貼在肩頭,不停地啄吻,吻到白果刻著紋身的鎖骨時,輕吻變成了舔舐,他用舌尖滑過一個個鮮紅欲滴的英文字母,好像把那幾句話又寫了一遍。白果終于忍受不住,開始小聲地啜泣。羞恥與興奮交織,還有藏在緊張下的恐懼。梁京墨停下了,他嘆了口氣,側(cè)身抱住了白果,把白果的頭按在他肩頸處,一下一下順著脊柱撫摸他的后背。等白果的情緒稍微鎮(zhèn)定些后,他的手就移到了下面。先是不急不重地揉捏著臀瓣,伴隨著落在臉上的從未間斷地吻,發(fā)現(xiàn)白果沒有抗拒之后,漸漸向下,從尾椎到臀縫,然后是凹陷的入口。伸手觸及松軟濕熱的地方,梁京墨愣了一下,湊到白果耳邊,臉頰貼著臉頰,低聲問:“你弄好了?”白果不敢說話,他怕一開口就是哭腔,只好輕輕點頭,換來了梁京墨充滿憐愛的吻。“真乖?!?/br>許是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