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軟綿綿的身體靠在梁京墨胸膛上,“你輕一點……我受不住了……啊,不要這么深……你慢一點,里面都是……我、我含不住了……嗯……啊……”軟軟糯糯的聲音和任君采擷的順從模樣讓梁京墨只想欺負(fù)他,讓他哭到說不出話,讓他哪也去不了,只能乖乖地窩在他懷里。再一次射精后,梁京墨抽出他的yinjing,沾著從白果紅艷艷的xue口里流出的jingye,在白果形狀好看的臀上輕輕拍打,把jingye涂滿了白果的臀部,像是雄性動物標(biāo)記自己的領(lǐng)地。一眼看去,白嫩的臀rou上滿是黏膩的液體,有著說不出的情色意味。仍硬著的性器在白果的xue口淺淺戳著,捅進去又抽插了幾下,惹得白果剛剛高潮過的身體一陣輕顫,這才放過了白果。白果失神地躺在梁京墨懷里,大口喘氣,腦中一片空白,全身酸疼。梁京墨看著白果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興奮不已地擼動自己的yinjing,片刻后射在了白果背上。梁京墨的jingye灑在白果后背,讓他感到屈辱,又有種奇怪的滿足感,他小聲嗚咽著吻上梁京墨的唇。梁京墨回吻他,唇舌相觸,舌頭翻攪,勾著白果的舌頭,舔過他的上顎,氣息交融。和意中人,做快樂事。竟是這樣美妙。第21章相比起前兩天的愉悅,最后一天白果的情緒很是低落。旅行即將結(jié)束的事實讓他感到失落,身體的不適更是雪上加霜,玩的時候心不在焉,梁京墨和他說話時也是蔫蔫的提不起精神。“身上不舒服嗎?抱歉,寶貝兒,是我過分了?!?/br>男人手把方向盤,看著前面的路,分出注意力跟他說話。紅燈亮了,白果抬抬眼皮,看看外面再看看端坐在駕駛位上的男人,然后就靠過來扒男人的衣服。梁京墨抓住白果作亂的手,調(diào)侃道:“等等就回家了,你別急啊?!?/br>白果用沒被抓著的另一只手拽下了梁京墨的衣領(lǐng),露出他的肩頸。看到結(jié)了痂的牙印,扁扁嘴,難過了。柔軟的嘴唇貼上去,輕輕一吻。“我沒事,就是屁股有點疼。你呢?這里還痛不痛?”白果有點擔(dān)心,摸摸那一小塊皮膚。接著,他大義凜然地露出自己的脖子,指著同樣的位置說道:“要不你也咬我一口吧。”看到白果視死如歸的樣子,梁京墨憋笑憋到內(nèi)傷,他嘴上說著“好,我也咬一口,以牙還牙”,卻是靠近了白果,突然親上他的嘴唇。“傻不傻?!?/br>綠燈亮起,男人踩下油門,大手揉揉白果的頭,似是安撫。眼看馬上就要到家了,白果探身往梁京墨握著方向盤的右手上一趴,頭枕著胳膊,撒起嬌來:“我不想回家?!?/br>“不回家你去哪兒?”梁京墨任他趴著,開車進入小區(qū),找到車位,回頭看看后面,倒車入位,動作瀟灑,一氣呵成。“我就是不想回家呀。”耍賴的小孩趴在他身上,死活不肯下車。梁京墨索性把白果拖過來,抱到自己腿上,兩個人擠在駕駛位上,你儂我儂。“那我就要帶你回家了?!?/br>“回家了,還要畫畫,交稿子,再不交編輯就要給我打電話了。還要打掃衛(wèi)生,做飯,吃飯,洗澡,睡覺。我不要?!卑坠锲鹆俗?,玩著自己的手指頭,“我頭疼,喉嚨痛,屁股也疼,腿還酸。所以我可以什么都不做。”梁京墨哄他,“嗯,都怪我。你可以什么都不做,我來。我們現(xiàn)在上樓,好嗎?”白果摟住他的脖子,“不,你也不許去?!?/br>梁京墨無奈地笑,“為什么不想回家?家里有怪獸???”“回家了,就沒有這么開心了。有很多事要做,而且,”白果捂住梁京墨的眼睛,“家里沒有你呀。你不在,就沒有這么開心了?!?/br>梁京墨心軟了,拉下白果的小手,親親他的手心,鄭重其事地說:“不想離開我的話,你想和我一起住嗎?”白果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偏過頭,不看他,呢喃道:“嗯,我們回去吧。”又是這樣。剛剛暖化的心瞬間就被扔進了還沒解化的冰河里。“寶貝兒,你看著我,告訴我你愿不愿?!绷壕┠嫔y看,他捏著白果的下巴,強迫他看他。白果閉眼,“抱歉,我現(xiàn)在還......我還沒想好?!?/br>如果一起住,一定會被發(fā)現(xiàn)。不可以,還不可以。梁京墨松了手,“好吧,隨你?!?/br>“你不要生氣,以后好嗎?以后我們就一起住?!卑坠帕?,立刻睜開眼,急急地去抓梁京墨的手,緊緊握在手里,又貼上去親他的下巴,聲音里帶了一點哭腔,“我錯了,我不這么說了。我只是想到旅行結(jié)束了,心情不好才這么說的,你不要生氣?!?/br>“好了,我知道了,以后我們還有很多機會出去玩呢。我們先上樓吧,不按時吃飯的話,你的胃受不了。”梁京墨親親白果染上淚意的眼睛,抱起白果。他的語氣很是柔和,不容抗拒的動作卻很強硬。他對剛才的話題避而不談,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白果更是不敢再提,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然而,再小的魚刺卡在喉嚨里,都是折磨,即使那感覺微不足道。疼的時間久了,一根魚刺也就成了心疾。九月第四周第22章醫(yī)院的走廊里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嘴里因這味道嘗到了苦味,像泡了中藥的鹽水花生。白果站在精神科外,為自己突然想到的奇怪比喻笑了笑。他腳步輕快地走向醫(yī)院門口,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來。醫(yī)生的話仍在耳畔,他要試一試新的辦法。他有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他不缺錢,他很幸運,可以憑借愛好掙錢養(yǎng)活自己。他在這個大城市里有一個家,一個要好的朋友,還有一個近乎完美的愛人。那些只是聽起來就十分復(fù)雜的療法原理,白果聽了,似懂非懂,醫(yī)生開的藥他按時按量服下,一點一點調(diào)節(jié)身體。與前幾年一進入秋天他就開始抑郁不同,今年他過得很正常,沒有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不出門,也沒有傷害自己。也許是因為他不再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也許是因為他對自己的認(rèn)知改變了。他的生活里多了另一個人的存在,他不再是搖尾乞憐有人疼愛的小狗。他已經(jīng)很幸福了。白果小步雀躍著到了停車場,哼著歌打開車門,發(fā)動車子離開醫(yī)院,他要去給梁京墨買一個禮物。這是醫(yī)生給他的任務(wù),也是他的愿望。可是,到了商場,白果手足無措,他不知道買什么才好。他驚覺自己對梁京墨知之甚少,除了無關(guān)緊要的細(xì)節(jié)外,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