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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身后的墻上,手貼著海報,把白果困在他和墻中間。白果心跳加速,撲通撲通。“你是不是想給我看這個?”梁京墨收回手,把書的外皮掀起一角,白果看見了里面眼熟的封面。封面上是他的畫,書名的右下角寫著文字作者和插圖作者的名字。白果的大名用燙金的字體印在上面,簡單又大方?!澳甓扰闹鳎斡滴膱D溫暖你的秋冬”,沒有撕去塑料薄膜的書還帶著腰封,浮夸的宣傳詞讓白果面露窘態(tài)。墻上貼的正是這本童話集的海報,他們所在的分區(qū)書架上更是擺了一排新書。白果還以為梁京墨沒有注意,卻不知他的小心思早就被人一眼看穿了。拿著一本詩集一本童話集,結(jié)賬的時候白果的臉頰仍是紅紅的,負(fù)責(zé)掏錢付賬的梁京墨還取笑他自帶腮紅。白果氣鼓鼓的樣子讓梁京墨憋笑憋到面部肌rou酸痛。到家了,自覺面子掃地的白果蹬了鞋就跑進(jìn)書房里了,咔噠一聲,鎖上了門。梁京墨把白果扔得東一只西一只的鞋放到鞋柜里,換上他的跳跳虎,然后拿起白果的維尼熊,走到書房前,屈起手指敲了兩下。沒人理會。維尼熊被放到了門口,梁京墨拿了睡衣,進(jìn)了浴室去洗澡了。書房的門開了一條縫隙,白果探出個小腦袋,瞅了瞅,發(fā)現(xiàn)梁京墨不在。他光著腳丫跑出來,轉(zhuǎn)了一圈,找到了花灑下仰著頭沖澡的梁京墨。梁京墨特意虛掩著門,聽到白果放輕的腳步聲后,他勾唇一笑。獵物上鉤了。被獵人圈入陷阱的白果目不轉(zhuǎn)睛地看了一會,然后就走了。以身作餌的梁京墨傻了。他疑惑,他和白果對情趣的理解又是在哪里有了偏差。白果在墻上釘了一張巨大的畫布,唰唰唰,開始以一比一的比例復(fù)制他剛才看到的美好rou體。他一時畫得忘情,沒有關(guān)門。打定了色誘主意的梁京墨腰間圍了塊浴巾,腳上還穿著跳跳虎拖鞋??辞灏坠谧鍪裁春?,他沒有再往里走了,抱著胳膊靠在門上,靜靜看著白果畫他。確定輪廓,細(xì)化局部,從頭部到雙腳,筆尖流暢地掃過,畫到跨的位置時,白果停下了。他歪頭想了想,張開手指做了一個比量的動作。梁京墨感覺他該出場了。他走過去,從身后擁住白果,極其色情地舔吻白果的耳廓。潮濕的呼吸鉆進(jìn)耳蝸,有點(diǎn)癢,白果向后靠,把頭擱在梁京墨肩膀上,左手向下伸撩開了浴袍,握住,拇指和食指從根部到y(tǒng)injing頭劃動。他上半身后仰,伸長了胳膊在畫布上勾出一個大概的形狀。梁京墨捏著白果大腿根的軟rou,將勃起的yinjing頂入白果腿間,淺淺抽動。他用手指撥開白果的嘴唇,攪動他的舌頭,另一只手慢慢褪下白果的褲子。會陰隔著薄薄一層內(nèi)褲布料被摩擦的感覺太過清晰,還帶了點(diǎn)欲遮還羞的挑逗意味。白果呻吟一聲,夾緊了腿。鉛筆在紙上畫出沒有意義的線條,然后落在地上。一條白色棉質(zhì)內(nèi)褲緊接著被丟棄在地上,蓋住了它。仍有大片空白的紙上映出糾纏的人影,白嫩細(xì)長的腿被壓在了畫布上。身后皮rou相貼,身前rutou在碰撞下擦過粗糙的素描紙,前后不同的觸感讓白果難耐地小聲哼哼。梁京墨索性用手蓋住白果胸前,上下?lián)崦?,然后抬起白果的腿,像給小孩把尿般把他抱起來,走向臥室。他們的下體相連,走動時體內(nèi)細(xì)小的磨動讓白果沁出了眼淚。他倒在床上的一堆軟枕間,臀部高高抬起,雙手揪著薄被。梁京墨居高臨下地看著白果,雪白的肌膚與煙灰的被褥形成色差,他俯身貼在白果背上,咬住他的脖子,挺腰擺跨。室內(nèi)響起大腿和臀rou碰撞的聲音。浴室里水聲嘩啦嘩啦,白果從里面走出來,暗紅的吻痕在睡衣敞開的領(lǐng)口若隱若現(xiàn)。走到臥室床邊,腰酸腿軟的他鉆進(jìn)了全新的被子里,躺著回想了一下剛才從書房到臥室再從臥室到浴室的情事,滿足地在被窩里滾了幾圈,把自己和被子團(tuán)成了一坨。水聲停了,梁京墨頭頂毛巾,姿態(tài)慵懶地走過來,坐在床邊看著在身旁埋頭偷樂的白果。橙黃的夏涼被里露出白果翹著亂發(fā)的頭,他的臉頰上暈開粉色,白里透紅。“煎餅果子?!绷壕┠⌒Φ?。“你什么時候換的被子和床單?”白果從被子里伸出胳膊,撐著坐起來。梁京墨擦干了頭發(fā),毛巾搭在一邊肩上,“你把我趕出浴室的時候?!?/br>白果把腳也伸出來,橫在梁京墨大腿上,“我都說了拉倒了,你還要接著來?!?/br>“拉倒是這么用的嗎?跟誰學(xué)的?”“蘇葉呀。想不到吧,蘇葉可是東北爺們兒?!?/br>白果把最后一個兒字說得發(fā)音飽滿,全無降調(diào),腔調(diào)詭異的兒化音讓梁京墨忍俊不禁,“你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說普通話吧?!?/br>收拾好臥室內(nèi)的一片狼藉后,梁京墨在白果身邊坐下,倚著床頭,白果自覺地靠了過來。他習(xí)慣把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得很低,再蓋上厚一點(diǎn)的被子,裹得緊緊的。和梁京墨一起睡的時候,體溫略高的梁京墨就成了他的抱枕,抱得緊緊的。關(guān)了大燈,只留一盞床頭燈,梁京墨把今天買的兩本書放在膝上,問道:“想聽哪個?”白果翻個身,抱住他的腿,說道:“你選的那本,另一本我看過了呀,你自己看吧?!?/br>梁京墨攤開詩選,清了清嗓子。低沉輕柔的男音滿含深情,纏綿悱惻的詩句自唇齒間念出。夢的主宰灑下沙子,聽故事的孩子墜入美夢,白果閉上了眼睛。“我將從山上給你帶來幸福的花朵,風(fēng)鈴草,黑榛子,和一籃籃泥土氣的吻。我要在你身上做春天和櫻桃樹做的事。”梁京墨合上手中的書,親親白果的眼睛,拿起另一本書翻看。厚厚的童話集里收錄了幾十篇的童話,他匆匆翻過,翻到最后,一張書簽掉了出來。精靈般的鹿仰著頭,鹿角延伸出樹木枝叉的形狀。線條圓潤順滑,用色大膽鮮艷,是白果的風(fēng)格。小鹿的眼里盈了一汪清泉,和白果給梁京墨的感覺一樣,可愛極了。梁京墨猜測這就是白果費(fèi)盡心思想讓他看到的驚喜。要是他沒看這本書,估計(jì)別扭的小孩會眼巴巴地抱著書整天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他把書放到床頭柜上,回身輕輕刮了一下白果的鼻子。白果睡得香甜,嘟嘴咕噥一聲,翻個身,背對著梁京墨。梁京墨關(guān)了燈,側(cè)身擁著白果,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第26章白果熱愛賴床,作為一個基本上可以自給自足的插畫師,他沒有早起的必要。梁京墨從做學(xué)生到做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