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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和同學(xué)院的哥們打手游被他抓住了,白果聽著,配合地發(fā)出笑聲或是適時地提問,好讓話題繼續(xù)下去。本來這些都是他樂意聽梁京墨說的內(nèi)容,他想了解他的工作、參與他的生活?,F(xiàn)在他心里裝了事,聽得心不在焉,他的心里地表開裂、熔巖流動,表面上還裝成沒事人的樣子。白果怕自己本來就不能為他做什么了,要是還總是一副情緒有問題需要人哄的樣子,梁京墨會嫌棄他。按照猴子和班長的說法,那樣優(yōu)秀的梁京墨會喜歡的人應(yīng)該也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人。他看到過梁京墨搗鼓股票債券一類的東西,可他看不懂。梁京墨和他聊天只挑他會感興趣的內(nèi)容,多數(shù)時候他們只是抱在一起說說情話。白果為此感到心慌,他這樣無趣的人、這樣平淡的生活,也許時間久了梁京墨就厭了,而且梁京墨還總是要照顧他。這幾天梁京墨回到家還要工作,他幫不上忙,只能給梁京墨倒一杯溫水,然后走開。白果學(xué)著控制自己的情緒,不發(fā)脾氣也不哭鬧,努力做到不給對方添亂。除了在畫畫這件事上他還有些許自信,別的事他什么都不會。說了一些瑣事,也許是發(fā)現(xiàn)了白果在走神,梁京墨捏住白果的臉頰輕輕一扯,白果啊了一聲,不滿地瞪他。梁京墨放手了,他用下巴蹭了蹭白果光潔的額頭。短硬的胡茬扎得白果有些癢。“想什么呢?都不理我?!?/br>“沒什么,癢,你別戳我?!卑坠崎_梁京墨的臉,不讓他再摧殘自己的皮膚。“那我可以用別的地方戳你嗎?”突然貼近臀部的某個部位和炙熱的呼吸給夜晚添了曖昧的顏色,房間里的空氣迅速升溫。白果在梁京墨懷里扭過身子,忽地發(fā)問:“墨墨,你喜歡我什么?”梁京墨愣了愣,想了一會,再開口時語氣溫柔得不像話:“我喜歡你喜歡我啊?!?/br>他靠近了要吻白果的眼睛,被白果雙手扒著臉不給親,白果又氣又傷心,“說了跟沒說一樣?!?/br>失落感與自卑感疊加,他又想哭了。他要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讓我想一想啊,我喜歡我的寶貝兒什么呢?”梁京墨明知白果不禁逗還總是忍不住逗他,見人難過了,他慌了,“我可能就是喜歡他吧?!?/br>“他什么樣子都喜歡,可愛得要命。他來了,我就想好好地,把什么都給他?!?/br>梁京墨的手指撫過白果眼下的皮膚,沒有淚水,還是在那里反復(fù)擦拭。白果性格敏感,他不該無所顧忌地說話。那一塊的皮膚嬌嫩細(xì)膩,很快就紅了,像搽了兩抹腮紅。“寶貝兒,我說不出更好聽的情話了。哪怕我看了很多書,也形容不了。要是你能挖出來我的心看一看就好了,你就知道我有多喜歡你了。命都給你,好不好?”輕輕的一個吻,落在眼睫上。白果勾住梁京墨的脖頸,送上濕熱的親吻。不管了,隨他去吧,前男友也好,白月光也好,都無所謂了。這個人是我的,現(xiàn)在他完完全全地屬于我。梁京墨被動地承受著白果的熱情,心里起了疑,想到那天酒桌上的話,他默默嘆氣。以白果的性子,不知什么時候才會對他說出自己的想法,偏要自己跟自己鬧別扭。如果他主動提起他和那人的事,不知白果會不會更傷心,因為他和那個人曾經(jīng)是很好的一對。過去的事梁京墨不愿再提,不是舊情難忘,而是不想在白果面前說自己的上段戀情。和現(xiàn)任男友聊自己前任男友的事,他光是想想就頭皮發(fā)麻。“寶貝那天聽到他們的話了嗎?他們說的那個人,我的確和他在一起過。畢業(yè)的時候,他要出國,我不想去,我和他在很多事情上觀念都不一樣,就分開了,”梁京墨一下一下順著白果的背,輕描淡寫地幾句話講完了四年的事,“不用在意他,好嗎?你要對我有信心?!?/br>白果看著梁京墨英俊的臉龐,嘴唇囁嚅,“你不能騙我?!?/br>梁京墨笑,“不騙你。你羞不羞,吃個醋還藏著掖著?!?/br>“我沒有吃醋,我就是,有一點點小心眼,只有一點點哦?!鄙斐鰞筛种福坠攘艘粋€米粒的大小,認(rèn)真說道。梁京墨半瞇著眼睛,“嗯,你可大度了。”白果往上一躥,抱住梁京墨一頓亂啃,口水涂了梁京墨一臉,“我真的好喜歡你啊。超級喜歡,無敵喜歡,喜歡得不得了。”“墨墨,啾咪?!?/br>“拒絕?!?/br>這次換梁京墨把白果推開了,“你都不相信我,親什么親。”雖然白果有點介意梁京墨沒告訴他的那部分,但見梁京墨不開心了,明知對方在假裝生氣,還是粘乎乎地趴在梁京墨身上哄他,“我以后都信你,說到做到,我不會再想太多了。你別不給我親,你讓我親親你嘛,就親一下行不行呀?!?/br>梁京墨心花怒放,“給你給你,親吧?!?/br>白果捧住梁京墨的臉,慢慢地舔吻著他的嘴唇,撥開唇rou,探入舌尖,勾住他的舌頭纏繞在一起。津液從嘴角流出,白果抬起頭,拉開一點距離,幾個呼吸后又低下頭卷著舌頭舔去那一點口水。色中餓鬼梁京墨很想做點什么,可是白果最近一直都在吃藥,不能zuoai。梁京墨已經(jīng)蠢蠢欲動了,白果身下還是毫無反應(yīng)。白果感覺到頂著他腿的硬物,眼波流轉(zhuǎn),笑容狡黠,“要我?guī)湍銌???/br>他故意往后退了退身子,讓柔軟的臀rou與立起的旗桿貼在一處。梁京墨不回答,只是看著他,等著他下一步動作。白果前后擺臀,坐在梁京墨胯間小幅度地磨動,還時不時發(fā)出甜美的喘息。梁京墨向后靠去,仰頭長嘆,從第一次見面起他就知道他的小朋友有多誘人了。那時白果在餐桌上無意識地勾引他,不自知地展現(xiàn)著自己天真的風(fēng)情,逼得老流氓急色地到衛(wèi)生間里堵人,說了破廉恥的話還被拒絕了。若要問當(dāng)時的梁京墨,他是肯定不會相信自己后來有一天會被這個小朋友吃得死死的,為他守身,收斂了自己的脾氣,改了性情。勃起的性器從臀縫中來回蹭著,有一下沒一下地蹭過凹陷的地方。白果扒了梁京墨的睡褲,堪堪拉到大腿根的位置,俯身隔著內(nèi)褲舔了舔他的yinjing。內(nèi)褲濡濕,梁京墨手上略微用力,輕輕按下白果的頭。粉嫩的舌尖從嘴唇中探出,白果拉下梁京墨的內(nèi)褲,和一段日子沒見的大蘑菇近距離打了個招呼。淺淺的呼吸拂過,鈴口翕動,流出透明的液體。白果舔過柱身上凸起的筋絡(luò),張口含住了梁京墨的性器。含了許久都不見梁京墨發(fā)泄出來,白果只覺得臉頰酸痛。梁京墨原本正兩眼出神地望著天花板,忽然感覺到他的yinjing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