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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莫名覺得有些涼意。沈硯閉了閉眼,默念三遍“這是塊豬蹄”后,悲壯地伸出了手。他先扯了扯秦煊的褲子,扯不下來,對方也沒有高抬尊臀的意思,便直接伸進他褲子里。還未碰到腿間之物,秦煊突然按住他的手。沈硯摸到一團rou,腦子有點懵,內(nèi)心撕喊:臥槽臥槽豬豬豬豬豬豬蹄?。?!秦煊也怔了怔,沈硯緊張地手指亂動彈,簡直在他那處修煉五指禪。沈硯虛弱道:“你按著我做什么?施展不開。”秦煊松開了手,沈硯卻還按著不放。“真想來一次?”秦煊改抓住他的手,“我感受到了你的迫不及待,不過今日到此為止吧?!彼皇窍攵核羰情_了頭,就未必能停下。誰迫不及待??!沈硯觸電般收回了手,“你好像沒反應(yīng)?!?/br>秦煊重新躺了下去,“你這樣的打扮,有感覺也軟了。”沈硯洗完手回來,秦煊已經(jīng)閉上了眼。他拿起了書本,調(diào)整語氣,拖著長音慢慢讀給他聽。什么時候睡著的他不知道,沈硯驚醒時,身側(cè)空無一人。他打開臺燈,看了眼時間,凌晨三點多,秦煊躺的地方冰冷一片,顯然早就離開。書被放在床頭柜,沈硯想肯定是他先睡著了,多少有些難為情。昨夜睡得太早,現(xiàn)在沒了睡意。沈硯去倒了杯水,書房燈黑著,無人,打開陽臺門,有個黑影搖搖晃晃。仔細看,秦煊是坐在搖椅上。“燈都不開,嚇唬誰呢?”靜夜里,他的聲音格外明顯,秦煊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有默契一般,沈硯也未開燈,摸著黑想坐到秦煊對面,但低估了自己對環(huán)境的了解程度,腳下不知被什么玩意一絆,重心不穩(wěn)就往前倒,眼看就要親吻債主的腳尖。手臂被人一扯一帶,沈硯回過神來已經(jīng)整個砸在了秦煊身上,還是疼。秦煊“嘶”了一聲,輕聲道:“別人投懷送抱身輕如燕,你怎么像個秤砣?”“你才是個秤砣?!鄙虺幭乱庾R回嘴,掙扎著便要起來。一床毛毯蓋在了兩人身上,秦煊道:“別動,就一床毯子?!?/br>沈硯頓了頓,抬眼看他,卻因夜色深重,看清輪廓已是勉強,別說看清他是什么表情。他如今可以說被秦煊整個抱在懷中,沈硯向來怕冷,到冬天手足冰冷,秦煊不同,像個火爐,沈硯一直覺得冬天能抱著他睡覺會是很幸福的事。二人肌膚緊密相貼,熱度源源不斷自身下傳來,幾乎要蔓延到臉上。秦煊問道:“不去睡了?”“嗯,現(xiàn)在不困。”“以后太累,就不要開車,如果我那天沒有將車放一邊下去走走,大概你現(xiàn)在就得給我燒紙錢了。”沈硯想起這事還是有些后怕,“嗯,知道了?!?/br>秦煊喃喃道:“如果你撞的不是我的車……”沈硯笑道:“那我大概已經(jīng)傾家蕩產(chǎn)?!?/br>白天說不出口的話,借著夜色仿佛少了戒備與顧忌。沈硯:“我怎么覺得你的性格變了很多。”秦煊不置可否,“是嗎?!?/br>沈硯對比了從前,“當(dāng)然,如果不是知道我們不可能,我還以為你喜歡我?!?/br>秦煊沉默了。沈硯有點后悔說這句話,忙補救道:“我知道你不會喜歡我,我就說說,不會想多的?!?/br>“沈硯?!鼻仂勇曇粲悬c啞,“對不起?!?/br>“什么?”秦煊不說話了。直到沈硯迷迷糊糊睡去,他們再未有交談。沈硯很茫然,不明白秦煊是什么意思。仔細想來,要秦煊對他道歉的,唯有那段感情。其實沒必要,秦煊一直對他很好,只是他利用這份好,步步緊逼,讓秦煊心有不甘地答應(yīng)了他。他從來不是秦煊的責(zé)任,只是他太好,放他在身邊,處處愛護。沈硯想,如果秦煊想來一炮的話,他一定要管住下半身,不能那么輕易答應(yīng)。沈硯并未睡沉,依稀聽見有人叫他,便應(yīng)了一聲,“嗯?!?/br>“沈硯?!?/br>又是誰?“嗯?”“沈硯,你在哪?”在哪?沈硯皺了下眉,“在……秦煊家里?!?/br>有個溫軟的觸感在耳垂上一觸即分。周六沈硯從家里收拾了幾件衣服,他和秦煊提過,家里太小,如果要兩人住太不方便。秦煊沉思片刻道:“明天你和我去看房子,喜歡哪個地段住哪個?!?/br>沈硯淚流滿面,窮逼和有錢人的差別,他得選便宜的房子租,人家想買哪買哪。秦煊又補了一句,“房子是以前買的,買的時候決定不了哪一套好,就都買了,輪流住。”沈硯呵呵一笑,拒絕和他說話。鑒于隨時要走,沈硯沒帶多少衣服。吃過午飯,秦煊有事出去了,沈硯閑來無事,打掃起邊邊角角。擦電視機柜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了一本相冊,想了想沒打開看,畢竟是別人的隱私。門口傳來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沈硯以為秦煊回來了,頭也不抬地說:“你不是剛出去嗎?有東西落下了?”“你是誰?”是個陌生的聲音。沈硯側(cè)頭看去,是照片里的帥哥,不似照片里溫暖和煦的模樣,正冷冷看著他。☆、六六對視一瞬間,沈硯腦海里閃過各種狗血八點檔的電視劇。對于這個男人的身份他猜測過,卻沒問。秦煊是家中獨子,表親他都見過,必然不是兄弟,而能用鑰匙開門、讓他們的合照擺在顯眼處的人,想來應(yīng)該是極為親密。沈硯吃不準(zhǔn)他是什么人,便道:“我是秦先生新請的保姆?!?/br>帥哥明顯一愣,顯然出乎他意料。他看了沈硯一眼,在屋中巡視一圈,折返后冷笑道:“哦,保姆,保姆睡到屋主的床上去?”他目光如刀,語氣卻輕柔:“你敢和我搶人?”沈硯故作吃驚:“難道我mama說的是真的?你們這些有錢人就喜歡騙我們這種老實好看的人。”帥哥:“……”沈硯低頭思索:“那我要好好和先生談一談,強取豪奪是不行的,如果要硬來,那我只能問他要嫖資了?!?/br>帥哥:“……”沈硯抬頭,與帥哥目光對上,默默互相看了一陣,帥哥先笑場了。他本就生得眉目溫潤,笑起來更是如三月春風(fēng),沈硯欣賞了一會兒,覺得他就是腦子不太好使,但架不住人美。帥哥笑夠了,朝他伸出手,“你好,我叫裴云禾,是秦煊朋友。”沈硯恍然,握住他的手,“你好,我叫沈硯。我記得你,秦煊很喜歡找你做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