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哎,小事,不要跟兄弟我客氣。”埃爾南挺挺胸脯,故作謙遜地擺擺手,心覺自己真是棒棒噠的好室友。“你在臉紅?”左夭晴撩開他的額發(fā),手掌敷在腦門上,“哪不舒服?!?/br>他的鼻息直直撲在莫生零面上,驚得莫生零連忙一手呼開他湊得過近的臉——不行,目盲狀況下,連觸覺都過分敏感。“晴?!蹦阌杂种埂?/br>“嗯?”“額,去吃飯吧。”他倉促地背過身去,又轉頭,像在等他答話。這拙劣尷尬的演技,有待加強啊。左夭晴挑眉,嘴上應了下來,心里也記上一筆,他不急著知道,零是守得住秘密的性格,但絕不擅長偽裝,左夭晴熱衷這種猜謎游戲。另一間宿舍。浴室內,水漫出來,濕了瓷磚地板。拉斐爾將全身浸入浴缸,紅色的血將溫熱的水染紅,遍布的傷口正緩慢地愈合。門口,安德烈斜依在那兒,皺眉望著,手臂上掛著干凈的浴巾,他在生自己的悶氣,嚴肅的面容,一句話也不想說。“安,把浴巾放在洗漱臺上吧?!崩碃柕穆曇魷貪檺偠?,展顏微笑,這等傷勢,本應該是常人痛呼不止的,“這是我自己選的,怪不得誰。”他的脊梁正中的位置,刻著精神烙印,可以增強他力量的記號,不過不是左丹云的鳳凰,而是簡潔的單詞,梵文,意喻疼痛。這相當于他反利用了精神力量供給的機制,所以受到的痛苦傷害越多越深,他越容易激發(fā)潛力。“你管。”安德烈惡狠狠地反駁,瞪眼過去,心情反倒更加敗壞了,“我偏要看著?!?/br>拉斐爾的天賦值弱,那一陣子為變強可謂不擇手段,現在也喜歡以傷換命的方式博弈。station警報敲響,戰(zhàn)斗的號角嗡鳴,當下,食堂里的晴零正狼吞虎咽吃完第四碗飯。“報告!大批艦隊出現西南海域的上方!”☆、三十六Station派出的四人艦艇正急速前行,準備正面開懟,一騎當千了。若是別人,鐵定是白日做夢,可當這四人是朱利爾斯、杰森、安德烈和拉斐爾時,絕對令人笑不出聲。他們每個人,還真都有一人戰(zhàn)群雄的經歷。其實,左丹云有考慮過杰森的傷勢,誰料朱利爾斯自告奮勇擔任駕駛員,杰森更是激動積極,一反平常的冷靜漠然。現在機艙里的四人彼此也算很熟,除卻朱利爾斯前方邊駕駛邊哼小曲,拉斐爾在兀自分析對方的機型,人員資料和裝備特點;安德烈腳下不安分地來回點地,手則輕輕撫摸自己的武器;而杰森的智能機卻狂轟爛炸般地震動提示著,他像個網癮少年般兩手端手機,插著耳機,沉迷聊天無法自拔,不務正業(yè)。因為他視力未恢復,所以盲寫加語音對話較慢。{十二匹白狼:各位,你們覺得,我喜歡晴嗎?滄海:這位同志,有生之年能聽到你跟我們探討情感問題,死而無憾。什錦水果餡餅:?。。。。。。。∽C明你的身份,不然我要開槍了,我鄭重地警告你?。。。?!叫我裝傻充愣大師:嗯。先說說你怎么想到這問題的。十二匹白狼:我覺得晴他想做永遠標記,這意味我們的綁定一旦形成不能撤銷,所以理論上雙方是要相互喜歡的,對吧。滄海:那你是困擾他不喜歡你還是你不喜歡他。什錦水果餡餅:你十年找一個人,大海撈針,反正要是我早放棄了——嗯,奇了怪了?他不喜歡你干嘛想標記你,攻擊性向導的思維那么古怪啊。叫我裝傻充愣大師:樓上那位哨兵直男癌,你想一炮轟死一大片?!我作為攻擊性向導之一,默默注視著你(和善的微笑.gif)。十二匹白狼:我找他是為了救他,讓向導拜托混沌的最好辦法就是有哨兵扶持,所以我成為了哨兵。我認為精神鏈接足以,而且他現在也擺脫無礙了,我只要繼續(xù)在他身邊保護他就好,避免不測。什錦水果餡餅:杰森,學校里我就知道你對你那“晴”的執(zhí)著登峰造極,但忽然發(fā)現你的思想還——挺單純的??蓻]道理啊,仔細想想,你付出的十年多不劃算,真的不再貪心些索取多一些嘛。滄海:我實話實說,你的性格如果想停留在某人的身邊,那已經很危險了。叫我裝傻充愣大師:假設朱利爾斯結婚了,你作何感想?十二匹白狼:隨他便。叫我裝傻充愣大師:抱歉,忘了這概念對無性戀的你太抽象。換個問法,你的精神領域會無條件向他開放嗎?}杰森敲字的手指停頓了,他的精神領域,確實只有晴可以自由進出。緊接著,討論組又響了。{叫我裝傻充愣大師:杰森,超過十秒了,答案明擺著唄。}他怔住,雙肩聳起,一瞬間下意識想反駁,但又作罷。【警告,雷達偵測敵軍在前方800m處,請做好準備?!?/br>語音信號令人精神抖擻。安德烈從座位上彈了起來,探頭出窗查看,嘴里吹出一聲嘹亮歡快的口哨。拉斐爾收了資料,走到前方和朱利爾斯商量探討戰(zhàn)術,折中選取最優(yōu)方案。杰森的心率緊隨加快,對戰(zhàn)斗的渴望填滿了整個胸腔,他需要興奮劑來壓抑內心咄咄不安的恐慌,那聲音吵得他受不了。“懂了。你們正面拼刀,我們繞背冷箭。”朱利爾斯說,“大家都悠著點兒,多拿些戰(zhàn)利品,回去給station添磚加瓦?!?/br>“求之不得!”安德烈的眉眼飛揚,喚他時回頭真正意氣風發(fā),“拉菲?!?/br>拉斐爾笑笑,指指腳下,高空之下海洋遼闊:“安,你忘了這兒是我的主場?!?/br>朱利爾斯的才華不是蓋的,控制機體的走位可謂風sao,在一片槍林彈雨之中橫沖直撞,迎面而上,見縫插針,橫飛斜走,不亦樂乎,快速拉近敵軍距離,再筆直豎起,占據云層上制高點。艙門開啟。“先走一步!”安德烈戴上護目鏡,花俏地翻手做了個暫別禮,外面的風將他頭發(fā)吹得亂七八糟,他卻興致盎然地縱身下躍,“喔呼——”拉斐爾微笑,緊隨其后,張開他身為向導巨大的結界?,F任的首席向導名不虛傳,邊界延伸得足將方圓百米包裹。前方,安德烈早一步找好了落腳點,踩到了敵方的戰(zhàn)艦上,從天而降的重量讓對方的駕駛員嚇得不敢亂動。安德烈的重劍扛上肩膀,劍鋒上火焰纏繞。望眼一瞧,已在對方陣營之中,而面前各式炮口彈道瞄準他蓄勢待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