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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著門口叫了聲:“桃桃?!?/br> 門口的桃桃心里一驚, 猶豫半晌還是走了進來, “甜甜姐?!?/br> “扶我進房間?!?/br> 桃桃小心抬眼瞧了下秦晏,他背對著門, 臉龐隱沒在背面,側(cè)臉冷硬。 她沒敢再看,連忙走進去, 扶著田甜往樓上走。 桃桃將田甜扶到床上,頓了頓,還是問:“甜甜姐,秦老師的臉要不要去拿點藥膏——” “你是我的助理還是他的助理?” 桃桃一頓,低下了頭。 田甜閉了閉眼,再開口,嗓音低了許多,“和你沒關(guān)系,去休息吧,不用管了?!?/br> 桃桃點點頭,小聲說:“有事微信我,我就在樓下?!?/br> 田甜應了聲,桃桃便轉(zhuǎn)身關(guān)上門出去了。下樓的時候,秦晏已經(jīng)不在了。 飯點的時候,節(jié)目組安排了飯,眾人去領(lǐng)飯的時候都驚了。 鄭悅樂說:“節(jié)目組撿錢了?這么大方??” 這盒子上標的餐廳的名字,可是H市有名的茶餐廳,而它有名就有名在它貴的離譜。 導演笑笑,“哪能啊,今晚秦老師請客?!?/br> 本來是他們安排的盒飯,訂餐的時候秦晏卻突然說他來安排,竟然有人安排,他們自然不搶著來了。 尤念煙一聽,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她四處看了看,“秦老師呢?” “剛剛好像看到他拿了飯去了二樓。”齊源說。 他們整個節(jié)目組的人都在這吃飯,二樓除了腳崴了的田甜,沒有別人了。 尤念煙笑了笑,剛還想給田甜送飯去,得了,有人去了,她可以安心吃飯了。 天色已經(jīng)暗了,明明早上凌晨就起來了,但她躺在床上一下午卻沒有絲毫睡意。 突然,門被敲響。門外的人等了一會兒,推開門走了進來。 田甜背對著門,沒說話。 秦晏知道她沒睡著,他把飯放在桌子上,看著她的背影,“起來吃點飯吧。” 田甜沒動。秦晏沉默了會,開口道:“我今晚的飛機回B市?!?/br> 他嘆了口氣,坐到床邊,將她垂落在一邊的頭發(fā)別到耳后。 “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不想見到我,我過幾天再來看你?!彼嗣念^發(fā),低聲說:“六年前我無可辯駁,是我騙了你。但是甜寶,我拿性命起誓,這次我絕沒有騙你,也絕對沒有戲弄你的意思?!?/br> 他垂眸看著她,眼神溫柔的不可思議,“我怎么可能戲弄你呢,六年前不會,六年后的今天,我更加不可能。” “甜寶,再信我一次好嗎?嗯?”他俯下身子用唇瓣輕輕摩挲著她的額頭。 她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雙眼緊閉著。 秦晏坐在床邊看了她一會,知道自己不走她是不會起來吃飯的。他站起身,輕聲說:“我走了。你記得吃飯,腳傷還得用藥酒推,我已經(jīng)和桃桃打過招呼了?!?/br> 他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她還是沒轉(zhuǎn)身。他頓了頓,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 - 飛機降落B市時已經(jīng)深夜,秦晏的助理早已接到消息在機場門口等著。 譚明看到秦晏出來,立馬上前,“秦總,您回來了?!?/br> “嗯,”秦晏邊走邊問:“LA那邊怎么樣?” 前幾個月秦晏回來的時候LA那邊還有些項目沒有結(jié)束,便將譚明留在那里收尾,前幾天才回到的B市。 “沒什么問題。” 秦晏嗯了一聲,譚明跟了他多年,他做事他一向放心。 “對了,秦總,您上次讓我跟的事有眉目了。” 秦晏腳步一頓,“查到什么了?” 譚明說:“拍到了些照片?!?/br> 秦晏上了車,微闔起眼,沒說話。譚明見他沒吩咐,便專心開車。 他抬眼,視線掃過后視鏡,心里一驚,“秦總,您的臉怎么了?” 剛剛在車下天黑看不清,到燈下一瞧,秦晏左側(cè)臉上微微腫起,指痕清晰,這……這分明是被打的吧!而且力氣還不輕!誰敢在秦晏臉上動手?? 先不說他的身份,就秦晏前兩年當過兵,身上可有些功夫,沒人能近他身,更別說打他巴掌了…… “沒事?!?/br> 秦晏沒睜眼,他伸手碰了碰左臉,輕輕“嘶”了一聲。 小姑娘,力氣還挺大。 秦晏放下手,撐著頭看著窗外,突然就想起了在陽崇山上。 他抱著田甜道歉,她情緒很激動,使勁推他。他不肯放手。她氣急,什么招都使出來了,掐他,錘他,甚至甩他巴掌。 不管她做什么,秦晏都沒有放開她。 這點痛,比起六年前她受過的那些,又算得了什么? 最后,田甜死死的咬住他的肩膀,用的力氣極大,他一時不察,下意識放松了力道。她便抓住機會使勁推開他,自己卻被腳下的石頭給絆倒,傷了腳踝。 秦晏頓時臉色就變了,顧不上在滲血的肩膀,連忙蹲下身子查看她的腳,她躲著不讓他看。 他便直接制住她的雙手,將她抱進懷里。秦晏仔細看了看她的腳踝,還好,沒有傷到骨頭。他略微松了口氣,剛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懷里的姑娘身子抖個不停,還帶著抽泣聲。 秦晏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給攥緊在手心,一片一片給揉碎了一般,疼的幾乎要窒息。 田甜很少在他面前哭,他從前疼她還來不及,但凡有人讓她哭讓她疼,他恨不得加以百倍千倍讓那人償還?,F(xiàn)在把她弄哭,還讓她哭的這么傷心的人,卻是自己。 過了一會,車子停在承江公館。譚明看秦晏沒反應,小聲叫了句。秦晏回過神來,看了眼窗外,起身下車,動作稍頓。 “把照片發(fā)我郵箱。”秦晏說。 譚明一頓,說:“好的,秦總。” 秦晏回到家,洗了個澡,拿著浴巾隨手擦了擦頭發(fā),便拿起筆記本坐到沙發(fā)上。 譚明效率很快,這才半小時不到,照片已經(jīng)躺在他郵箱了。 秦晏不知想了些什么,動作頓了頓,幾秒后,還是點開了郵件。 幾分鐘后,他合上電腦,身子往后靠了靠,捏了捏眉心。 秦晏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這個點田甜應該睡了。他翻了翻和田甜的聊天記錄,最后一條是他和她說他到了B市的微信,她沒回。 秦晏從桌上拿起一盒煙,抽了一根出來,點燃。 他煙癮其實不大,早些年抽的兇些,這幾年抽的很少,一般只有煩心的時候才會抽上一根。他坐了一會,將煙滅掉,給譚明發(fā)了條消息。 -繼續(xù)跟。 - 連續(xù)推了幾天藥酒,田甜已經(jīng)能下地走路了,雖然只能慢走,但是拍攝還是可以繼續(xù)。 導演見狀,便決定去往下一站。第二站是倫敦,現(xiàn)在剛進入五月,那邊是夏令時,和國內(nèi)差七個小時。 飛了十個小時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