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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這次回B市加上路上耗費(fèi)的時間, 大概請了五天假, 回到莊園的時候節(jié)目組安排的旅游打卡地點(diǎn)已經(jīng)錄完了,只剩最后兩天,他們計劃安排特邀嘉賓和五個MC一起在莊園野炊玩游戲。 節(jié)目組準(zhǔn)備了燒烤架和許多新鮮蔬菜rou類,準(zhǔn)備讓他們弄一個戶外燒烤。他們雖然都不會做飯, 但是好在司姜廚藝了得。但他們幾個也不敢真的讓司姜一個人做了所有的事情, 大家都過來幫忙, 難得做不了,簡單的洗菜,串rou之類的還是沒什么難度的。 田甜端著剛洗好蘑菇和青菜放在桌子上,看了眼一旁在腌rou的司姜,低頭聞了聞, “好香啊?!?/br> 司姜帶著手套,對她笑了笑:“這是我獨(dú)家配料?!?/br> “現(xiàn)在聞著都那么香,烤出來一定很好吃。”田甜說:“還有什么我能做的嗎?” 司姜看了看, 說:“你把這些rou串起來吧,我去弄雞翅?!?/br> “好?!碧锾鸾舆^那盤rou, 帶著手套仔細(xì)的將rou塊串到簽子上。 尤念煙忙完手上的活, 走到田甜身邊, “甜甜,我來幫你?!?/br> 田甜往旁邊讓了讓, 尤念煙問:“沒什么事吧?” 旁邊都是鏡頭,她不好問,田甜卻知道她說的是什么, 她笑著搖了搖頭,“沒事?!?/br> 尤念煙松了口氣,聽田甜這語氣,她mama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 兩個人干活比一個人快很多,沒一會,一盤rou就被串好,整整齊齊的擺在盤子里了。 天色漸漸暗了,燒烤爐也架了起來,木炭在黑夜中散發(fā)點(diǎn)點(diǎn)火星,空氣中飄散著混著孜然的油脂香。 司姜站在燒烤架前,烤串的動作利索熟練。 鄭悅樂感嘆道:“司老師是什么絕世好男人,會做飯的男人也太帥了吧?!?/br> 田甜偏頭看去,確實,司姜對待工作態(tài)度認(rèn)真,脾氣好,人長的又帥,還沒什么壞習(xí)慣,這樣的男人確實挺受歡迎的。 烤串很快就上桌了,齊源還弄了點(diǎn)水果,桌上擺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尤念煙拿出了自己帶的紅酒,早就放在醒酒器里醒好了,等司姜弄好上桌,眾人碰了碰杯。 “歡迎司姜老師來我們節(jié)目!” “謝謝司老師烤的串~” “司姜老師辛苦了?!?/br> 司姜喝了口酒,笑了笑:“沒有,大家都有幫忙,這頓飯是大家一起做出來的?!?/br> 齊源吃了口羊rou串,“天吶,這rou也太嫩了吧???” 尤念煙連忙問:“哪個哪個??” “就這個羊rou串!” 尤念煙連忙拿了一串塞進(jìn)嘴里:“!??!神仙rou串!” 田甜望著他倆笑了笑,尤念煙的性子直,倒是和齊源相處的還可以,兩人脾氣挺相投的。 “傻笑什么?” 田甜回過神,偏頭看去,司姜拿著一串羊rou串遞給她。 "嘗嘗?有幾串我特地沒放肥rou。"司姜說。 外邊賣的羊rou串一般都是肥瘦相間,香酥的油脂散發(fā)的香味看起來很誘人。但田甜吃不了肥rou,要是不小心吃到肥rou,肯定會反胃。 田甜一愣,“你還記得?” 她剛?cè)肴δ悄?,和天諭幾個師兄師姐出去擼串,烤出來的rou刷了一層厚厚的醬,有時候瘦rou肥rou分不清,那次田甜就不小心吃到了肥rou。但幾個師兄師姐都在,她還沒好意思吐出來,只得咽了下來。最后生理性反胃,渾身不舒服,差點(diǎn)把眼淚逼出來。 那時候她以為沒人發(fā)現(xiàn),結(jié)果坐在她身邊的司姜不動聲色的遞給她一杯汽水,她連忙喝了下去,才把那股惡心感給壓了下去。 但這幾年,她很少和司姜見面,沒想到他還記得這種小事。 司姜看著田甜接過羊rou串,眼里閃過一絲笑意,他說:“那當(dāng)然,印象深刻。” 當(dāng)初的田甜還略顯稚嫩,臉上藏不住事,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其實誰都能從那張皺起來的小臉看出一切。當(dāng)初他們幾個里面,就田甜最小,他們看她就和看自己家meimei一樣。之后的聚餐,不管吃什么,他們幾乎都約定俗成了一個規(guī)則,沒有人再會點(diǎn)有肥rou的菜,只是這小姑娘自己可能到現(xiàn)在都沒發(fā)現(xiàn)。 田甜咬了口羊rou串,彎了彎眼睛:“好吃到舌頭都要掉了?!?/br> 剛到當(dāng)初的事,田甜問:“對了,其他幾個師兄師姐最近怎么樣?好像大家都挺忙的?!?/br> 司姜點(diǎn)了點(diǎn)頭,“確實挺忙的,下次回B市得空了再一起出來聚聚?!?/br> “好啊好啊,”田甜眼睛亮了起來,“好久沒見師兄師姐了。” 幾人都吃了差不多了,齊源自告奮勇去切水果,鄭悅樂想了想提議道:“我給你們唱歌吧?” “好??!” 鄭悅樂可是專業(yè)歌手,帶的東西也齊全,她上樓拿了吉他,坐下調(diào)了調(diào)音,問:“你們想聽什么歌?” “還可以點(diǎn)歌??” 鄭悅樂點(diǎn)點(diǎn)頭,“只要我會唱的都行?!?/br> 幾人面面相覷,一時也想不到點(diǎn)什么,田甜說:“我們不挑,你看心情唱吧。” 鄭悅樂想了一會兒,指尖撥動弦,清透的嗓音緩緩?fù)鲁觥?/br> “時間在日歷上沿途種花 在每個巧遇里發(fā)芽 這一次關(guān)于你我的童話 你是露珠我是白馬 你是我莽撞闖入少年迷夢中 踮腳偷吻到的露珠 此后即做我的眼淚 也做我的湖……” 鄭悅樂的嗓音帶著一股少女感,跟感情,通透,一下子就讓她們沉浸進(jìn)去了。 田甜聽著歌,聽著聽著不知想到了什么,愣了會神,直到手機(jī)震動了幾下,她才垂眸看手機(jī)。 秦晏:【收工了嗎?】 田甜:【還沒有?!?/br> 秦晏皺了皺眉,英國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這么還沒收工? 秦晏:【在干嘛呢?】 田甜沒回,直接拍了張照片過去。 承江公館,秦晏正靠在陽臺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抽煙,收到圖片,他立馬站直,仔細(xì)的看著。 圖片里,桌上散亂著吃完的不銹鋼簽子,看樣子是剛剛吃了烤串,秦晏一眼就看到了照片里正中央出現(xiàn)的一雙筆直的細(xì)腿。 筆直纖細(xì),白皙順滑。 秦晏一下子就知道這是田甜的腿。 他指尖動了動,偷偷放大了照片,喉結(jié)滾動了下。他還記得這雙腿盤在腰間的觸感。 他趕忙把視線移開,不敢再看,視線略過一處,他瞇了瞇眼,只見一雙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拿著切好的芒果正往田甜這邊遞。 ????這他媽誰??? 秦晏煩躁的揉了揉頭發(fā),想了想,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了問。 秦晏:【你們節(jié)目去了新嘉賓?】 那邊久久沒回復(fù),就當(dāng)秦晏的耐心到了臨界值的時候,那邊終于回了。 田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