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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頓時不動了。顧仟言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很不堪,與那個純潔的少年相差太遠,他覺得自己不配當那個人的管家。不可以、不可以……一把聲音在顧仟言的腦海里徘徊。“顧仟言?”邁柯斯見顧仟言張著嘴巴空洞地盯著天花板,心里竟浮起了擔心。邁柯斯的聲音似帶著莫大的吸引力,讓顧仟言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理智剎那間敲破。他失控了,忍不住摸索自己的身體,滾熱的眼淚下一秒溢出了眼眶,難受與享受并存……“你哭什么?”深沉的聲音響了起來,邁柯斯把顧仟言抱了起來,吻了吻他眼角的淚水,第一次,邁柯斯會心疼別人,看不得他難受地忍耐的樣子,“不怕,不難受,所有難受都讓我來扛?!?/br>邁柯斯忍不住地就安慰這個意識處于迷離邊緣的青年,手熟絡(luò)地握住顧仟言笨拙的手,輕吻著他的鬢角……顧仟言的理智告訴他得拒絕,只要想起蘭斯特,他就覺得自己不能讓自己染臟,不然,連站在少年身邊的資格都沒有。因為邁柯斯安慰的吻,藥效帶來的難受漸漸得到驅(qū)散了,顧仟言的后脖線條流暢性感,濕碎的頭發(fā)隨著夾緊的脖子低垂下來。邁柯斯忍不住咬住顧仟言的后背,細碎地吻著,順帶稱贊一句:“寶貝兒,你真棒!”第43章發(fā)燒清晨,一張不大,卻足以容納兩個男人依偎在一起的床上,被子鼓起的部分起伏著,跟隨著平穩(wěn)的呼吸。輪廓深邃的男人睜開了眼皮,墨色的眸子在剛睡醒之時充盈著冰凜,然而,眼神一低,落在懷里抱個滿懷的男人身上的時候,冰冷轉(zhuǎn)瞬就被溫柔取代。邁柯斯看著懷里冒出來的褐色頭發(fā),昨晚的記憶依然深刻,一想起顧仟言主動承歡的樣子,他始終覺得不真實。從來不會覺得得到一個人很難的他,竟認定昨晚的事情算是他人生里的一個小奇跡。手抬了起來,邁柯斯輕輕揉著顧仟言的頭發(fā),手勢是那么的純屬,似乎無數(shù)個早上,他總會對床伴做出這樣的動作,以表示對昨晚的服務(wù)很滿意。然而,邁柯斯自己清楚地知道,顧仟言與他以往所有的床伴都是不一樣的。那些人總是爭先恐后地爬上邁柯斯的床,把這視為榮幸,而換了顧仟言,則是邁柯斯千方百計想拐他上床,并能夠為之不擇手段。包括乘人之危。對顧仟言下藥并不是邁柯斯的意思,不過這個人他是盯住很久了,昨晚終于開葷,也算是得償所愿。至于愧疚,那不是屬于邁柯斯該有的情緒。摟緊懷里熟睡的人兒,邁柯斯的下巴輕輕地在顧仟言的發(fā)絲上碾了碾,早晨的聲音無比的性感:“小野貓?”“嗯……”似是醒了。迷迷糊糊的聲音。很可愛。邁柯斯把枕在頭發(fā)下的手伸出來,雙臂摟緊伏在他身上的顧仟言,手心貼住顧仟言的手臂的時候,覺得異常的guntang。發(fā)燒?捋起顧仟言細碎的劉海,邁柯斯把手心貼了上去,真的很燙。還是覺得不肯定,邁柯斯索性用自己的額頭去試溫度。額頭碰上額頭,兩人的距離維持著最貼近,顧仟言惺忪的眼皮突然抖動,緩緩睜開,藍眸里瞬間躍進了光芒。“你是誰?”冷淡的一聲把邁柯斯還在判斷顧仟言是否發(fā)燒的思緒喚回來。顧仟言冷著臉,推開邁柯斯。然而,一只大手強行扳住他的肩膀,就制止住他突然的暴動了。邁柯斯一臉的凝重,他的身體一向很健康,從來不知道發(fā)燒是什么,但是,此刻他卻可以肯定,顧仟言發(fā)燒了。眉頭扭緊在一起,邁柯斯低眸看著惡狠狠地瞪著自己的顧仟言。嘖,果然,一醒過來就不乖了。“是你!是你對我下藥!”顧仟言憤怒地說道,意圖掙開邁柯斯的鉗制,然而,力氣卻集中不到一處來,只發(fā)力一會兒就有很累的感覺,他不得不癱倒在床上。“不是我?!边~柯斯的聲音是一貫的低沉,撇清關(guān)系的態(tài)度很不堅決,讓早已經(jīng)認定所有事情都是他所為的顧仟言更加的毫無懷疑了。眼看顧仟言依然不死心地掙扎,邁柯斯索性撈了塊布就綁住顧仟言的雙手。一看,竟是內(nèi)褲,算了,彈性好。邁柯斯拿了條毛巾裹住下圍,站在床邊給KUS打電話,不一會兒,藥箱就送來了。打開藥箱,邁柯斯拿出了退燒藥和酒精,一轉(zhuǎn)身,就發(fā)現(xiàn)顧仟言正火眼金睛地看著他。不對,是看著他手上的酒精。“你、你想干什么……”顧仟言微微縮緊身子,他的身后是火辣的痛,如果擦上酒精……讓他死一死算了。邁柯斯平靜地看著顧仟言,語氣篤定地告訴他:“消毒?!?/br>第44章吃藥就是這么簡單!房間里,一片安靜。邁科斯坐在床邊,雖然手勢不是很純熟,卻是十分的小心翼翼,棉棒一下又一下地擦過顧仟言身上的傷口,邁科斯平靜的眸色里多了一絲心疼。酒精是用來擦顧仟言身上的咬痕的,邁科斯其實并不喜歡咬人,即便情到濃時,也會因為嫌棄床伴的身體臟,而不喜歡吻遍全身,但是對待顧仟言卻很不一樣,昨晚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情到濃時更是不知道自己下口不止重了一點。看這些傷口,一道又一道,觸目驚心。平時連打斷一個人的手腳都不會放在眼內(nèi)的邁科斯,現(xiàn)在看著顧仟言身上這零碎的傷口,頓覺自己很殘忍。而顧仟言,眸色里盡是平靜,冷得平靜。本來一醒過來就已經(jīng)很憤怒,還被邁科斯連綁帶捆地弄得像一只粽子,還故作好心地幫他清理傷口,他以為自己會感謝他嗎?棉條擦過傷口,滾熱的痛。開始的時候,顧仟言還能忍住的,但是漸漸下去,忍耐能力就有限了,最終,閉緊的嘴巴終于有了一絲松動——“嘶?!?/br>邁科斯把眼眸一抬,“很疼?”這么一問,顧仟言松開的嘴巴又閉上了,一絲風都不漏出來。邁科斯吃了個癟,臉色一沉。“痛也要忍著?!边~科斯的語氣強硬了一點,霸道地扳過顧仟言的身體,幫他涂身后的傷口,涂抹的力度一點也不輕,痛得顧仟言的牙關(guān)越發(fā)的咬緊了。把顧仟言全身的傷口都擦過一遍了,邁科斯挑眉看了眼被顧仟言吐出來的退燒藥,聲音很冷:“誰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