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書迷正在閱讀:(綜同人)綜恐之告死鳥、假正經(jīng)[娛樂圈]、叔途侄歸、重生之男神日常、喂狼的兔子、七零嬌寵小咸魚、斗雪紅、印記、子樨巫有、我還是過得很好
” 說到這里,樓富貴已然接收到兩道不善的目光,一道來自于自家夫人,一道來自于對面的兒子,話說他一個大老爺們給兒媳婦普及姑娘家的東西,真是好難。 而乖巧的兒媳婦也一臉奇怪地看著他,樓富貴清了清嗓子,掩飾自己的尷尬:“吃飯!” “爹,以后不要再提這件事了,我自有打算!” 樓君炎幽幽地掃了樓富貴一眼,伸手拉起發(fā)懵的陸燕爾,轉(zhuǎn)身離開了膳廳。 “哼。” 樓夫人冷哼一聲,旋即佛袖離去。 樓富貴:“……” 讓你說,你不說。 我來說,你又給我擺臉色。 好難。 拱橋上。 樓君炎負手而立,身形頎長,氣度不凡,狹長的鳳眸極目眺視幽遠的天際,衣袂翩翩,隨風輕拂與陸燕爾的裙踞交疊在一起,揚起優(yōu)美的弧度。 他的手仍握著她,不曾放開。 陸燕爾甚覺怪異,方才公公看她的眼神也不對勁兒,實乃怪哉。 良久,樓君炎轉(zhuǎn)身,幽幽地盯著她:“你可知樓家為何要娶你?” 他說的是樓家,而非他。 陸燕爾蹙了蹙眉,很配合地問道:“為何?” 樓君炎地扯了扯嘴角,輕描淡寫地說道:“因為,你對我有用!” 陸燕爾長睫顫了顫,說不出聽到這個答案是何滋味,但心里確實有那么一丟丟不好受,也是,樓家怎么可能無緣無故娶個小縣令之女回家,可她能有什么利用價值,無非皮相稍微好看點,可又好看又有家世的姑娘多了去了。 憑什么娶她啊? 她問:“于你何用?” 樓君炎勾了勾唇,沒有回答,而是帶她去了書房,從暗格里拿出一本厚冊子,里面壓著一疊地契產(chǎn)業(yè)之類的東西,還有厚重的銀票,全都鄭重地交到陸燕爾的手里。 他神色認真,一本正經(jīng)道:“你對我的用處就是,幫我花掉它們?!?/br> 陸燕爾驟然瞪圓了眼眸。 只覺得手上的東西沉甸甸的,粗略翻了下,好家伙,這樓君炎的私房錢多的驚人。 光鋪面就有十幾間,還有好些莊子的地契,現(xiàn)銀算下來也有十幾萬兩,陸燕爾頭腦發(fā)昏,感覺不能算那些折合成嫁妝的聘禮,還有公公給她的庫房鑰匙,還有無底線支取賬房的權(quán)利…… 不行不行,她真要暈了! ☆、第22章 隨便花我家夫君驚才風逸,舉世無雙…… 為何是三年后? 前日,他分明同她提了一句,準備參加明年的武舉。 這番篤定的語氣,仿佛他武舉也會無疾而終。 陸燕爾等了半晌,沒等到他的回答,還以為他真會怪到她身上,側(cè)眸卻見到樓君炎眸色沉郁,驚的一個激靈,立馬意識到哪里出了問題,竟忘了他準備武科的事了。 她面上不顯,伸出手指,勾了勾他的衣角,嬌聲嬌氣地說道:“夫君,你不會真怪我吧?其實,燕爾覺得夫君提筆安天下的風姿,一定遠勝于上馬定乾坤,舞刀弄棒的一點都不好,稍有不慎便有性命之危,而夫君又是樓家獨子,雖然父親母親沒說,但他們肯定也不愿意夫君以戰(zhàn)功入仕。而且……” 陸燕爾停頓了一下,手指微微抖動:“而且,夫君風輕云淡殺人的樣子讓燕爾害怕?!?/br> 樓君炎看了看她,恣肆一笑:“不會?!?/br> 原來,那次還是給她留下了陰影。 陸燕爾縮回手,捧著滿當當?shù)你y票地契,粲然一笑:“夫君放心,燕爾一定會好好花銀子,盡心盡力地幫到夫君,希望夫君早日達成所愿!” “嗯?!?/br> 樓君炎頷首,提醒了她一句:“別在樓家的鋪子里買東西?!?/br> 陸燕爾愣了愣,旋即應了聲,轉(zhuǎn)身朝外面走去。 她抬手,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輕輕吸了口氣,這樓君炎的心思也太過縝密了,一句話的漏洞都能讓他沉下臉,看來以后得小心應對了。 可城府不深,又如何能成為權(quán)臣? 如何花銀子也是門高深的學問,對長于閨閣事事有親娘打點的陸燕爾來說,甚難。 姑娘家若要好好養(yǎng)著那也是用金銀堆出來的,開銷如流水,一身行頭,上至頭面首飾,下至金縷足靴,銀子嘩啦啦地流,但陸燕爾不敢如此揮霍到自己身上,她現(xiàn)在的吃穿用度已經(jīng)比以前上升了好幾個檔次,等同于奢靡驕奢。 何況,第一筆銀子要慎之又慎,花的值,花的開心才行。 第二天。 陸燕爾喬裝打扮了一番,看著銅鏡中依舊嬌美的臉,嘆了聲,本來不想出府的,為了花銀子還非得走一遭,又戴了一頂素白的面紗斗笠,將清麗的容顏遮住,才揚手招來晚晴和冬梅準備出府。 春花跟過來道:“少夫人,奴婢……” “小春花,你把我箱子里的書搬出來曬曬,今兒個太陽好?!标懷酄柌挥煞终f地打斷了她,語罷,便踩著軟凳上了馬車。 春花目送馬車離開,恨恨地跺了跺腳,轉(zhuǎn)身去了另一個方向。 街上人聲鼎沸,商鋪林立,香車寶馬穿梭不聽,布衣平民喜笑晏晏,不似京城,卻盛似京城的熱鬧,好一番盛世長歌的大晉盛況。 一輛低調(diào)奢華的馬車緩緩行駛在最熱鬧的朱雀街上,道路兩旁十有七八都是樓家的鋪子。 終于明白,樓君炎為何提醒她別在樓家鋪子里買東西了。 取之于樓家,再花之于樓家,不相當于沒花出去嗎? 陸燕爾嘆了口氣,喪喪地說:“除了樓家,就沒有其它做玉石生意的了么?” 冬梅笑了笑,說:“少夫人,玉石賣的最好的當屬樓家,若少夫人不想在自家鋪面買東西,奴婢還知道另外一個地方,那家的生意極好,年輕的公子小姐特別喜歡,也是江州唯一能與樓家玉石相抗衡的鋪面?!?/br> “你剛才怎么不說?” 冬梅訕訕地撓撓頭:“奴婢想著少夫人去自家鋪面買玉石,掌柜的肯定不敢收你的銀子?!?/br> 陸燕爾:“……” 她就是出來花銀子的,好不好? 翡翠軒,便是江州能與樓家一較高低的玉石鋪子了,它分上下兩層,樓下玉石的成色相對遜色些,但也屬于上等普通人家照樣買不起,而樓上的就是翡翠玉石中的佼佼者,不僅成色上乘,且每種款式只出一樣,寓意著世間獨一無二。 自然,價格也貴的離譜。 樓上也不是普通客人能隨意上去的,若想去樓上一睹極品翡玉的風采,每位客人必須要交一百兩銀子,俗稱觀摩費,不論你最終買與不買,一概不退。 一樓大堂人擠人的,陸燕爾轉(zhuǎn)悠了一圈沒找到心儀的,準備去樓上挑挑,畢竟送給未來首輔的禮物一定要選好,剛走到樓梯口就聞到外面?zhèn)鱽淼氖澄锴逑阄?,甚是好吃的樣子?/br> 陸燕爾嗅了嗅,不禁順著味兒走到門外,瞥見斜對面一家糕點鋪子新出鍋了幾籠杏仁酥,她向來對這些零嘴兒糕點沒抵抗力,旋即扭頭吩咐冬梅:“去買點各種口味的回來,等一會兒到樓上找我?!?/br> “好的,小姐。” 晚晴扶著陸燕爾折返回翡翠軒,打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