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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去買。 嘿嘿。 以后周瑾瑜不準(zhǔn)他買的東西,讓兒媳婦代勞就好了。 他的馬還要配上金馬鞭,金馬蹄,金馬鐙…… 陸燕爾見樓富貴完全沉浸在金馬鞍上,頓時咋舌不已,沒想到這位公公是真的真的偏愛這些金色的東西。 樓夫人吩咐陳mama給陸燕爾拿了些花茶:“回去嘗嘗味道!” “謝母親。” 這是打發(fā)她走的信號了,陸燕爾很有自知之明的退了下去。 陸燕爾離開后,樓夫人狠狠地瞪了樓富貴一眼:“看把你嘚瑟的!” 樓富貴傻樂樂一笑。 回去后,陸燕爾給自己留了點(diǎn)杏仁酥,剩下的全讓晚晴分給了屋里的小丫鬟們,只是春花趁著沒人注意偷偷將點(diǎn)心全扔給了狗。 恨恨道:“一點(diǎn)吃食,就想收買人?我呸!” 此刻,陸燕爾正抱著白玉青云佩躺在床上,放飛思緒,幻想著樓君炎收到禮物時是何種表情,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她今日之所以會這般破財(cái),也是因?yàn)闃蔷鬃罱怀毯穸Y推舉去做寧縣縣令的緣故,原本的縣令要升遷了,職位自然便空缺,接替的人要從江州眾多舉子中選出,她這么大手腳的花銀子,也是希望樓君炎的官運(yùn)能好點(diǎn),千萬能選中。 雖是個小縣令,但他卻不會屈居于此位。 “聽說你今天在翡翠軒買了很多東西?” 樓君炎忽然打簾走了起來,玉樹臨風(fēng),大刀闊步,衣袍舞動間帶起夜間的涼意。 陸燕爾本就等得昏昏欲睡,聽聞這般促狹的語調(diào),猛地翻身下床,又看了眼窗外漸黑的天色,不免嗔道:“你怎么每日都回來這么晚?” “好,我下次早點(diǎn)回來?!睒蔷鬃谧肋?,隨意應(yīng)道。 陸燕爾微惱,感覺好像自己有多想他多舍不得他的樣子,努了努嘴:“誰要你早點(diǎn)回來!” 樓君炎狹長的鳳眸微微瞇起,勾起一抹興味的笑:“你究竟是希望我‘晚上’早些回來,還是晚些回來?” ‘晚上’二字被樓君炎咀嚼的意味深長,語調(diào)甚濃。 “你愛回,不回?!标懷酄栃∧樢痪p,羞惱地跺了跺腳,轉(zhuǎn)身朝外走去,走了兩步,又轉(zhuǎn)回來將手里的白玉青云佩塞給了樓君炎。 “拿去,給你的!” 樓君炎掃了一眼掌心的玉佩,本該冰涼的玉/身早已被眼前小姑娘柔若無骨的手給暖熱,他甚至能感受到暖玉還殘留著小姑娘手心溫香的氣息。 長臂一伸,瞬間便勾住了小姑娘纖細(xì)的腰身,攬著她坐到了他腿上,眉梢邪肆一挑: “去翡翠軒,是專程為我挑禮物?” ☆、第25章 不能碰你我是夫妻,你要習(xí)慣 還好不知道她說過什么,否則,真是無顏見人了。 心知自己誤會了他,陸燕爾有些別扭的開口:“我今天還買了很多好吃的糕點(diǎn),你也嘗嘗?!?/br> “不急,先幫我戴上。” 樓君炎揚(yáng)了揚(yáng)白玉青云佩,勾起一抹輕笑。 “哦。” 陸燕爾應(yīng)了聲,接過玉佩,認(rèn)真地給他系在腰帶上。 玉佩上的流蘇隨著他的動作輕漾,一襲暗紅衣衫本將他襯的帶了幾分邪肆,可冠上這枚晶瑩剔透的白玉,配上嘴角清淡的笑,整個人竟奇異地顯露出三分出塵清雋公子的氣質(zhì)。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陸燕爾滿意地笑笑。 比起顧辭,她反而覺得樓君炎更符合舉世無雙的佳公子形象。 他不笑時,整個人顯得沉郁內(nèi)斂,自帶一股逼人的氣勢。 可他笑時,整個人瞬間染上了溫雅矜貴,如春水流淌,皎皎如明月。 翌日。 陸燕爾醒來時,樓君炎早已離去,那方軟塌上的被褥早已冰涼,顯然已經(jīng)離開多時。 這些時日,他們也一直沒有同床共枕,樓君炎沒這方面的心思,她當(dāng)然更不會主動了。 前世今生,陸燕爾都未曾親嘗過情-事,更不知其妙趣,而樓君炎多年清心寡欲對女色也未曾上過心,自然也沒品嘗過那般能令人食髓知味的滋味,更遑論沉溺其中。 兩人皆是順其自然的態(tài)度,若感情順?biāo)?,情到濃時,這便是水到渠成的事兒。 “小姐?!?/br> 晚晴見春花不在內(nèi)屋,便走到梳妝鏡前,對著正在描眉畫紅的陸燕爾低聲道,“院里的小五剛來同奴婢說起,昨兒個,春花并沒在府里,而是去了知府程家。” 陸燕爾蹙眉,覺得甚是奇怪,程家與樓家本是連襟關(guān)系,樓夫人周瑾瑜與程夫人周瑾玉更是一母同胞的姐妹,感情親厚甚篤,就算樓家真有何事,直接譴人上程家說說便是。 可這春花已經(jīng)是她屋里的人兒,自然輪不到她去。 只能說明,春花私下里與程家什么人有交集? 陸燕爾開口問道:“她見了誰?” “春花是從后門進(jìn)的,小五沒法子跟過去,也沒看清,但春花好像呆了不過片刻就出來了?!蓖砬缁氐?。 “交給小五,讓他繼續(xù)盯著,別被她察覺。”陸燕爾說著,扔給晚晴一錠銀子。 “是。” 先前,讓晚晴調(diào)查過春花和翠珠的恩怨,可她們分明啥恩怨也沒有,翠珠連責(zé)罵春花都不曾,而春花卻在她面前編排翠珠和樓君炎的話,只能是肆意挑撥。 至于挑撥誰? 只能是借翠珠來挑撥她與樓君炎的夫妻關(guān)系,她與樓君炎本非因愛結(jié)/合,自然會有嫌隙,如果中間夾了別人,終歸會成為她心頭的刺。 夫妻關(guān)系再難進(jìn)一步。 陸燕爾忽然有些慶幸,自己除了喜歡看正經(jīng)書外,尤愛看坊間流傳的權(quán)貴家宅斗爭方面的書,為了這樣或那樣的事,算計(jì)來算計(jì)去,簡直其樂無窮。 要不然她哪兒尋得到這些彎彎繞繞的味兒,不過這些算計(jì)輪到自己頭上總歸是不歡喜,她還是比較喜歡安-生太平的日子。 那廂的樓夫人也得知了春花偷摸去程家的消息,當(dāng)即怒上心頭,狠罵道:“小賤蹄子,她想干什么,嫌我們樓家廟小,容不下她這尊大佛?” 陳mama噗哧一笑:“夫人,又是賤蹄子,又是大佛,你這是罵她呢,還是抬舉她呢?” 樓夫人怒瞪了陳mama一眼,被這么一打岔,便罵不下去了,抬手輕轉(zhuǎn)手腕上的翡翠玉鐲,斂眉沉思道:“應(yīng)該不是春花主動找過去的,而是程家那邊有人先將手伸到我們樓家后宅,怕是海棠那丫頭還不死心?” 陳mama神色鄭重起來,說道:“是程夫人的授意?為了表姑娘生出了其它心思?” 樓夫人幽幽道:“瑾玉向來心氣兒高,不至于做出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事,而且,就算她對我有所不滿,也不至于收買個丫鬟來攪風(fēng)浪,頂多生我悶氣罷了。” “夫人的意思是,表姑娘收買了春花?” “嗯。” 樓夫人頷首,嘆了口氣道:“十有八九是那丫頭做的,海棠從小就喜歡往她表哥跟前湊,大了,也找各種借口到樓府來,樓君炎那臭小子又不喜她,經(jīng)常躲著她,平日里不著府,除了自己的事情不順外,多半也是為了躲海棠那丫頭?!?/br> 樓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