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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要處置,當(dāng)即便去了柴房。 陸燕爾看向被捆綁起來的春花,淡淡啟唇:“你可知錯?” 春花嗚嗚幾聲,眼含怨恨地瞪著陸燕爾。 晚晴過去取了她嘴里的破布,呵斥道:“春花,少夫人待你不薄,平時該有的賞錢,一個字兒都不曾少給你,你怎的做出這般不要臉的行徑?” “我呸,這點好處就想收買人心,樓夫人每隔幾年便會買上一批貌美的丫鬟,不就是存了將我們?nèi)M公子屋里的心思,我憑本事上位,有何錯?”春花唾了一口,原本清秀可人的臉蛋兒顯得猙獰可怖。 晚晴氣不過,抖著手,一巴掌狠狠地扇了過去:“勾引主子,自甘犯賤,你自己要當(dāng)狐媚子還有理了?就你長得這副鬼樣子,連村頭賣豬佬的婆娘都不如,還敢爬主子的床?!?/br> 陸燕爾被晚晴逗笑了。 這丫頭脾氣上來,將安和縣村婦們罵街的樣子都使了出來。 挨了耳光的春花目露怨毒,掙扎著想要掙脫繩索,恨不得撲上去抓花晚晴的臉,可惡,竟然敢打她這張如花似玉的臉,早晚撕了晚晴這個賤蹄子的嘴。 “你還不服氣?”晚晴罵著,又是一巴掌落下。 春花被打的嘴角流血,她恨恨地瞪著晚晴,挑撥道:“你是陸燕爾的陪嫁丫鬟,自然也算是公子的屋內(nèi)人,在大戶人家里,很多小姐的陪嫁丫鬟皆是被收做姨娘,你難道就不想?樓家家大業(yè)大,公子又是難得的俊俏郎君,我就不相信你沒動過這方面的心思。 是做主子擁奴呼婢,華衣美食好,還是被人呼來喝去,低賤的如狗一般?” 晚晴氣的渾身發(fā)顫,指著春花,竟說不出一個字來。 “哈哈哈!”春花得意的笑起來,笑容可怖,說出的話更是令人作嘔,“以后你們主仆兩同時伺候一個男人,我看你陸燕爾心里膈不膈應(yīng)?” 晚晴緩了一會兒,才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只是小姐一個人的丫頭,絕不會成為姑爺?shù)娜恕V灰切〗阆矚g的人,我絕不可能像你這般卑劣,也不會用你這般無恥的手段,只要小姐好,我便心滿意足了?!?/br> 春花不以為然,諷刺道:“說的比唱的好聽,真到那一天,說不定你比誰都還急切?!?/br> “你?!?/br> 晚晴看看陸燕爾,急的不行,“小姐,奴婢絕不敢做出這等事!” 陸燕爾拍了拍她的手,抬起眼眸:“好了,人家三言兩語的挑撥,你就當(dāng)真了,真沒出息。” 晚晴低頭:“小姐,奴婢……” 陸燕爾抬手打斷了她,眼眸無波動,只冷淡地看向春花:“晚晴的后半輩子不勞你cao心,我會讓她嫁一個真心對她好的郎君,做那個人的正妻,她會獲得你這輩子想不到的幸福,夫妻和順,兒女繞膝,盡享天倫之樂。 而你心比天高,無奈命比紙薄,這輩子依舊只能為奴為婢,饒是你以后僥幸做了誰的姨娘,有當(dāng)家主母在,依舊是半個奴婢。” “你要做什么?” 不知為何,春花忽然感到了害怕。 她以為像陸燕爾這種嬌弱且長于鄉(xiāng)野的女子,為了在婆家人面前留下端莊心善的印象,頂多打罵她一頓便是,她依舊會留在樓府。 可顯然,陸燕爾似乎不打算這樣做。 陸燕爾幽幽一笑,想起前天看的戲本子,里面的當(dāng)家主母好像將一個作惡的姨娘賣到了什么地方來著,花柳巷? 她抬起春花的下巴,欲欲躍試道:“小春花,你這臉蛋生的著實美,若沒有人欣賞,豈不可惜?聽說那些勾欄院子的客人就喜歡你這樣的姑娘,不如你去試試,說不定以你的本事能成為花魁臺柱子呢,若再被哪家的老爺看上,不就抬你做姨娘了,以后定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陸燕爾瑩潤的小臉滿是笑意,仿佛已經(jīng)預(yù)見到了春花未來的錦繡大道,可春花卻驚恐地望著她,嚇得瑟瑟發(fā)抖。 “你好狠毒!” 陸燕爾眨眸,吐了吐舌/頭:“你才發(fā)現(xiàn)???就這么定了,賣到青樓去吧?!?/br> 說著,拍拍小手,便朝外面走去。 “不要,少夫人!”春花嚇得慘無血色,終于歇斯里底地哭喊道,“少夫人,奴婢錯了,奴婢真的錯了……” 一旦進了青樓,便會徹底淪為男人的玩物,毫無尊嚴可言。 陸燕爾沒有回頭,冷冷道:“晚了?!?/br> “少夫人,你應(yīng)該跟公子圓房了?”春花突然大聲說道,“成親至現(xiàn)在,你與公子還未真正同過房,今日若不是奴婢對公子下了藥,你恐怕還是白璧之身,說起來,你應(yīng)該感謝奴婢成人之美!” 陸燕爾忽然想到了,那碗小米蓮子粥? 原來,竟是如此緣故! 如果不是她折返回來,后果不堪設(shè)想。 陸燕爾雙拳微握,清冽的眸子登時騰起一股冷意,眸色無溫:“我是該謝你,但卻改變不了你的下場?!?/br> 語罷,翩然離去。 晚晴亦步亦趨地跟著陸燕爾,方才亦被她的舉動嚇壞了。 但她知道小姐已經(jīng)吩咐過府上的小廝,找個可靠的牙婆子,只能將春花發(fā)賣到某府上為奴為婢,絕不能賣到那些烏七八糟的地方去。 而春花自作自受,不值得同情。 想到小姐要給她找個好人家,晚晴又是一陣激動與感動,春花的離間根本就不可能成功,因為春花不知道樓君炎的可怕,但晚晴卻是知道的。 九嶺坡,遭遇山匪那日,晚晴也看見了,樓君炎殺人的樣子。 只不過,她看到的卻是樓君炎宛若死神降世,陰冷嗜血,那樣子竟比奪人性命的閻王還要恐怖幾分。 晚晴實在欽佩自家小姐,每日能風(fēng)輕云淡的與樓君炎談笑,同桌而食。 而她,連看一眼都膽戰(zhàn)心驚。 春花之事并未在樓府掀起任何漣漪,除了陸燕爾院里的冬梅和晚晴知其原委,其余人一概不知,就連樓夫人也只以為,是陸燕爾不愿留個不忠心的丫鬟,便隨意找了個借口發(fā)賣。 可陸燕爾與樓君炎的相處模式,卻因此事發(fā)生了微妙的改變。 她無法像往前那般坦然的與他說笑,一見他,心里就發(fā)慌,眼前更是不受控地浮現(xiàn)書房之事,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碰觸,一顆心幾乎要跳到嗓子眼。 而留下的后遺癥就是,平時最喜愛的果脯點心,她也不碰了。 見陸燕爾又在出神,晚晴端了一碟桂花小酥,放在陸燕爾面前:“小姐,廚房新出鍋的,嘗嘗?!?/br> 清淡的桂花食香陣陣撲鼻,誘/人腹中饞蟲。 陸燕爾扭頭,抿了抿嘴唇,抬手伸向食碟,細嫩的指尖即將觸碰到美味的桂花小酥時,又忍不住縮回了手,別過頭。 氣鼓鼓地說道:“不吃,拿走?!?/br> 晚晴一頭霧水。 小姐分明最愛吃這些零嘴兒,剛才也是要拿來吃的,可最后又為何不吃了。 晚晴想不明白,只好嘆了口氣,依言將碟子端走,轉(zhuǎn)身就看到一抹挺拔的身影悄無聲息地立在陸燕爾身后,渾身頓時一僵,低著頭飛速跑開。 “回來?!睒蔷啄樕怀?,厲聲道。 晚晴縮著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