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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對,言明全憑他們幾人定奪,如今瞧見陛下眼神不對,立馬就轉了口風。 都道秦守正是朝中難得的正直官吏,如他的名字一樣,端方守正,殊不知此人面對圣心難測時,亦是只修煉千年的老狐貍。 景昭帝沉默了半晌,抬頭,審視的目光在韓向諾和秦守正身上打了個轉,才同秦守正說道:“再進兩名?” “是?!?/br> 秦守正硬著頭皮應道。 景昭帝自看了那份流江治理方案后,應該是存了將樓君炎收歸己用的意思,但前車之鑒有范世成,若將初入京城還未站穩(wěn)腳跟的樓君炎推入人前,等同于推入死地。 何況,璞玉需經(jīng)過打造方能綻放最極致的光芒,而一個沒有經(jīng)歷過官場傾軋歷練的人,早晚折損于官場。 秦守正原以為景昭帝若要重用樓君炎,必先藏起拙,磨礪之。 可景昭帝似乎不是這么想的。 景昭帝看了一眼秦守正,抬手翻開花名冊,屈指瞧著桌面,眼睛迅速掠過一抹精光,然后大筆一揮,將冊子扔到了秦守正面前: “發(fā)榜?!?/br> 韓向諾和秦守正翻開一看,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之色,趕緊磕頭道:“臣遵命!” ☆、第49章 第49章你這樣的,狀元夫人?(捉蟲…… 秦紹才不相信海云帆能混出個啥名堂。 “秦紹,你想搶我們名頭?” 三個錦衣少年走了過來,各自肩上扛著根蹴鞠竿,皆是滿頭大汗,顯然是剛從蹴鞠球場上下來,三人皆是摩拳擦掌,欲欲躍試,方才那一場蹴鞠好不痛快,正好可以再次活動一番筋骨。 秦紹一愣,變臉速度極快,諂笑著上前道:“陸三公子,霍公子,花公子,什么風把你們給吹來了?海云帆這小子實在太猖狂了,不就高中了而已,在這里嘚瑟半天,秦某實在看過眼,小小訓斥他幾句而已,恐污了你們?nèi)难?,我這就將他帶到其它地方去?!?/br> 說著,讓人試圖將海云帆拖走。 陸宗元扭頭看了一眼霍都和花柳,惦著手里的蹴鞠竿,嘻嘻一笑:“可我們覺得你太狂了,若不小懲大誡一番,你早晚爬到我們頭上吆五喝六。” 語落,一蹴鞠竿就砸在了秦紹肩膀上。 霍都和花柳對視一眼,拎著蹴鞠竿沖了上去,將跟著秦紹的小嘍啰一頓亂打,嘴里叫囂著:“讓你們狂!讓你們狂!讓你們狂!” 忒不要臉了,敢比他們還張狂? 紈绔子的名聲差點不保。 趁著今日放榜,困在家里被逼讀書大半年的楊瀟總算是解除禁令了,出來就看見這么熱血沸騰的一幕,二話不說,撿起塊板磚就沖了過去,加入混戰(zhàn)。 “兄弟們,我回來了?!?/br> 場面混亂不堪,一度失控。 秦紹等人豈是他們的對手,沒幾下,就被毆的抱頭逃竄。 遇上比他更不講理的混世魔王,只能認栽。 而海云帆早就趁著雙方打起來時,就偷偷溜了。 “兄弟們,有沒有想我?” 楊瀟顯得異常興奮,這將近半年,差點憋死他了,每日被楊仁康逼著讀書,就差去見了閻王,還是見著哥兒幾個親切啊。 陸宗元翻了個白眼,懶得說話。 霍都上前給了楊瀟一拳:“你爹允許你出府了?” “都考完了,榜也發(fā)了,還關著我做什么!”楊瀟道,“話說我在府里都快悶死了,早前還受了那么重的傷,你們怎么都不來問候一番?!?/br> 害的他一度懷疑他們是酒rou朋友。 花柳哼道:“少冤枉我們,楊大人說我們是狐朋狗友,謝絕登門!” “原來如此。”楊瀟訕訕一笑,旋即狐疑道,“誒,你們怎么也來看榜?” 他們應該沒參加恩科才是。 陸宗元揚了揚眉,道:“來看看你們考的如何?” 說著,就朝榜單走去,經(jīng)過方才那混架的一幕,金榜前的人早就被清空了。 陸宗元以為像楊瀟和王哲瀚這樣的紈绔子肯定考不出像樣的成績,不過是為了應付而已,故而同海云帆一樣,從后面朝前面掃了幾眼,揮手道: “走了,你倆都沒考上。” 楊瀟本就是胡亂寫的,也沒啥好期待的,不過應楊仁康的要求,硬生生地在狹□□仄又臭氣熏天的考舍里熏了九天才出來。 他勾著陸宗元,表情極為夸張地說道:“你們可沒聞過考舍里的那股子味,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想到兩年后還要進去一回,嘔,不行,我得先出吐一會兒。” “靠。” 一聲驚呼。 楊瀟和陸宗元齊齊轉頭,朝花柳看過去:“怎么了?” 花柳不可置信地指著一個名字,那眼神竟跟見了鬼似的,結結巴巴地說道:“快過來看看,這這這不是……王哲瀚的名字嗎?” “什么?” “他考中了!” “哇,竟然是第四名。” “這小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兇殘?” 四個人蹲在金榜前,齊齊望天感嘆。 這世界真他娘的玄幻? 以前沒怎么見王哲瀚讀書啊,從來都是同他們一起打馬蹴鞠,下馬瞎鬧,怎的突然一鳴驚人了。 比起前面的三人,他們覺得更無法接受同行的小伙伴居然遠遠地甩了他們,這個成績,妥妥的要進翰林院啊,再熬個幾年資歷,出來說不定就是大官了。 自是與他們不可同日而語。 不能想,真不能細想,越想越覺得難受。 陸宗元幽幽地看了一眼楊瀟:“同樣都是閉關苦讀,王哲瀚閉關半載,嗖的一下就躥到前面去了,你怎么連個尾巴都沒碰上?!?/br> 霍都哼笑了一聲:“楊瀟,你怕是在家里摸魚?” 花柳摸了摸下巴:“估計還偷摸著看黃本子。” 楊瀟:“……” 事實上,他確實就是摸魚看黃本子去了。 樓家小院。 樓君炎端坐書案,風輕云淡地讀書,對于近日放榜之事全然不關心,反而是陸燕爾比較著急,幾次三番伸長脖子看向院外,等著喜報的到來。 陸燕爾移步走到他跟前,伸手遮住了書上的字,嗔怒道:“夫君,你怎么如此沉得住氣?我讓小五去看看榜單,你也不讓?!?/br> 樓君炎捉住她的小手,輕笑:“只要沒有以往勞什子的糟心事,你夫君必定會金榜題名,好生等著便是?!?/br> 語罷,冬梅便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公子,少夫人,報喜的人來了?!?/br> 聞言,陸燕爾快速走了出去,這般激動宛若是她親自下場考的一般。 只見一群聞訊而來的人圍聚在門口,被敲鑼打鼓聲吸引過來的,高中可是喜事,不論認識的,不認識的皆能討個好彩頭。 出來的卻是個挽著婦人發(fā)髻的漂亮小姑娘,眼眸亮晶晶的,膚白貌美,明媚皓齒,極為靈動媚人。 眾人不禁一愣,這姑娘長得可真好看。 京兆尹的衙役拿著一軸貼以金花的紫菱,上前一步,對著陸燕爾拱手道:“喜報貴府公……老爺樓君炎,應本次恩科,高中第一名,報喜人李四?!?/br> “第一名?” 陸燕爾呆了呆,不勝歡喜,一時沒反應過來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