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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宰她的一切。 肌膚相貼,疼痛襲來。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落下,她淚眼婆娑地喊著他的名字:“樓君炎……” “我在,始終都在,無論何時(shí),無論何地,我都會(huì)在你身邊?!彼麥厝岬匚侵拇剑矒嶂捏@懼。 “樓君炎……” “嗯,我在。” 樓君炎緊緊地?fù)碇?,箍著她,霸著她,讓她逃無可逃,她所有的美麗和青澀只為他綻放,他的意亂情迷也只有她看到。 小臉微仰,素白脖頸,何其誘人,直教人刻骨銘記,生死相許。 一雙迷離的眸子,更是攬盡世間傾城色,又是何等蝕骨銷魂。 溫情水暖,訴不盡的旖旎風(fēng)光。 良久,她虛軟地看了他一眼,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樓君炎將她攬入懷中,目光灼灼地凝著她的臉,深深地印下了一吻。 她終于徹底屬于他,而他也是她的。 …… ☆、第56章 第56章食髓知味 這一覺可睡得真久。 陸燕爾斷然是不能再賴著不起的,抬眸看了看樓君炎,嘟囔道:“麻煩夫君轉(zhuǎn)身,我要起床更衣?!?/br> 于他面前,赤/果/果穿衣,她終是沒修煉到家,無法向他那般坦然自若。 樓君炎俯身,將衣服遞給她,陸燕爾愣了愣,她自己拿得到呀,遲疑了片刻,伸出玉白的藕臂去接,誰知手剛伸至他手上,便被他反手一握猛地將她拽起。 他則坐在床沿,將她抱于雙膝上。 陸燕爾下意識(shí)地雙手交握,護(hù)住胸口,惱羞成怒:“樓君炎!” “你哪一處我沒看過,在我面前,你不必矜持?!?/br> 樓君炎扯了唇笑,徑直拽過最里面的肚兜便往她身上套,陸燕爾羞憤地扭身,掙扎著想要下來,樓君炎鳳眸沉了沉,沙啞著嗓子說:“夫人若再亂動(dòng),為夫便要如昨夜那般把持不住,化身為狼了。” 陸燕爾身子一僵,再不敢亂動(dòng)了。 昨日那般旖/旎的畫面,單是想想,便已教人面紅心跳,羞斂萬分。 怎敢再來一次? 她就這般僵硬著身子,任由樓君炎慢條斯理的為她穿好衣裳,動(dòng)作雖有些笨拙,但順序卻是沒錯(cuò)的。 “不錯(cuò)。”樓君炎挑眉,很滿意自己的杰作,“夫人真是好看,穿什么都美?!?/br> 說著,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眸中盡是寵溺。 陸燕爾瑩潤的臉早已紅的鮮艷欲滴,嗔惱地哼了哼,扭頭看向別處,真的好不想理他,感覺夫君變得越來越壞了。 經(jīng)過昨夜之后,樓君炎恨不得時(shí)刻將陸燕爾抱在懷里,只覺得讀書做官遠(yuǎn)沒有掌心的溫玉軟香愜意,就連吃飯時(shí),他也將她抱在膝上,弄得陸燕爾渾身不自在。 他今日閑在家里,自然有的是時(shí)間跟她膩歪,過了今天,以后又要好長一段時(shí)間只有晚上能與她說說話,單獨(dú)相處了。 若是景昭帝的詔令下來,他可能會(huì)更忙。 但陸燕爾卻不適應(yīng)這突飛猛進(jìn)的親昵,她修剪花枝時(shí),他就站在旁邊為她擦汗,她在書房練字時(shí),他便趕走晚晴親自給她研磨,她讀書時(shí),他便給她扇扇子。 這個(gè)殷勤勁兒,讓陸燕爾受寵若驚。 平日樓君炎雖寵她,卻沒到這種地步啊。 陸燕爾輕瞪了樓君炎一眼,溫聲道:“夫君,你別守著我呀,你今日就沒有其它的事情可做嗎?” “有。”樓君炎又將她抱在膝蓋上,額頭抵在她腦袋上,就讓她這么寫字作畫,“為夫的事情,就是好生陪著夫人,任憑夫人差譴!” 陸燕爾:“……” 扔了毛筆,紅著臉從他腿上下來,拿起一本書遞給他:“既是任我差譴,不如給我讀?” “好!” 樓君炎頷首,隨手翻開兩頁,見陸燕爾轉(zhuǎn)身去了榻邊,正欲走過去,陸燕爾白嫩的手一指,哼唧道: “不許過來,你就坐在那兒?!?/br> 樓君炎睨了她一眼,便在書中尋了個(gè)有趣的故事緩緩念了起來,他的聲音如梵音清幽悅耳,陸燕爾漸漸聽得入迷。他讀到有趣的地方,她不由的發(fā)出清脆的笑聲,眉眼彎彎,樓君炎見她開心,嘴角微微勾起。 室內(nèi)盎然nongnong。 陸燕爾撐著下巴,想著,嫁給這么好的郎君,就是再死一回,也沒有遺憾了。 到了晚上,熄燈就寢。 樓君炎不由分說地將她攬入懷中,探手便伸進(jìn)了她的衣襟,低啞道:“為夫伺候了夫人一日,禮尚往來,夫人是否應(yīng)該回禮,伺候?yàn)榉蛞环?!?/br> 感情在這里等著她呢。 陸燕爾雙頰泛紅,抿唇不語。 樓君炎將手縮了回來,輕嘆道:“既然夫人不愿意,那就睡吧。” 陸燕爾攥緊了被子,小聲說了一句:“我身子不舒服?!?/br> 樓君炎微愣,旋即便明了,平日里手上的力道稍微重了些許,嬌嫩的皮膚便會(huì)起了紅印子,又何況是昨夜那般,就算刻意讓水減緩傷害,身子必是會(huì)留下一些不適。 尤其是姑娘家的第一次。 昨天本就被折騰的夠嗆,走路都有些難受,陸燕爾見他真沒什么動(dòng)作,便安心地枕在他胳膊上睡了過去。 夜深寧靜。 知了蟬鳴聲,樹葉沙沙聲而過。 樓君炎睜眼,輕輕地掀開被子,披了件外衣便走了出去。 一道黑影跟著他徑直去了書房,稟告道:“江州傳來消息,有人暗中調(diào)查樓家?!?/br> “可是樓家生意場上的競爭對(duì)手?” 樓家家大業(yè)大,多的是對(duì)手背地里出陰招,但大多數(shù)都被樓君炎擋了回去。 如果是這些人,倒也不足為懼,怕就怕是些未知的危險(xiǎn)人物。 黑影回道:“好像不是,調(diào)查樓家的人似乎是京城口音,可能是京城這邊的。我們的人跟蹤到荊州時(shí),那些人似乎有所察覺,結(jié)果就跟丟了?!?/br> 京城? 樓君炎詭譎的鳳眸掠過幽深的暗芒,想起父母雙亡的夢(mèng)境,眸中的冷意又深了幾許。 “務(wù)必保證他們的安全,若有居心不良的人去接近他們,暗中處理了便是?!?/br> “是?!?/br> 樓君炎沉吟了片刻,又補(bǔ)了一句道:“尤其是女人?!?/br> 夢(mèng)境中,樓富貴被斬殺的理由除了為富不仁,便是jian.殺這個(gè)罪名,雖不知夢(mèng)境是真是假,防患于未然卻很有必要。 黑影遲疑了一下,問道:“公子,翠珠問你她何時(shí)能再來京城?” 樓君炎眸眼微沉,冷聲道:“讓她老實(shí)呆在江州,當(dāng)年沈家一案,不倫刑部還是大理寺都沒有任何卷宗,與之相關(guān)的人該死的,不該死的,都已死的差不多,想要翻案重新定罪,何其困難?我不是神,也不是無所不能,不會(huì)在無法保全自己和樓家的情況下,就對(duì)上一個(gè)位高權(quán)重的人!” 何況,能將沈家連根拔起,豈非一人力能辦到? “屬下知道了?!?/br> 來人走后,樓君炎又在書房靜坐了一會(huì)兒,細(xì)細(xì)捋了一遍京城的人和事,才悄無聲息地回了房間,重新抱著陸燕爾入眠。 …… 天氣越來越熱,時(shí)值酷暑三伏天。 陸燕爾就算安靜地坐著,兩個(gè)丫頭不停地給她扇扇子,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