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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被反剪雙手捆縛著,躺在一處金碧輝煌的屋子里,香煙冉冉,屋子正中央擺放著一張巨大的床榻,輕紗帷幔,女子的浪/叫聲以及男子喘息的聲音,不絕于耳。 不對。 不只一個男子,而是好幾個。 一個女子同好幾個男子…… 陸燕爾不敢想,更不敢看,方才匆匆一瞥,只看見一具曼妙生姿的胴/體,女子的面容不甚清晰,但她隱約能猜出里面的女子是誰。 她低垂著眸眼,想要捂住耳朵不去聽那些靡靡之音,無奈兩只手被綁住,只得閉上眼睛,一遍遍在心里默念著清心咒、大悲咒、阿彌陀佛之類的。 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動靜終于停了。 陸燕爾依舊不敢睜眼,怕看到不好的畫面長針眼,她感覺自己下顎被人抬了起來。 “睜眼?!?/br> 陸燕爾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她呀。 可自己除了那日在街上碰見過德清長公主,雖說言語些許有點沖撞,可遠(yuǎn)沒到德清長公主挾私報復(fù)的地步吧。 下顎的力道越來越大,涂滿丹蔻的指甲甚至刮過她的肌膚,陸燕爾顫巍巍地睜眼,只一眼,便羞惱地低下頭。 德清長公主竟然披著一縷輕紗就下榻了,又薄又透,里面的曲線一覽無余,不該看的都能看見。 就算她是女人,可也沒有欣賞其他女人身體的怪癖。 “樓夫人,你與本公主同為女人,害什么羞!”德清長公主的手緩緩移至陸燕爾的臉頰,陰森森地喟嘆道,“瞧瞧,這張小臉蛋長得真俏,我見猶憐,本公主身為女人,都不禁心生憐惜?!?/br> 嘴上雖是這樣說著,可手上的動作卻不輕。 陸燕爾默默忍耐著。 見她不吭聲也不求饒,德清長公主哼了聲:“樓夫人覺得本公主這張臉如何?” 德清長公主美則美矣,卻因其性子古怪乖張,又沉迷于男色,這份美麗就像是年久失修的華麗宮殿,美的太過滄桑感。 不似二八小姑娘的那種純粹單純之美。 陸燕爾默了默,只吐出一個字:“美?!?/br> 德清長公主追問:“如何美法?” “如最醇厚的烈酒,越放越香,越品越香!” 完美的避開了年齡的問題。 “比之你呢?” 陸燕爾滯了滯。 一個十六歲,一個幾近三十歲,這兩種年紀(jì)的女子有可比性嗎? 德清長公主為何要執(zhí)著于這個問題?三歲稚子都不會有此一問。 “民婦相貌粗陋,怎么能與長公主相提并論?民婦不過如兔絲花一般,風(fēng)吹即散,雨打便凋零,經(jīng)不起時間的驗證,而長公主卻不一樣,長公主如傲雪而生的冬梅,越是寒冷之際,越是香飄百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份美麗愈發(fā)醇濃!” 陸燕爾面不改色,毫不猶豫便示弱、吹捧。 以傲骨而生的梅花比喻長公主,簡直有損梅花之嫌啊。 梅花是高節(jié)的。 而德清長公主卻是浪/蕩的。 可跟一個暴躁乖戾的長公主是沒有任何道理可講的。 德清長公主咯咯笑了起來:“樓夫人,你可真是伶牙俐齒,小嘴兒甜的讓本公主都不忍下手了。” 下手?下什么手? 陸燕爾心里驚懼,面上卻不顯:“民婦向來嘴笨,皆是一番肺腑之言,實話實說。以長公主之姿,天下讀書人,世家貴公子都是傾心您這樣的?!?/br> 德清長公主挑了挑眉,意味不明地看向陸燕爾:“你說天下讀書人也喜歡本公主這樣的,可是真話?” 陸燕爾不明所以,只得硬著頭皮道:“自然是真話!” 啪。 德清長公主笑得分明比方才還要歡心,可下一刻,卻猛地甩了陸燕爾一耳光。 變臉?biāo)俣葮O快。 “樓夫人,你毀了本公主去年冬日的賞梅宴,這筆帳該如何算?” 陸燕爾懵。 臉上的劇痛遠(yuǎn)不及內(nèi)心格老子的,德清長公主的賞梅宴關(guān)她什么事? 見她一臉茫然,德清長公主喝了杯茶,好心提醒道:“京城那位豪擲千金的夫人可是你?引得世家夫人議論紛紛的夫人可是你?” 陸燕爾依舊懵。 是她。 可這關(guān)賞梅宴什么事? “冬至,本公主精心籌備了賞梅宴,可來的世家宗婦沒一個欣賞本公主的梅花,竟然在本公主的席宴上熱議你,對本公主視而不見?!钡虑彘L公主咬牙切齒地提醒,“你不在,反而比本公主出盡了風(fēng)頭?!?/br> 陸燕爾臉上一個大寫的懵。 ☆、第62章 第62章有夫君在 “是。” 十幾道暗影順勢落下。 陸燕爾驚訝:“長公主,你…… ” 話剛出口,就被人堵上了嘴,不顧她的掙扎和反抗,強行拖入了暗道。 暗門合上,德清長公主攏了攏輕薄的衣衫,側(cè)臥在床榻上,一招手,方才伺候她的五個年輕面首重新圍了過來。 有的來拽她的衣裳,有的撫摸她的頭發(fā),有的親吻她的腳,媚笑聲,喘息聲交織,好一副不堪入目的銀亂靡靡畫面。 德清笑得放浪形骸,白皙的手指捏著沾血的飛鳥銜珠發(fā)簪,瑩白的簪尾紅的刺目。 樓君炎進(jìn)來后,一眼就看見了那枚本該戴在陸燕爾頭上的飛鳥銜珠發(fā)簪,心里不由得一緊。 “臣見過長公主殿下!” 對于眼前荒唐的一幕,樓君炎目不斜視,明明心急如焚,面上卻是一派云淡風(fēng)輕,教人看不出他真正的情緒。 時間緩緩流逝。 德清長公主看似沉浸在欲望中,實則暗自審視著樓君炎,發(fā)現(xiàn)此人就那么站著,便如青松竹翠,傲然挺立,足以吸引人的目光。 德清狀似無意地把玩著手中染血的發(fā)簪。 樓君炎視線僅落在上面一瞬便移開了,掩藏在袖中的拳頭微微握緊,掌心的白玉珍珠耳環(huán)幾乎陷入rou里而不自知。 “既然,長公主有要事繁忙,臣不便打擾,就此告辭?!?/br> 語罷,轉(zhuǎn)身就走。 “站??!” 樓君炎腳步未停。 德清長公主氣急敗壞,譏諷道:“看來樓大人并非傳言的那般,看重自己的妻子?你再敢踏出一步,信不信本公主也送幾個面首給陸燕爾嘗嘗鮮,說不定她覺得本公主這些面首比樓大人還厲害,畢竟樓大人腎虛嘛?” 樓君炎腳步一頓。 轉(zhuǎn)身,面無表情地看向德清長公主,眸子里的光卻涼薄駭人:“她在哪兒?” 德清長公主掀被,換了個撩人的姿勢,正對上樓君炎,咯咯笑道:“那就要看樓大人能為自家夫人做到何種地步?” 樓君炎皮笑rou不笑:“長公主不妨直言!” 德清指了指自己身邊的面首,道:“讓樓大人做本公主的面首,實在太不現(xiàn)實了。不如,樓大人就做本公主的一夜新郎,可好?做的好了,本公主保證明早就讓陸燕爾完完整整地站在你面前!” 樓君炎心中冷笑不已。 “臣腎虛,恐怕無福消受。” “樓君炎!”德清長公主揚了揚手中的發(fā)簪,怒道:“陸燕爾的命,你也不想要了?還敢拿腎虛那一套誆騙本公主?” 樓君炎要是腎虛,陸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