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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千金在國公府享盡榮華富貴,被嬌養(yǎng)長大,真千金卻流落閉塞小縣,想到這種人生際遇的落差,小陳氏心口燉疼。 陸陽明沒回答,而是看著她說:“聽你的描述,那姑娘應(yīng)該過的還不錯,嫁的就是當(dāng)朝四品工部侍郎樓君炎,單就他能這么短的時間入了景昭帝的眼,就是個人物,那姑娘以后的誥命自是不會少。” 小陳氏瞬間有了安慰,心道那姑娘如今過的可不是一般好,與樓君炎同在京城,上不用侍奉公婆,中間又沒有妯娌連襟生事,下暫時沒有養(yǎng)育子女。 更重要的是,那姑娘應(yīng)該是獨(dú)掌家里中饋,肆意支取,隨意揮霍。 背后沒個無條件寵溺她的人,她能在后宅過得這般瀟灑? 見小陳氏不語,陸陽明又道:“若真是我們的女兒,我們疼著便是;若霜兒不是,就以國公府的門第給她找個好婆家,畢竟是你我看著長大的。” 父輩的一些怨,不應(yīng)該累及子女。 小陳氏贊同,但私心卻存著一份希望,是她錯了,是她的記憶出錯了,陸霜飛就是她如假包換的女兒。 誰愿意十月懷胎生下的女兒被調(diào)換? 下一刻,小陳氏卻猛然抬頭,咬牙切齒道:“如果安和縣陸家真做了這種昧良心的事,定不能教陸秉坤夫婦好過!” 陸陽明應(yīng)道:“若真做了這種事,我第一個不放過他們!” 天將明,陸陽明便派了心腹馬不停蹄地趕往安和縣,調(diào)查當(dāng)年的真相。 與此同時,陸燕爾正端坐在桌案邊,奮筆疾書,準(zhǔn)備給安和縣父母去一封信。 寫了一半,忽地停筆。 纖纖手指扒開衣襟,低頭看了一眼鎖骨下方的桃花胎記,陸燕爾凝眉沉思,想了半晌,終于意識到國公夫人是憑借這枚胎記判斷出她的身份,才會直接問到爹的名字上來。 下筆,隨口將偶遇國公府的事情一并說了,順便又多問了兩句自己的胎記。 三瓣的桃花胎記生的如此別致,嬌艷中帶絲嫵媚,每每樓君炎都情動不已,也更讓他化身為色中餓狼,除了她的唇,他最喜歡吻的就是此處。 她可得好好問道問道娘親! 寫好信,便派人送了出去。 第二天,樓君炎上午處理完工部的事,便提前回了家。 陸燕爾知他下午沒事,便做東邀請了隔壁柳姝娘過來用膳,感謝其救命之恩。飯后,樓君炎便去了書房看書,他同喪夫的寡婦沒什么好聊的,有陸燕爾陪著便是。 “jiejie,昨日若不是你,燕爾可就沒命了。”陸燕爾大為感嘆,旋即又道,“幸虧jiejie讓夫君幫我將葡萄吸了出來,你都不知道,我當(dāng)時有多難受,差點(diǎn)以為自己必死無疑!” 柳姝娘面色一僵。 樓君炎沒說是她幫忙吸出來的? 竟還將功勞攢到了自己頭上,有些無恥啊。 不過,卻避免了尷尬,她就說吃飯的時候,陸燕爾咋個面色如常,面對她,竟不覺得有絲毫尷尬。 她都覺得臉紅,有些不好意思面對她呢。 “是你自己命大?!绷锝K于覺得自在多了,不必再糾結(jié)此事,眼里帶了笑,“不過,你以后吃東西可得千萬小心,再也不能讓吃食噎住了,實在太危險?!?/br> 陸燕爾乖巧地說:“知道了,jiejie。” “尤其像葡萄這種又圓又滑的,更要留神!”柳姝娘繼續(xù)叮囑著,又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你也不是小孩子,怎的偏生讓葡萄給噎的差點(diǎn)斷了氣?” 這下輪到陸燕爾面色一僵,羞的面紅耳赤。 還不是樓君炎又要搶她嘴里的葡萄,又要親吻她,自己被他勾的暈乎,一不留神就讓葡萄給…… 噎的半死! 磨人的葡萄,旖/旎的葡萄,要人命的葡萄啊,自己以后怕對吃葡萄都有了陰影。 瞧著她臉上暈染開的紅霞,柳姝娘似有所了悟,一臉壞笑道:“原來如此,玩大發(fā)了吧?” 陸燕爾的臉愈發(fā)紅了。 柳姝娘真能猜到? 她垂了垂眸,低聲道:“jiejie莫取笑我了,我真的就是吃葡萄,吃多了才會噎住?!?/br> “懂?!绷飻D眉弄眼,給她一個我都懂的眼神。 柳姝娘并非未出閣的黃花閨女,閨閣夫妻間的一些調(diào)調(diào),多少了解些。 陸燕爾被她鬧得特不好意思,真的太羞人,別扭地轉(zhuǎn)過身子,真的不想搭理柳姝娘了。 她哀怨的想。 柳姝娘又取笑了陸燕爾幾句,卻似猛地想起了什么,整個人都不好了,伸手捂了捂嘴巴,飛快地說道:“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一步?!?/br> “jiejie,等等?!?/br> 陸燕爾匆忙叫住柳姝娘,吩咐冬梅將提前備好的厚禮遞給柳姝娘,香目匣子里,一對鑲寶石花形耳墜安靜地躺著,極為雅致漂亮,“我見jiejie穿了耳洞,卻沒佩戴任何耳墜,便想著jiejie若是能戴上這對花形耳墜,定能為jiejie的好顏色增彩添美?!?/br> 柳姝娘一眼便看出耳墜成色皆上等,定是不便宜,當(dāng)即推拒道:“太貴重了,不能收?!?/br> 陸燕爾認(rèn)真道:“首飾有價,能以銀子衡量,但jiejie的相救之恩,卻無法估量,還望jiejie收下?!?/br> 再多的銀子,萬貫家產(chǎn),富可敵國的財富可都換不回一條命。 柳姝娘一怔。 可她急著回去嘔吐,揚(yáng)手蓋上匣子,道了聲謝,便急匆匆地離開。 兩口子翻騰過的葡萄,再被自己……嘔,不行了,真要吐了。 陸燕爾吶吶地望著柳姝娘倉皇而走的背影,甚是疑惑,何事如此急切? 柳姝娘剛離開片刻,陸燕爾便受到了國公府夫人的帖子,邀她過府赴秋日宴,時間就定在明日,她都沒法子提前準(zhǔn)備,顯然,事先她并不在邀約之列,這只是國公夫人臨時起意。 凝眉思考了一番,國公夫人給她的感覺并不賴,而且,隨著樓君炎的升遷,自己早晚都得在京中夫人圈走動起來。 此次,便可作為契機(jī)。 想了想,便接下了國公夫人的帖子。 但陸燕爾心里沒底,拿著帖子去問樓君炎的意見,樓君炎放下書卷,微微擰眉,國公府他雖沒怎么接觸過,但他接觸過陸宗兼,而聽得京中對國公府的評價,風(fēng)評皆不錯,國公夫人也不是什么苛刻之人,去去也無妨。 “一個宴會而已,想去便去。” 陸燕爾緊張道:“有何特別注意的地方?” 樓君炎側(cè)眸凝著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云鬢珠翠,華服美衣,家中頭面衣物重多,陸燕爾每日變著花樣打扮自己,每天都不帶重樣的,恐怕京城很多夫人都比不上她,皆沒她穿著貴重。 “別穿太顯眼,也別太寒酸,端莊大方即可?!?/br> 陸燕爾眨眼:“還有呢?” “其他的,隨意。”他并不太懂夫人之間的交際,但女人扎堆,容易事多,更重攀比。 陸燕爾不悅道:“如果我說錯了話,做錯了事,得罪了人,怎么辦?” 樓君炎輕笑:“說話錯話,我替你澄清,做錯了事,我替你補(bǔ)救,得罪了人,那就得罪了吧,他若敢找你麻煩,我替你擺平?!?/br> 她就不是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