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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從四面八方涌了過來,將樓君炎等人圍困在中央,而外圍高處則是□□手。 眼看刀子就要招呼過來,樓君炎沉聲道:“我們乃大晉人士,我是工部尚書樓君炎!” 說著,便往懷里一摸,正要將自己的令牌掏出來,結(jié)果表情一僵,什么都沒摸到。 掉了。 樓君炎:“……” 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 “呸!西境人就是無恥,上上上次才冒充出大晉人來搞偷襲,想不到新花招,又舊招重演了?誰他娘的信,空口無憑,有本事拿出能證明身份的通關(guān)文書,我們天天守在這里,可沒見什么工部尚書去過西境?”為首的小將厲聲喝道,一副明顯不信的樣子。 樓君炎擰眉:“大晉人的口音聽不出?” “少來這招?你們西境人已經(jīng)用過了,為了騙過我們,煞費苦心地學(xué)習(xí)大晉的口音!” 樓君炎:“……” 自證身份的東西沒了,本就偷入西境,哪有什么通關(guān)文書? “給我殺,一個不留,為我們死去的弟兄報仇雪恨!”那名小將瞧著樓君炎的臉色,當(dāng)即不再廢話,直接下令。 冷楓等人拔劍,護(hù)衛(wèi)在樓君炎面前,眼看雙方自己人就要打起來,陸燕爾忽然探出毛茸茸的腦袋,伸手扯了扯樓君炎的衣袖,然后指著某個方向道: “夫君,是顧辭!” ☆、第106章 第106章誘哄 “將軍,這些人……” 話未說完,顧辭便縱身躍下高臺,白衣翩躚,輕飄飄落于馬上,揮鞭出了營寨,駐足停在包圍圈外。 他淡漠地凝著包圍圈中的人,視線掠過樓君炎落在他前方的黑影上,眸中似有冷光劃過。 顧辭的手微微揚起:“放…… ” □□手瞬間戒備,一道道弓弦皆成滿月之勢。 樓君炎眸色一凜,手不自覺抓緊了陸燕爾的胳膊,隨時做好逃離的準(zhǔn)備,冷楓翠珠等人皆是暗暗握住了手中的長劍。 許是抓的有些疼了,陸燕爾扭了扭身子,攏在身上的黑色披風(fēng)微微松了松,露出一雙烏黑漆亮的眸子,顧盼生輝。 她好像并未覺察出劍拔弩張的緊張氛圍,只感激地看了一眼顧辭。 顧辭閉了閉眼,手緩緩放下:“放行!” 話音剛落,顧辭便勒緊韁繩,直接策馬回了營寨。 圍堵樓君炎等人的將士們也偃旗收兵。 陸燕爾趴在樓君炎的臂彎之間,看了看顧辭愈漸消失的白衣背影,咕噥了一句: “夫君,這算不算是大恩不需要我們言謝?” “這就算大恩?”樓君炎沉著臉哼了聲:“我們本就是大晉子民,放行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br> 陸燕爾順著他的話說:“好吧,是這個理兒?!?/br> 樓君炎目光沉沉地盯著她如玉的臉龐,陸燕爾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便假裝瞥向別處看風(fēng)景,只聽得他附在她耳邊,陰陽怪氣地說: “夫人可真是好魅力?” 陸燕爾:“…… ” 一行人順利進(jìn)入大晉,剛過了安屯口,便換上了一輛舒適柔軟的馬車,緩緩地朝京城的方向而去。 本以為踏上了大晉的疆土,他們便能安全地抵達(dá)京城,誰曾想到這竟是噩夢的開始,接二連三遭遇埋伏刺殺,短短六天之間,竟被暗殺了七八次。 那些蒙面殺手出手便是死招,意在取樓君炎和陸燕爾的性命,顯然是不打算讓他們活著回到京城。 樓君炎此去北漠帶的人雖是精銳,為數(shù)卻不多,輪番的刺殺漸漸地有些力不從心,而黑衣殺手卻是源源不斷地補充換人,保持著最佳的狀態(tài),這些人不同于李承胤手下那些酒囊飯袋的府兵侍衛(wèi),他們皆是被人豢養(yǎng)的死士,即使不幸被擒獲,也是咬碎了藏在嘴里的毒藥,立即毒發(fā)身亡。 絕不給人留下任何逼供的機會。 死了的殺手身上無任何能證明身份的令牌,就連所用的兵器也查無來處,身上更是連胎記都沒有。 更詭異的是,殺手的尸身會在短短一盞茶的功夫間,化為尸水,全然不留痕跡,來去了無痕。 這是不給人留下任何證據(jù)的節(jié)奏! 每日,大家神經(jīng)高度緊繃,白天既要趕路又要防備刺殺,到了晚上本該是休息恢復(fù)體力的時刻,可無人敢松懈片刻,月黑風(fēng)高殺人夜,黑暗中潛伏的危險更甚于白天。 原本景昭帝派了人手來接應(yīng),可得知樓君炎去了西境,能耐的,既能從北漠脫困,哪兒還需要人接應(yīng),便讓他們直接撤了。 誰曾想到大晉竟比北漠還要兇險萬分? 而每當(dāng)刺客來襲時,樓君炎都會將陸燕爾的雙眼蒙住,她懷著身孕,不宜見這些血腥的殺戮,雖然眼睛看不見,可她嗅覺靈敏,濃重的鮮血味撲鼻而來,以及那些刀劍穿透血rou的噗嗤聲,她完全可以想象出那些畫面有多殘酷而血腥。 陸燕爾依舊被嚇到了,初時,晚上亦是不敢睡覺,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肩不能杠手不能提的,本就是負(fù)累,若是不小心將自己弄病了,豈不是更拖累大家,便該吃就吃該喝就喝。 甚至,每次自覺主動地蒙上雙眼,他不喜她看,她便不看。 遠(yuǎn)嫁江州遇劫匪那次,便給她留下了陰影,她知道他必須殺,可她就是不喜歡看他手染鮮血的樣子,會讓她覺得自己跟他似乎是兩個世界的人。 他的世界,似乎她從來都無法媲及! 這日,下榻客棧,陸燕爾準(zhǔn)備抓緊時間休息時,突然抬起濕漉漉的眸子盈盈地看向樓君炎,嬌軟的聲音似含了莫大的委屈: “夫君,這么大陣仗這么大規(guī)格的刺殺,應(yīng)該是沖著你來的吧?我應(yīng)該是被你牽連的吧?” 自己向來安于室,可沒本事惹到這么厲害的仇家! 樓君炎絕世的容顏無甚表情,他不答反問:“你同柳姝娘去北漠時,也遇到了刺殺?” 陸燕爾垂了垂眸,無意識地戳了戳手指:“可我只遇到了一次,當(dāng)然,那些人很可能是殺柳姝娘的?!?/br> 好吧,箭好像是朝她射的,可她更愿意相信那些人眼瞎,絕對是射偏了,或者是射錯了。 樓君炎唇角一扯,低笑了聲:“你是只遇到了一次!”自我感覺太好? 若不是柳姝娘驅(qū)使百毒之蛇蟲,后又入了北漠,那些人怎可能輕易收手? 只是不知,是否是同一撥殺手? 樓君炎漆黑的眸子冷沉無光,坐到榻邊,握著陸燕爾的手緊了緊:”睡吧,很快便會雨過天晴!” 陸燕爾眨了眨眼,合衣躺下,須臾片刻便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擋刺客擋風(fēng)雨是樓君炎的事,她需做的就是保持愉悅的心情,養(yǎng)胎。 上半夜很太平,下半夜又開始了。 這些人如毒蛇難纏,樓君炎面無表情地取了一黑衣人的首級,冷寒道:“何人指派你們?若為錢財驅(qū)使,我能付……” 旋即,又冷笑著搖頭:“死士又如何能為錢財所驅(qū)使?不如讓我猜猜你們身后的人可是……京城某……” “廢話少說,反正是要你們命的人!” 一聲冷喝聲落下,數(shù)十名黑衣殺手齊齊攻向樓君炎,冷楓帶著僅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