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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過人之處,每日雞不叫就要起床,便將他折磨的有些發(fā)瘋,如今是小孩身,功夫也得從最基本的扎馬步開始學起,真是累慘他了。 撒嬌賣萌打滾求美人娘親說情,皆是無用,他們早已統(tǒng)一了戰(zhàn)線。 而在硯臺開啟漫漫成長路時,皇宮中發(fā)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弒君謀反。 為了招待北漠貴客,太子于宮中舉辦了最盛大的國宴,為何是太子主持呢,因為彼時的景昭帝已經(jīng)病的起不了床,太子已是監(jiān)國太子,幾乎朝中大小事情都需要太子去定奪,才當了幾天,太子已經(jīng)忙的焦頭爛額頗有些疲于奔命的意味。 才經(jīng)手了一樁淮北去年干旱地方官吏貪污賑災銀兩的案子,那貪污的官吏是京中通政使李大人的兒子,他問責了劉大人的兒子,卻在量刑上不合時宜,聽信了其他求情臣子的話,過于輕判了劉家,惹得部分朝臣對他這個太子不滿,說他耳根子軟,沒得父皇的英明決斷。 這事剛過,又要接待北漠使臣,偏生國宴上也是狀況百出,不是跳舞的舞姬瘋了般的撲向太子,就是到了宴席時間,御膳房竟然耽擱了時辰,讓北漠人以及赴宴的臣子等了許久,才姍姍來遲。 可就是這樣的小事,惹得群臣對太子又有意見了,這么件小事都頻頻出狀況,說到底是太子這個統(tǒng)籌的人考慮不周所致,焉有治國之能? 但好歹,大家等的肚子餓的不行時,該上的菜肴依舊上了。 李承胤略帶譏笑地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太子,早就聽聞大晉的太子雖是嫡出,可能力與身份顯然不相配,過于平庸,今日一見果真如此,說話做事皆比不得他的父皇景昭帝,真不知道這么個沒用的太子怎么坐了這么長時間東宮之位。 酒過三巡,宮女斟酒時竟不小心全倒在了李承胤身上,宮女嚇得連連請罪,李承胤頗為大度沒有追究宮女的責任。 太子發(fā)現(xiàn)這邊的狀況,趕忙讓人帶李承胤下去換衣。 李承胤看了看旁邊喝的滿臉通紅的李承恪,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我去去就來。” 離席后,李承胤卻打暈了引路的宮婢,轉(zhuǎn)道去了李承頌的住處,而李承頌早前稱病便沒去赴宴。 ”景昭帝真不行了?“李承胤開門見山。 李承頌點頭道:“是,我親眼所見,我更是試探了多次,他真的快不行了。而且,有一天還將太子留在御書房,關上門整整談了一個時辰,以往讓太子參與處理國事時,孫忠那個老閹奴可都在跟前伺候著,可那日卻沒有,我估摸著景昭帝可能早就立下了繼位遺詔?!?/br> “不知哥哥這邊準備得如何了?” “宮里最棘手的就是御林軍,我有辦法將他們?nèi)靠刂破饋恚倥扇耸刈「鱾€宮門口,而大部分重要的臣子都在此次宴會上,一并控制起來,保管讓你的兒子成功登上皇位?!?/br> 不支持的人,殺了便是。 李承胤陰沉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勢在必得的冷光,說,“去景昭帝的寢宮,改遺詔!” 然后,李承頌拿著事先寫好的遺詔去了景昭帝的寢宮,這幾年她無事便臨摹景昭帝的筆跡,雖沒有十成像,但她自信卻也學了九成,以假亂真不難。 李承胤帶的人皆以宮中御林軍的模樣守在殿外,李承頌便拿著遺詔翻找玉璽,結(jié)果沒找到,卻發(fā)現(xiàn)了真的繼位遺詔,的確是冊立太子為新君。 原本昏沉睡著的景昭帝忽然睜眼,看到李承頌拿著遺詔,當即便冷聲吼道:“你在做什么?快放好!那不是你該拿的東西,放歸原位,朕既往不咎!” 虛弱的聲音真沒多少力量,但帝王積累的威壓卻在,李承頌仍然嚇了一跳。 “你…… 我…… ” 最后還是李承胤一把揪住景昭帝的衣襟,逼問他玉璽的下落,景昭帝掙扎的過程中,不料玉璽竟藏在他的枕頭底下,李承胤伸手便去拿,景昭帝哪能讓他如愿,便去搶奪,結(jié)果被李承胤一掌掀了過去,頭撞在床柱上,竟然就此倒了過去。 雙眼死死瞪大,直直地瞪著李承頌的方向,像是死了。 李承頌有些不放心地摸了摸景昭帝的鼻息:“真死了?” ☆、第123章 第123章并入 一言落,跪地聽旨的眾臣懵了,就連太子趙乾也沒反應過來,就算父皇不喜他,也沒必要立個嗷嗷待哺的乳孩為繼,再不濟自己后面還有好幾位才能本事俱佳的皇子,楊貴妃的四子趙括,七弟趙煜等等,就憑借李妃是北漠的血脈,父皇斷然不可能立有北漠血脈的趙西為下一任皇帝。 太子腦中千回百轉(zhuǎn),隱約知道是怎么回事,卻是默不作聲,不發(fā)表任何意見。 趙括卻是沉不住氣,猛地扔了酒杯,起身呵道:“父皇怎可能立個奶娃娃當皇帝,太子皇兄尚在,怎么輪都輪不到一個連話都不會說的奶娃娃頭上,真將我們當成傻子戲弄?依本王所見,恐怕是你們李氏兄妹弄了個假的遺詔來糊弄我們!本王要親自去面見父皇,看看究竟是被你們李氏兄妹害了,還是被囚禁了?” 直接朝李氏兄妹扣下一頂大罪的帽子,趙括便沉下臉,大步朝景昭帝寢宮走去。 沒走幾步,卻猛地被幾名御林軍攔住了。 李承胤揚了揚手中的圣旨,面無表情道:“端王爺,這圣旨是真是假,你一驗便知!” 趙括奪過圣旨,發(fā)現(xiàn)筆跡與景昭帝的筆跡一般無二,而玉璽也是真的,但他不相信父皇能將大晉江山托付給北漠蠻夷女子生的孩子手上,當即便往外沖去,結(jié)果李承胤一刀就砍在趙括的肩膀上,嚇得楊貴妃厲聲尖叫著沖了過來。 楊貴妃一把抱住趙括,憤恨地瞪著李承胤兄妹:“你們竟敢造反?” 李承頌咯咯一笑:“造反的是你們!陛下立我兒子當皇帝,你們扶持我兒便是,你們這是干什么呀?貴妃娘娘,難不成陛下沒立你的孩子,你不服,你才想造反讓你兒子當皇帝?你兒子既沒圣旨,也沒當過什么太子,怎么都輪不到你兒子頭上?” 楊貴妃冷道:“是輪不到我兒子,但該繼大統(tǒng)的是太子,太子早就被陛下受命為監(jiān)國太子,陛下駕崩,由太子繼位方才順理成章!本宮只是后宮一介婦人,這該由誰繼位相信前朝各位大臣自有決斷!” 大臣們自然不可能承認一個奶娃娃當皇帝,太子固然平庸無能,但他能聽懂人話,也能聽臣子們的建議,若是讓個有一半北漠血統(tǒng)的奶娃娃當了皇帝,他又不會說話,朝政幾乎要被他母親把持,古往今來,女子插手朝政的有幾個好的,大多將好好的江山搞得烏煙瘴氣。 何況,還是異族人,搞不好大晉就要被北漠給吞并了。 “先帝駕崩,理當由太子繼位!你們北漠人少參合我們大晉的國事!” 李承胤臉色鐵青,怒道:“豈有此理!我有你們皇帝親筆立下的繼位遺詔,你們這幫亂臣賊子,大逆不道!”這些大晉人果然不識好歹。 “陛下被妖妃所惑,就算真的立了小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