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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兩天,慢的話要半個月?!?/br>他又沒問這個。他身體這會虛著,一急起來氣都喘不勻。緩了下,舒服點了,才說道:“怎么知道產前預痛結束了沒有?”慕月藥師下意識的就想去翻書,但看主君不舒服的樣子,又覺得這個舉動不合時宜,生生忍住了。回憶了下以前給師傅打下手時見過的那些產夫的情況?!爱a前預痛是一陣一陣的,是陣痛。等待孩子要出生的時候,痛疼就變成了持續(xù)不斷的疼痛。等主君感覺到肚子一直在痛的時候,那就是小主人要出生了?!?/br>兔絨聽著覺得更痛苦了。本來這么一陣一陣的疼痛已經夠讓他痛苦的了。沒想到熬過這樣的痛苦,居然還有更加疼痛的痛苦在等著他??擅亲樱瑸榱诉@里頭的寶寶,他忍了??墒沁@樣的痛苦,不是他想忍就能忍的住的。他能忍住痛,不呼喊出聲。卻忍不住疼痛對身體的折磨,每一波陣痛過去,他就跟掉了半條命一樣。要不是有墨印送來的苦湯藥和那些好吃的藥粥,他也沒有體力再撐下去。藍色的天空下,一個閃影快速的掠過的,影子很小,飛掠的很快,快的都不會驚動樹葉,更加不會驚動捕食者。就是驚動了,對于這么小的東西,也不會有什么獵食者會對其動心。真是小的都不夠塞牙縫的,吃進嘴里也就跟吃了空氣一樣。這個小小的閃影就是訊鳥,攜帶著需要傳達的訊息,追尋飼主的方位,以著最快的速度把消息送過去。綠澤森林里一灰一黑兩只狼,各拖著一只巨大的像牛一樣的獵物來到河邊,用利爪切割并撕扯掉獵物的皮毛,露出了上等的rou塊,獵物肚子里那些不能吃的,不方便弄來吃的下水等物被丟進了河里。上等的rou塊被利爪切成塊狀大小,然后消失不見。最后僅剩下肥碩的后腿,足足有狼身的一半大。后腿似乎是兩只狼的食物,就見兩只狼已經張嘴要吃了。忽然天空中飛掠的閃影靠近,黑狼似有所感的看了過去。閃影靠近,訊鳥落在了黑狼身上。黑狼忽地變成了人,一個身材挺拔的英俊男子。他抓住溫馴的停在肩膀上的訊鳥,拆下了鳥腿上的小容器。拿到了里頭的小紙條。作者有話要說: 似乎不怎么成功的小劇場:兔絨:(慈愛的摸著肚子)寶寶,姆么這么痛苦才把你生下來,你要孝順姆么,不要離開姆么,當姆么永遠的家人。寶寶:隔著肚皮蹭蹭姆么的手,小腦袋點啊點。兔絨開心了,一下一下的摸著肚子。姆子之間的氛圍容不下第三者。……狼陌:……☆、第9章小紙條上只有潦草的八個字:主君生產,主人速回。小紙條被揉進了手心。黑狼變成的英俊男子面色沉沉的,顯得很嚴肅。熟悉他的灰狼,卻看得出,他在緊張。就見灰狼說話了,狼嘴里吐出了人的語言?!罢l送來的消息?”“是狼莊的消息。我回去了?!蹦凶幼兂闪撕诶?,rou也顧不上吃了,朝著訊鳥來的方向,狂奔而去。黑狼跑的極快,一眨眼就不見了蹤影。“等等,我也去。”灰狼喊著,把兩個后腿收了,隨即緊跟黑狼的腳步。日落日升,又再次日落。躺在床上被產前預痛折磨的兔絨,感覺半條命都要沒了,整個人茫茫然的。每一次陣痛都是要命的疼,痛完了整個人都虛脫了,很快就陷入了沉睡。只有片刻的安寧,他僅可以睡一會,在下一波陣痛來臨之前,讓疲倦的身體稍微恢復一些,好應付接下來的痛苦。青草和嫩草不停的擰干毛巾給昏睡的主君擦汗,慕月藥師的接生工具已經準備好,就等著主君生產的那一刻,此時就幫著青草和嫩草端端水,倒倒水。墨印大廚額頭汗?jié)?,提著小提籃一路小跑的沖到了內院?!爸鄟砹恕!彼爸吹椒块g內的情況聲音頓時小了,急匆匆的步子也緩了下來,走路變得輕輕的慢慢的,就怕多弄出一點動靜,就會驚醒正在休息的主君。主君產前預痛已經是第二天了,歷經了兩天的疼痛,主君整個人都憔悴了,一整天不是被痛醒,就是疲倦的在沉睡。墨印大廚看著特別的心疼。輕輕放下小提籃,悄悄的輕輕的對青草說:“粥放這里了,等主君醒了記得喂他吃。”這話輕的,就見嘴巴動了動,都沒聽到聲。青草卻聽懂了,點點頭,揮了揮手,讓墨印大廚忙他的去。墨印大廚掌管狼莊的大廚房,要負責的不僅僅是他們的伙食,還要肩負起狼莊里長工短工的伙食。而大廚房,雖然說是墨印大廚掌管,但大廚房里也就只有墨印大廚一個人,做那么多人的伙食,還要負責主君這邊的膳食。墨印大廚也是忙的分身無術,眼圈黑了,人也憔悴了。墨印大廚回去忙了,青草他們卻可以暫時歇一會。在主君再次被陣痛折騰之前,他們也有短暫的休息時間,養(yǎng)好精神一會才好照顧被痛苦折磨的主君。而在人們看不到的虛空之中,米秋趴在美味廚房界面的邊緣,探頭看著主人。主人好辛苦啊,米秋也想幫忙。可是他出不了美味廚房,只能在美味廚房里守著主人。米秋也不想想,就他那么一點點大的小不點,就是出了美味廚房,他又能幫得上什么忙。“疼。”被陣痛驚醒的兔絨,剛一醒來就咬緊了牙根,不讓痛苦之聲再度溢出。在這痛苦之中,除了咬牙堅持,他再也沒有別的想法了,而等疼痛一過,他就像癱了一樣,軟綿無力,就要睡過去。屏息的青草立即回神??拷涎劬鸵业闹骶?,小小聲的說道:“主君,吃了粥再睡吧?!?/br>兔絨張開眼,視線茫然的看向外頭,眼里看到了人又似乎沒看到。房間里好像多了一個人,他茫然的看著,腦子遲鈍的做不出反應。青草已經打了一碗粥,放了一段時間,粥已經溫涼,可以直接吃了。見主君沒有回應,只是看著他們,他又問了句?!爸骶渣c粥吧?!?/br>兔絨眨眨眼,看了看青草,再看看粥碗,點了點頭。喂粥的時候,嫩草就擰毛巾給他擦汗。他茫然的躺著,視線穿過忙碌的青草和嫩草,看向后頭那人,這個看著眼熟的,突然多出來的人是誰?這個問題一直到他睡熟都沒有想到答案。青草、嫩草、慕月一通忙完,也就各自趴在椅子上了。“他這樣多久了?!?/br>青草、嫩草、慕月一驚,才發(fā)現(xiàn)房間里多了一個人,視線立即投了過去,看到人之后,卻又放松了。“回主人,主君這樣已經兩天了?!?/br>“他這樣還要多久?!崩悄昂屯媒q的關系并不好,至少狼陌單方面來說,如果不是兔絨有了他的孩子,他都沒想過要和兔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