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訝。 梁景放只是笑笑:“誰說我要去跳舞了?” “這是舞蹈節(jié)目,你不去跳舞你去干什么呀?” “我問你啊, 你們這個節(jié)目叫什么名字?” “樂舞青春啊?!?/br> “那不就對了。樂這個字,既可以讀le, 也可以讀yue, 讀le是快樂的意思,而yue呢, 就是音樂的意思, 你覺得你跳舞我唱歌, 是不是也很貼合主題呢?” 遲懿一拍大腿,“對哦!” 這樣一來, 不僅她不用去跟別人合作, 同時倒也切合了節(jié)目的主題。 “還是你聰明?!边t懿說。 梁景放毫不臉紅地接受了這份褒獎。 “可是, ”遲懿也有自己的顧慮,“這樣一來, 我們的關(guān)系不就相當于半官宣了嗎?” “我無所謂,看你想不想公開――” “不想?!彼捯粑绰洌t懿便果斷地回答了。 梁景放的表情抽搐了一下,“為什么?” 她的想法很簡單, 一來,這才剛復(fù)合,這就立馬官宣,萬一,只是萬一,以后再分開,豈不是讓大家看了笑話。二來,她很享受這種不受太多人關(guān)注的感覺,只是兩個人單純地談?wù)剳賽邸6坏┕傩?,想必外界一定會把他們兩個時時綁在一起,到時候反而會缺少了自己的空間。 經(jīng)過這么幾年,她早已明白過猶不及這個道理。 遲懿沒把這些說出來,只是道:“就是不想。” “好,”梁景放笑了笑,“不想就不想,你說了算?!?/br> - 事情就這么敲定下來。遲懿打算兩輪比賽中,第一輪還是跳自己最拿手的古典舞,倘若能晉級到下一輪,再突破一下自己,努力爭取一下冠軍。 梁景放雖是現(xiàn)場給她伴奏,但也不能只唱歌,編舞老師還是給了他幾個簡單的動作。到時候當大家都以為梁景放只會唱歌的時候,他再下來跟遲懿互動一下,絕對出乎所有人的預(yù)料,節(jié)目效果拉滿。 梁景放雖還在劇組拍戲,但留給兩人準備時間充裕,所以他也并不著急。直到彩排那天,他跟劇組請了假,才跟遲懿第一次合練了一遍。 當他清冽如泉水一般的嗓音通過音響傳出來是,連在場的工作人員都忍不住感嘆,這是什么神仙唱歌啊! 有些東西是羨慕不來的,就比如梁景放雖然沒有學過聲樂,唱起歌來沒什么技巧可言,但卻足夠打動人心。 不僅演技好,唱歌也這么好聽。大概這就是老天賞飯吃吧。 今天雖是兩人第一次排練,但卻格外默契,一遍下來,遲懿已是十分滿意。 兩人下了臺。梁景放今天下了飛機就趕過來,一來就開始彩排,連話都沒來得及跟遲懿說上幾句。 這還是他們確認關(guān)系之后,第一次見面。他正準備好好跟她說會兒話,遲懿突然被工作人員叫住,說是什么走位還有攝影的問題。 梁景放見與他無關(guān),也不打擾,自己先去了休息室。 待工作人員給遲懿講清楚這些之后,遲懿點點頭,記下來,然后往后臺走去。 錄節(jié)目時大家各有各的休息室,路過袁安睿的休息室時,遲懿見門開著,便打算進去打個招呼。 還沒走進,她聽見里面討論得熱烈。 一個助理說:“今天老板也來了,緊張嗎?” 袁安睿笑說:“我緊張什么,老板又不是為我而來?!?/br> 遲懿敲了敲門,笑著走進去,問:“你們聊什么呢?這么開心?” 袁安睿親切地叫她:“遲懿姐,你也來彩排啦?” “對啊?!?/br> 助理道:“哦,我們剛剛在說,今天老板也會過來?!?/br> “哦?”遲懿有點好奇,問袁安睿,“你老板?誰啊?這么有閑心?” 會議室里頓時沒了聲音,三個人面面相覷。 遲懿疑惑,“怎么了?” 袁安睿驚訝道:“姐,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你不會是放哥派來套話的吧?” “什、什么?”遲懿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老板……是梁景放?!” “對啊?!痹差R荒樚谷?。 遲懿趕緊去網(wǎng)上搜了搜,袁安睿說的不假。只不過,她也是跟他復(fù)合之后才關(guān)心起他工作室的事情來,袁安睿簽得比較早名氣也不大,她完全沒有注意到。 她不可思議地感嘆,世界是真的小。 只是……遲懿突然想到上次,她跟袁安睿合作的時候,梁景放那張黑臉,簡直就是醋精轉(zhuǎn)世。 她雖然知道他素來是個有底線的人,但那時候她還沒有答應(yīng)他復(fù)合,她不能保證他在生氣之時會不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她心里暗道不好。壞了,梁景放該不會因為這個事而為難袁安睿吧? 她也是經(jīng)歷過很長一段默默無聞的時期的,太明白這個階段有多么不容易。袁安睿的事業(yè)要是因她而受到阻礙的話,她會很過意不去的。 她于是在袁安睿旁邊坐下,招招手讓他靠近了,然后小聲問:“哎,梁景放最近……沒有為難你吧?” “沒、沒有!”袁安睿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放哥對我可好了?!?/br> “是嗎?” “對、對啊!” “那就好,”遲懿說,“你放心,你既然叫我一聲姐,我絕不會讓他為難你的?!?/br> 說著便出了門,往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她小心翼翼推開門,見梁景放手里拿著ipad,似乎在很專注地處理什么事情,連她進來了也沒注意到。 直到遲懿輕手輕腳走近了,梁景放才發(fā)現(xiàn)了她,從工作中抽出身來,對她笑笑:“忙完了?” “嗯?!边t懿點點頭,然后異常乖巧地坐過去。 這一看,便是有什么事要找他的感覺了。 “怎么了?怎么鬼鬼祟祟的?” “你在忙嗎?”遲懿看了眼他的ipad,然后問道。 “沒有啊?!绷壕胺耪f,“說吧,什么事?” “就是,那個……”遲懿低頭,玩著自己的手,很不好意思地開口,“我才知道袁安睿是你簽在你工作室里了……” 梁景放聽到這話,把ipad一合,懶洋洋地翹了個二郎腿,“然后呢?” “然后……那天你不是、不是吃醋了嘛,”遲懿越說聲音越小,“你也知道我們只是合作而已,我們這些小明星真的很不容易的。所以,你不要為難他好不好?” 梁景放挑了挑眉,輕笑一聲,“所以我們今天好不容易見面,你就是來給別的男人求情的?” “哎呀,”遲懿坐過去,“他畢竟是我搭檔,錄節(jié)目的時候也很照顧我。如果因為我而受到影響,我真的良心不安啊?!?/br> 梁景放不動聲色,目視前方,仿若沒有聽見她的話。 遲懿心里冒出來一個想法。內(nèi)心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