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書迷正在閱讀:愛上睡神怎么辦、美人與馬奴、岐黃仙途、HP警告玩家請走劇情、渣受洗白攻略[快穿]、修仙與男主為敵、【哈利波特】弄假成真、人妖當(dāng)?shù)?/a>、微不足道的故事、【瑯琊榜】故人嘆
亂離別之苦。弋陽已經(jīng)開戰(zhàn),喪心病狂的慕容老賊竟屠了弋陽滿城,何其殘忍……”茶館中的眾人的情緒被調(diào)動起來,其中一人怒而砸桌,恨聲道:“原本以為那慕容老狗身患重病,早已該死了,卻不想哪個天殺的竟醫(yī)好了他的病,這身體才剛有起色,便要開戰(zhàn),不知又要有多少人要死在他的手里,簡直是造孽啊?!?/br>柳新彤心頭一跳,隨后搖頭道:“怎么可能。”伯父明明姓白。正想著,大門突然被人踹開了,發(fā)出好大的聲響,身著鎧甲的士兵涌了進來,隨后一個白袍公子走了進來,是白朗。柳新彤心下一喜,她坐在角落里,沒人注意得到她,正準(zhǔn)備走過去的時候,人群中突然突然飛出一個杯子朝白朗砸去。柳新彤大驚,卻見白朗側(cè)過身去,那杯子便砸在了地面上,摔得粉碎。隨后白朗一抬手,袖中一把匕首飛了出去,人群中一個人捂著胸口倒地身亡,正是方才扔杯子的那個男人。一出手便殺一人,視人命猶如草芥。柳新彤從未見過這樣的白朗,不由的驚呆了,然而隨后一個更大的消息將她定在了原地,不能動彈分毫。說書先生怒吼道:“白朗,你認賊作父,助紂為虐,早晚要跟著慕容老賊下十八層地獄,你不得好死!”他在說什么?他們在說什么?白朗的父親是慕容旦?那個造反竊國的賊人?柳新彤覺得耳朵嗡鳴作響,一切都聽不見、看不見了。作者有話要說:……好爛俗的電影劇情,但是我真的盡力了沒寫完,好長啊本來還想試試娛樂圈題材的,現(xiàn)在一看,還是先緩緩吧,望天哭。去碼下了第53章逢君下柳新彤從茶館回去的當(dāng)天,做了場噩夢。弋陽枉死百姓的冤魂,身首異處、渾身是血的年輕戰(zhàn)士們紛紛來找她索命。隨后柳新彤偷拿了白朗的令牌,趁著白朗不在的時候,帶著丫頭連夜離開。柳新彤先去了桃林,離開家門的時候正是三月桃花開的最旺盛的時候,再次回來桃花卻已落盡。繞過桃花林,茅草屋近在眼前,房內(nèi)卻空無一人。柳新彤又折回村莊,莊子里安安靜靜的,此時夕陽西下,莊子中卻無一戶點燃油燈,平日里本該飄蕩著炊煙與食物香味的莊子里,死氣沉沉的,沒有一絲人氣。柳新彤翻身下馬,直奔自己家門而去。院門確是虛掩著,推開院門,本該熱熱鬧、燈火交映的家,只剩下滿院的狼藉。院子里空無一人。將院子的角角落落盡數(shù)翻看了一遍,柳新彤面色蒼白的沖出遠門,推開莊子里一扇又一扇的門,全都是空的。終于在推開村尾最后一扇門的時候,角落里一個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過,柳新彤這輩子的反應(yīng)都沒有這么快過,她沖上去一把拉住了那個黑影的胳膊。那支胳膊抓在手中細如木柴,好像輕輕一掰就能掰斷了,那胳膊的主人甚至在瑟瑟的發(fā)著抖,口中尖利的大叫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傻蛋,游蕩在各個村子里的乞丐,因為人有點傻,所以大家叫他傻蛋。傻蛋說幾個月前莊子里來了一群兇神惡煞的人,說是來尋藥。找到之后便將莊子里的人都殺了,自己藏在王大媽家門口廢棄的腌菜的大缸中所以逃過了一劫。尋藥?柳新彤抱著最后的希望說是來尋什么藥,是些什么人?傻蛋哭著說那些人自稱是慕什么的,來尋藥的,讓我們把藥全部交出來,他們還找贏先生,可是贏老爺爺早已經(jīng)離開了。慕容……,最后的希望被打破了。自己傾心所愛的人是逆/臣、反/賊,更是滅了自己滿村的仇人。柳新彤在親人墳前立誓,定用慕容旦的鮮血來祭拜他們。隨后她安頓好傻蛋便回去了,此時白朗在到處找她,那焦急、擔(dān)憂不像是假的,但是柳新彤只覺的滿心諷刺。她裝作沒有發(fā)現(xiàn)絲毫異樣的說自己看了醫(yī)書,上面說到一種很珍貴的藥材,見眾人那么忙,便自己出去尋找。白朗看著他,嚴肅道:“現(xiàn)在世道亂的很,外面十分危險,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要跟我說,切不要自己再跑出去了,我很擔(dān)心你。”柳新彤點了點頭,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滿心的恨意,對白朗說自己累了,要回房休息,回去的時候正好與對面走來的搖著折扇的病弱公子擦肩而過。下人說那人是慕容刃。慕容刃,慕容旦的親生兒子,因身體病弱,所以不受慕容旦的喜愛,甚至可以說是厭惡。慕容旦幾乎要忘了這個病弱的兒子,直到此次病重,慕容刃才回到岳城。·柳新彤回到岳城的當(dāng)晚,下了一場暴雨,白朗在柳新彤窗外站了一夜,天明時才離開。隨后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岳城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慕容旦身中劇毒,昏迷不醒。岳城所有的事務(wù)都落到了白朗身上,而柳新彤因為下毒被抓,淪為階下囚。這一次獄中相見,白朗依然是白衣翩翩,高貴俊雅的公子,而柳新彤卻形容狼狽,滿身傷痕,但是她看著他,卻在笑。——那毒不是她下的。作為醫(yī)者,她又無數(shù)種下毒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法子,絕不會用如此愚蠢的法子,可是在她的房中確實發(fā)現(xiàn)了□□。白朗滿眼哀痛,但那只是一瞬間,他抓著柳新彤的胳膊,質(zhì)問道:“解藥呢?”柳新彤卻只是看著他笑,自始至終再未說過一句話。這慕容府現(xiàn)在在誰的管制之下,大家心知肚明,不過是需要一個替死鬼罷了。而她,識人不清,活該如此。只是可惜,連累了慕容刃這個無辜的人。白朗說他們柳新彤與慕容刃這幾日關(guān)系密切,經(jīng)常往來,是他與柳新彤一起密謀了這件事,兩人都被關(guān)押了起來。柳新彤只覺的好笑,慕容刃身體不好,作為醫(yī)者,不過是給他治病,卻無端當(dāng)了如此大的罪名。后來據(jù)說白朗尋得名醫(yī),慕容旦被救了回來,只是身體每況愈下,再不能下地,而慕容刃,那個病弱的公子同樣被□□起來。再次相見,已是半月之后,白朗一身白衣,不染纖塵,他俯視著柳新彤,說:“我來送你最后一程。”聲音無悲無喜。柳新彤看著他,問:“你與我相戀,是因為我可以治好慕容老賊的?。窟€是你本就要殺他,我給他治病只是個幌子?”她其實早已不需要答案,卻還是不死心的又問了一遍。白朗說是,聲音果決,沒有絲毫猶豫,柳新彤于是看著他笑,笑到咳血。一杯毒酒葬送所有的前程過往。·在一家農(nó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