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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說著給曹掌柜一個大大的擁抱。當然曹掌柜是什么人,他什么風(fēng)霜沒有見過?他簡單回應(yīng)了幾句那些對他釋放善意的話語,然后直接無視了那些明顯是在刺激他的話。曹掌柜將自己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簡單講了一下。“是這樣,我遇貴人相助,能有幸離開貧民區(qū),經(jīng)營這間在城中出了名的鋪子?!笨粗車肆w慕嫉妒恨的眼神,曹掌柜心中暗爽,“今天將會成為店鋪再度開張的日子,所以,我希望大家都那個記住這個日子。”伴隨著一陣掌聲,店鋪開張了。客人們蜂擁而至,他們已經(jīng)垂涎了店里的商品很久了,但是起初是因為有謠言說鋪子的老板是個怪物,所以沒人敢去。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哪怕鋪子的老板是怪物也沒什么關(guān)系啊,畢竟他也沒有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等到他們再想去那家店的時候,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店鋪不在營業(yè),只能滿懷遺憾,悻悻地走了。第49章第四十九章紙墨鋪子的生意比起之前更加興隆了。曹掌柜每天晚上都會偷偷跑進竹礫的宅子,向他匯報這一天的生意的情況和有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人物。竹礫每天就比以前清凈多了,他除了躲在宅子里照顧沈惑和每天聽曹掌柜匯報一遍之外,就沒有什么事情需要做了。說起來這已經(jīng)十天過去了,但是沈惑還是一點醒了的跡象都沒有。沈惑在昏迷之后直接進入了一個神奇的狀態(tài),他似乎進入了一個純白的世界,有兩個老人在那處執(zhí)子下棋。白衣老人執(zhí)黑子,黑衣老人執(zhí)白子。沈惑很是好奇,便上前查看。這棋盤似乎是有什么特別的魔力似的,沈惑似乎被吸入其中了一般,沉醉在了其中。老人每下的一步棋,似乎都玄妙無比。沈惑看得正在興頭上,突然棋局戛然而止,兩個老人連帶著棋盤都消失不見了。這時候似乎有人在他耳邊說了什么,但是他什么都不記得了。沈惑覺得眼前一黑,再醒來時,面前是一張熟悉的臉。沈惑盯著面前的人看了半晌,但是始終沒有想去對方的名字。沈惑有些尷尬地開口:“請問,你是......?”竹礫依舊一早就在沈惑身邊守著了,這一天和之前都不一樣,他看見沈惑的手指輕輕動了一下。竹礫很激動,就在他檢查沈惑其他身體部位的時候,沈惑醒了過來。竹礫想問沈惑發(fā)生了什么,卻沒想到沈惑竟然先問起自己是誰來了。竹礫心情復(fù)雜地回答了沈惑的問題:“我是竹礫,是這里的主人。”沈惑聽到面前的人開口說話的聲音,聽得有些入迷,他過了很久才反應(yīng)過來,回答:“啊,嗷,抱歉,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搬出去?”竹礫擺了擺手:“不用,住這里就好?!彼D了頓,耳根蒙上一層紅,“還有,謝謝你救了我?!?/br>沈惑有些不知所措,他幾乎是什么記憶都沒有了,他只記得自己似乎一直被人追趕,他躲了起來,之后就眼前一黑,再次醒來就是在這里了。與沈惑一樣,竹礫也很困惑。竹礫在想的是:沈惑怎么了?他怎么好像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難道......他失憶了?想到這里,竹礫輕輕喊了一聲沈惑:“沈道友?”沈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那些事情,而是那些事都被自己忘記了。他的記憶只剩下小時候的一些片段了。幸運的是沈惑的名字是他小時候,一個他很討厭的老頭兒給他起的,他還記得。沈惑回答了竹礫:“怎么了,竹道友?”竹礫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什么要緊的事,他確定了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沈惑像是一個幼童一般,東看看西看看,竹礫看著只想發(fā)笑。沈惑看著竹礫笑了,自己也跟著笑了,他想著:這個人真好看。幾天后,竹礫讓曹掌柜帶著沈惑去店里面幫著看看,充當護衛(wèi)什么的。曹掌柜欣然同意了,第二日,沈惑就被迫與竹礫分開了。當然很快沈惑就樂不思蜀了。外面的世界不像院內(nèi)那么冷清,到處都是熱熱鬧鬧的,沈惑雖然被要求站著不動,但是他的心早就飛到天外去了。他從幾個跟著大人來紙墨鋪子的孩子們口中聽到了關(guān)于夜市的東西。沈惑很好奇,便央求竹礫帶他去夜市玩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收藏?第50章第五十章對于沈惑的請求,竹礫一般都會欣然答應(yīng),這次也不例外。在沈惑提出想要竹礫陪他去夜市的時候,竹礫滿口答應(yīng)。夜幕降臨,城里卻依舊燈火通明,街上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竹礫將自己和沈惑好好打扮了一番后,帶著沈惑出了門。街上很熱鬧,不論大人孩子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沈惑像一個孩子一般東看看西看看,然后吵著要竹礫給他買糖葫蘆。竹礫無奈地笑了笑,當然糖葫蘆還是給沈惑買了的。沈惑拿了糖葫蘆,狠狠咬了一口,然后意料之中地被糖漿包裹著的山楂酸到了?!?.....好酸!”沈惑被酸得直冒眼淚,但是他還是停不下來嘴,依舊是一口接一口地吃著。竹礫看著沈惑,就好像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他從兜里掏出手絹,試圖給沈惑擦拭掉嘴邊糖渣。但是那東西實在是有點粘,竹礫很難全部擦干凈。糖葫蘆已經(jīng)被沈惑吃完了,沈惑舔了舔嘴角,又想接著竄入人群中玩鬧。竹礫一把拉住了他,也不知是鬼迷心竅還是什么,他把沈惑拉到周邊的一個小巷子里,然后輕輕舔掉沈惑嘴邊的糖渣。味道不錯。竹礫還沉浸在其中,沈惑卻是耳根通紅。他雖然只記得自己是孩子時候的事情,但是一些事情還是知道的,比如他們現(xiàn)在這個姿勢實在是太過曖昧了。上一次對自己干這種事情的,還是那個自認為仙風(fēng)道骨,內(nèi)里卻是一個老變態(tài)的道長。沈惑如是想著,他忍不住回想起自己還能記得的為數(shù)不多的事。沈惑想起了和那個老道長一起度過的日日夜夜,甚至覺得還有一些溫暖。竹礫好容易反應(yīng)過來了,他便直接愣在了那里。他滿腦子都是:我對沈惑做了什么?!正是這樣,導(dǎo)致他忘記將沈惑從身下放出來,直到沈惑推了推他。沈惑在竹礫讓開身子之后,飛快的跑到人群里去了,他想借此來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負責(zé)的情感。竹礫也覺得是自己沖動了,他雖然追了過去,但是卻似乎根本不想追上沈惑。竹礫不一會兒就看不到沈惑了,他不知道沈惑跑去哪里了。竹礫試圖直接在回宅子的必經(jīng)之路上等沈惑回來,但是一直到天亮都沒有等到那個他想等的人。這下竹礫慌了,他發(fā)了瘋一般在城里到處尋找,可是沈惑就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般,怎么也找不到。幾天后,終于放棄在城里找到沈惑的竹礫回到了他的宅子里。之前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