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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我?guī)銈內シ块g?!彼螣o憂熱情的招呼阮明顏和花蘿衣說道,她轉頭對著身旁的小透明花蘿衣笑瞇瞇說道,“這位便是阮師妹的師妹吧?怎么稱呼?” “花蘿衣?!?/br> “原來是花師妹?。《际亲约胰瞬槐匾娡?,花師妹喊我?guī)熃惚憧?。?/br> “……” “……” 宋無憂送阮明顏和花蘿衣去了她的房間之后,便告辭離開了,轉身去了宋無缺的房間。 宋無缺看著她去而復返,打趣她說道:“怎么?沒和阮師妹多聊一會?” “你以為我是你,那般沒眼色嗎?”宋無憂給了他個白眼說道。 她走過去在宋無缺對面的茶桌旁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語氣感慨說道:“沒想到阮師妹長這么一副樣子?!?/br> “怎么?見到真人失望了?”宋無缺瞧著她的臉色說道。 “不,恰恰相反?!彼螣o憂說道,“我只是意外擁有那般凌厲冷冽無情劍法的女子居然會生的如此一副明媚容顏,燦若驕陽,又如驕陽霸烈無情?!?/br> “她遠超我的想象,我曾在腦海里幻想過無數(shù)種她的姿容,等真見到其人卻發(fā)現(xiàn)不及她萬分之一?!彼螣o憂感慨說道。 宋無缺坐在一旁靜靜聽著,面含微笑,只說道:“崔蘭葉的師妹,總不會差的?!?/br> “不過,我沒想到她會出現(xiàn)在這里?!彼螣o憂說道,然后抬起頭目光看著面前兄長說道,“明日沈家論劍大會你可有把握?” 宋無缺聞言頓時笑了,“我說妹啊,你這胳膊肘往外拐啊,她阮明顏是厲害沒錯,可她再厲害也只是金丹初期,哥哥我可是金丹后期,打她還不是容易?!?/br> “劍修不可小覷?!彼螣o憂說道。 “你哥哥我也不不容小覷?。 彼螣o缺說道。 “萬一翻船了?”宋無憂斜睨他道。 “沒有萬一!”宋無缺斬釘截鐵說道。 “那我拭目以待?!彼螣o憂見他如此篤定,說道。 她心下總有一種預感,自家哥哥這回怕是要翻船。 “不過,十年前蒼山劍道大會的時候,阮明顏不就已經是筑基后期修為了?”宋無憂疑惑說道,“怎么如今才結丹?” 半年前阮明顏的名字從少英榜上消失,當時天下群修便知道她結丹了,少英榜是取金丹以下的年輕英才入榜,阮明顏的名字從上面消失便只有一個可能,她結丹了。 “那有什么奇怪的,他們劍修最喜歡壓修為了,她師兄崔蘭葉不就是?當年在筑基停留了多少年又斬殺了多少金丹,我看她是沒法再壓制修為才不得不結丹,不然的話她還能在筑基再停留個十幾二十年的,就像她師兄當年一樣。”宋無缺說道。 “……真是怪物?!?/br> 好半響之后,宋無憂才說道。 第10章 次日 阮明顏和花蘿衣下樓,早就坐在樓下客棧內的宋無缺和宋無憂兩兄妹沖著他們二人招了招手,“阮師妹,花師妹,這里!” 聞聲,阮明顏朝他們看了一眼,然后徑直朝他們走了過去,在宋無缺和宋無憂二人面前坐下。 “昨夜睡得可好?”一襲淡藍色長裙清雅端麗的宋無憂面帶微笑看著阮明顏和花蘿衣問道,手上動作很是貼心的給二人斟了杯熱茶。 阮明顏看著她臉上矜持含蓄恰到好處的笑容,既讓人覺得被關懷了又不過分張揚,就如同她這個人一般,清麗不失端莊。這位宋師姐當真是如一枝熱烈綻放的山茶花,清麗嫵媚。阮明顏不由地想起,每到山茶花綻放的季節(jié),那滿山重重疊疊的潔白山茶花所散發(fā)出來的清香,讓人仿佛回到了最初的過去。 不忘初心。 “托宋師姐的福,不至于淪落到露宿街頭,得以一夜好眠。”阮明顏說道。 宋無憂聞言頓時笑得更開心,“如此甚好。” “昨夜我睡得也很好呢!”宋無憂對阮明顏道。 坐在她身旁的宋無缺聽到這句話差點沒一口茶嗆到,他目光瞥了一眼自家小妹,一臉糟心表情,親的!這么糟心的meimei肯定是親的,不是親的早被他打死了。宋無憂昨夜是睡得好,哪能睡不好呢!她這山大王一進了宋無缺的房間,就指揮著宋無缺去打地鋪,她要睡床。 “……”宋無缺。 宋無缺能怎么辦?自家的meimei,當然只有寵著了! 睡了一晚上冰冷地鋪的宋無缺表示,妹子都是世界的瑰寶,人人都應該寵愛她們! 任勞任怨,無怨無悔! “我們目的地相同,不如一會同行,一道去沈府?”宋無憂對阮明顏和花蘿衣發(fā)出邀請道。 阮明顏和花蘿衣點頭答應。 幾人用了早膳,然后朝著沈府行去。 穿過一條街,便到了沈府的地界,沈府是邊城的世家大戶,在城中心占據(jù)了大片的土地。依山而居,環(huán)水而建,沈府正是建立在邊城最大的梅湖邊。 遠遠地,阮明顏一行人就看見了前方沈府門前聚滿了人,放眼望去基本上都是女修同男修結伴同來,而且都是女的漂亮男的俊朗。阮明顏一下就想起了先前花蘿衣同她所說的這次沈家的論劍大會的“噱頭”,頓時心情有點微妙呢! 走在她身旁的宋無憂看著她微妙的神色,噗嗤一聲笑了,“是不是覺得那些男女就仿佛是開屏的男孔雀和爭先斗艷的母孔雀,十分可笑?!?/br> “……”阮明顏。 這位宋師姐嘴巴這么毒的嗎! 但是不得不說很精辟,很犀利,一針見血了。 “只是覺得心情很微妙而已?!比蠲黝佌f道。 “哦?”宋無憂。 “大概就是覺得……勝之不武吧?!比蠲黝佌f道,“就算是打贏了這些人,也并不覺得多么有光彩?!?/br> 宋無憂秒懂她的意思,點頭贊同道:“畢竟阮師妹出席的可都是蒼山劍道大會這等天下群英薈萃的劍道盛會,區(qū)區(qū)一個沈家論劍大會不過是嘩眾取寵罷了。” 一個男修為了女修前來登臺比劍相互爭奪一柄稱不上神兵利器的曾經天下第一美人佩劍的論劍大會,逼格能高端到哪里去,同理前來出席登臺的人也大多都是一群中下流修士,不怪阮明顏看不上。 安靜的站在她們身邊的花蘿衣聽了她們二人的對話,臉上表情復雜,畢竟她曾經就是她們口中的“可笑的只知爭先奪艷的圍繞著一只開屏公孔雀打轉的愚蠢母孔雀”。 聽了宋無憂的話,阮明顏淡笑了一下未說話,她倒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單純的覺得勝之不武,字面上的意思。畢竟她師從天下頂尖的劍仙苦心修習劍道多年,而沈家論劍大會的這群男修們興許劍道只是學了個皮毛,他們遠稱不上道的程度,只是在用劍而已。這樣的人,一個和十個、一百個對于阮明顏而言都是一樣的,都是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