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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小聲問道。 “那個男的?!彼龓熜趾敛华q豫回答道。 “你歧視女修啊!”女修頓時不高興說道。 “……不敢,我這是從事實分析,那個女修的確能打,她最大的優(yōu)勢也就是她能打,她是劍修。雖說劍修可越階而戰(zhàn),彌補修為的差距,但是她的對手也是劍修,所以她的優(yōu)勢不復存在?!睅熜纸o她分析道。 “那她豈不是輸定了!”女修語氣滿是遺憾惋惜的說道。 站在這對師兄妹不遠處的花蘿衣聽見他們二人的對話,勾起了唇角,錯了。 “宋師姐,你知道劍修最強的是什么?”花蘿衣說道。 宋無憂聞言,“我又不是你們劍修,如何知道?是什么。” “是對劍的領悟,對道的掌控?!被ㄌ}衣說道,“只要對劍道的領悟和掌控勝于對手,那么修為境界就顯得不重要了?!?/br> “我?guī)熃闼。墒鞘裆絼ε蛇@千年來劍道天賦最強最可怕的妖才!”花蘿衣語氣近乎敬畏的說道,“她可是在筑基便強殺了金丹大圓滿修士的妖孽??!” 雖然這事不為人知,被宗門給捂住了不對外透露,但是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花蘿衣會知道這件事情,還是因為她前去向她爹流云峰的首座峰主打探阮明顏這個人的時候,問:“為何歷來只收一徒的天外峰,碎星劍仙會破例收下阮明顏?” 當時她爹語氣就特別感慨的說道:“因為阮明顏她是千年難得一遇萬人不見其一的劍道鬼才奇才,你曲師伯才會動心收了她,別說是你曲師伯,蜀山劍派上下哪個劍尊不動心?也就是他曲星河運道好,給他搶先了!” “……” 花蘿衣看著自家老爹一臉仿佛錯失了一個億的心痛悵然表情,沒忍住眉心跳了一下。 “我給你說啊……”流云峰首座。 然后花蘿衣就被迫聽了她老爹長篇大論的夸贊阮明顏多么出色、天賦悟性多么強大、多么罕見,干掉多少對手,遇強則強……足足一萬字!聽到最后,花蘿衣的表情都木然了。 “她甚至在筑基的時候就殺了一個金丹大圓滿的修士,實在是妖孽!”流云峰首座。 花蘿衣聽到這里頓時驚了,“這怎么回事?” 聽到她的問話,流云峰首座才反應過來自己失言了,立馬虎下臉,沉聲說道:“不該問的事情別問?!?/br> 頓了一下,“總之,你阮師姐這人,你只可交好不可得罪。” 想到這里,花蘿衣不禁勾了勾唇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區(qū)區(qū)一個秦無垠,哪里比的了她?!?/br> 她看向擂臺上的秦無垠目光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 而此刻擂臺上,秦無垠持劍站在阮明顏面前,擂臺上的結界隔絕了對外的傷害和沖擊,卻并未隔絕外界的聲音。他也聽見了擂臺下那些紛紛議論聲,但是他不敢朝下方看一眼,生怕看見她……的表情,她也是希望阮明顏贏得吧。 明明這是她希望的,但是秦無垠就是不想讓她如愿。 秦無垠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 “阮師妹?!鼻責o垠正了神色,他收斂了心神不想讓心里的情緒影響自己,他強迫自己不去想花蘿衣,所以他看向了前方的阮明顏,沉聲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你認輸吧!” 阮明顏聞言頓時笑了,“秦師兄這是施舍我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鼻責o垠。 “可是在我看來就是,秦師兄是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高高在上的施舍我,仿佛在說認輸吧那就不必輸?shù)奶y看?!比蠲黝伱婧θ莸恼f道,可是話里卻沒有絲毫的笑意,甚至是冰冷的,“秦師兄,你太自大了!” “你焉知我不如你。”阮明顏。 秦無垠聞言也瞬間冷了神色,“既然師妹不聽勸,那就休怪我手下無情,刀劍無眼了!” “我修為比你高,讓你三招,師妹你先出手吧!”秦無垠說道。 “三招?不,一招便足以!”阮明顏聲音漫不經(jīng)心說道,她抬起眼眸,一雙清麗冷然的眼眸鎖定他,“師兄,你可敢接我這一劍!” 話落,她抬起手中的劍,“嗡——”一聲劍鳴,然后她拔出了劍。 一劍直直朝他刺去! 前方,秦無垠面色忽地大駭。 這一劍!? 第13章 阮明顏刺出的那一劍是最簡單的一劍,并無什么花招。但是秦無垠卻從中感受到了極致的殺意,滲入他骨髓的讓他不禁顫抖的殺意…… 那股可怕的殺意鎖定了他,壓制住了他,讓他無法動彈,連逃都做不出,這是何等可怕的劍意! 這一劍,絕非是普通的一劍! 大道至簡,這看上去簡簡單單的一劍卻包含了此世最強的殺意。 這一劍,快如流星! 讓人無從反應,只余眼前閃過的那一道銀白寒芒,亮如天光乍破時那一道光。 滿場霎靜,靜的連呼吸聲都不聞。 直到—— “我敗了。” 秦無垠既輕又冷的聲音響起,他蒼白著臉色,面上沒有一絲的血色,整個人仿佛瞬間被抽空了生氣一般,神情木然的站在那里,手中握著的劍垂落下去。 在他的面前,阮明顏赫然站立,她清麗白皙的臉龐此刻極冷,冷的似極寒之地延綿萬里的寒冰白雪,精致好看的眉眼如刀鋒逼人,讓人無法直視她的容顏,藏在寬大衣袖下只露出一截的素白纖細的皓腕,膚若凝脂指若蔥根,這是一只極為好看的玉手,但是此刻卻人欣賞,蓋因那只好看的讓人心動的手上卻執(zhí)著一柄森寒銀白的長劍。 而這劍直指秦無垠眉心! 從寒芒鋒利的劍尖上所傳來的冰冷刺骨殺意,讓站在她面前的秦無垠,不禁渾身發(fā)冷,面無血色,額頭沁出細密的冷汗。 只要她的劍再往前送一寸,秦無垠的命罩便會被刺破。 “真是可怕的一劍?!鼻責o垠的聲音輕得如同一團隨時能夠消散在空中的霧氣,“可怕的劍意……” “是我輸了,阮師妹。”秦無垠看著阮明顏認輸?shù)?,他雖自視甚高卻并非是輸不起的人,輸了就是輸了。 阮明顏目光冰冷不帶絲毫多余感情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收回了劍,“師兄承讓了?!彼曇粢嗤瑯颖涞馈?/br> 她收回了劍,垂下了眼眸,片刻之后復又抬起眼,再抬眼時眼中的冰冷如劍芒的森寒之光消散不見,面上神情亦不那般冷冰冰嚇人,就如同冰雪初融般,讓秦無垠乃至是整個擂臺下的所有修士都感受到了春暖大地的回溫。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秦無垠在內都松了一口氣,“得救了!”這是所有人的心下共同的想法。 “真可怕啊,那一劍!”有人發(fā)出劫后余生的慶幸和敬畏,“那一劍是什么?那是人能夠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