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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圍人聞聲頓時倒抽一口冷氣,單系冰靈根光是聽這個就很強,更別提那一身霸道外泄的冰系功法,這得何等霸道強大的冰系功法才能將周身的五行靈氣硬生生給化為精純的冰靈氣。 “……難怪他一頭白發(fā)?!庇腥肃?,“原來是靈根功法的緣故。” “那個人很強?!彼螣o缺目光盯著擂臺上的阮明顏和白發(fā)修士二人,神色凝重說道。 “哥,要是讓你和那白發(fā)男修對上你們誰會贏?”宋無憂問道。 “不知道?!彼螣o缺答道。 宋無憂對于那白發(fā)男修的強有了大致的了解。 站在他們身旁的花蘿衣一言不發(fā)的盯著擂臺上看,她的目光注視且追逐著阮明顏的身影。 她想,阮師姐一定能做到的,她答應過她的。 在距離花蘿衣不遠處,一襲玄衣的秦無垠亦面色沉靜的站在那里,目光盯著擂臺。 擂臺上。 “區(qū)區(qū)阮明顏,還未請教閣下尊姓?!比蠲黝亪笊闲彰馈?/br> “白月沉。”白發(fā)修士聲音冷冽道,他目光直直地盯著前方阮明顏,“我不會讓你先出劍?!?/br> 阮明顏聞言一怔,然后笑道,她神態(tài)大方,“那便請閣下先出招吧?!?/br> 站在前方與她對戰(zhàn)的白月沉并未拒絕,他微微垂下了眼眸,然后拔出了腰間的劍。 劍一出鞘,頓時一股寒冰風暴席卷而來,霜白的寒氣瞬間彌漫了整個場內。 “好、好、好冷!” 擂臺下的眾人頓時凍得臉色發(fā)白,牙齒打顫,“好冷??!”連忙運轉起靈力護體抵抗這股突如其來的寒氣。 而擂臺上,直面白月沉寒氣的阮明顏卻面色不變,她甚至還有閑情的笑了起來,“你的靈氣可真厲害啊,傷人于無形之中?!?/br> 就如那一夜,客棧內他只是稍稍泄露了一點體內的靈氣,便凍得所有人情不自禁的發(fā)抖。 “不過,你控制的不太好的樣子?!比蠲黝佌f道。 白月沉聽了她的話,面上神色越發(fā)冷了,他握著手中的劍往前踏了一步,而隨著他的步伐踏出,阮明顏眼尖的發(fā)現(xiàn)他腳下的地上凝結了一層淡淡的冰霜。 空氣中,傳來一聲劍嘯。 白月沉手持著深寒的長劍,朝著阮明顏攻去,他的身形很快步伐詭異,神出鬼沒。 劍夾帶著冷冽的冰雪,朝著阮明顏身上招呼去! 第16章 如果說阮明顏的劍是殺,那白月沉的劍便是冰,或者說白月沉這個人本身就是冰,他應當具有極為純凈的冰靈根,所以他的體內經脈溢滿了冰靈氣,過多的冰靈氣給他的身體帶來極重的負擔,他還未能完全掌控他體內溢滿的冰靈氣。 想到這里,阮明顏便不禁輕笑了一聲,白月沉在她眼中就仿佛是個大型移動的冰柜,夏天他應當會很受歡迎吧。她一邊身形輕盈的躲閃著白月沉刺來的劍,一邊分神的想著。 與她對戰(zhàn),追擊著她的白月沉察覺到她的走神,臉上的神色更冷,手下的劍也更快了,寒氣覆在劍上凝結成一層淡淡的白霜,原本玄黑的劍染白,點點滴滴開出了霜白的花。 “為何不出劍?”白月沉聲音冰冷的質問道。 阮明顏回避躲閃著白月沉的劍,或是側轉,或是回旋,或是彎腰……她的身形靈動縹緲仿佛一根輕盈的緞帶在空中肆意飄舞,她柔韌的腰肢如柳枝一般,隨風而搖曳。她更像是天女,在空中飛旋起舞,旖旎曼妙的舞姿傾絕了天下所有人。 如果說她與秦無垠對戰(zhàn)是一柄鋒利無情的劍,是最無情的殺。那她此刻便是最柔軟慈悲的天女,回避一切傷害化解人世爭端,捏花一笑淡然而慈悲。 “因為沒有必要?!比蠲黝佪p笑說道。 白月沉聞言,眉目驟冷,手下發(fā)狠劍出更快,劍身上的冰花連連綻放,一朵朵的甚為好看。 被他攻擊的阮明顏依舊是躲閃回避著。 擂臺下的眾修士見狀也驚了,所有人都是一臉懵逼,兩眼發(fā)直的盯著臺上對戰(zhàn)的二人。 “……這是昨日一劍秒了秦無垠的那個阮明顏嗎???這不會是假的吧?是誰易容假冒的吧!” “是我眼瘸了,還是有兩個阮明顏??” “誰能告訴這是怎么回事!?他們這是在開戰(zhàn)斗法嗎?我怎么覺得這個場景有點……讓人想入非非。” “你還別說,怪好看的,男的俊女的美,男的冷女的仙,翩然起舞,白霜布景,風雪伴奏。” “……” “……” 眾修士議論紛紛,嘀咕不斷,覺得自己仿佛走錯了片場了。 “我就想知道現(xiàn)在秦無垠是什么心情?!焙龅赜腥说?。 然后全場靜默,所有人默默地給秦無垠點了根蠟燭。 “……”秦無垠。 他目光看著前方擂臺上,盯著斗法的阮明顏和白月沉二人,臉上神色若有所思。 “哥,阮師妹她想做什么?”同樣是看的一頭霧水的宋無憂場外求助道,問宋無缺道。 宋無缺目光盯著臺上,目不轉睛的說道:“她的確是想干什么,哎!妹啊,阮師妹可真棘手啊,哥覺得壓力好大啊?!?/br> 不會真的翻車吧,他心下嘀咕道。 宋無憂聽了他的話,暗暗翻了白眼道,“不是早就提醒過你了嗎?” “我那不是仗著修為高嗎?”宋無缺聞言苦笑一聲,哪曉得阮師妹這么兇殘呢,修為不夠智商來湊。阮明顏最可怕的不是她的殺劍,而是她敏銳的戰(zhàn)斗意識和過人的謀略。一個只會打打殺殺的修士,和一個用腦子戰(zhàn)斗的修士,顯然是后者更可怕。 在昨日阮明顏一招殺劍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秒了秦無垠之后,昨夜回去客棧之后宋無缺想了一宿終于想出了一個應對之策。結果,看到今日阮明顏和白月沉的對戰(zhàn),宋無缺便意識到他昨夜花了一宿時間想出的應對之法恐怕無用了。 因為阮明顏也許根本不會對他使出殺劍,正如她對付白月沉一般,她是個會根據(jù)對手而調整戰(zhàn)略的人。 一個根骨天資悟性超絕,心性過人,毅力強大,又腦子好使的對手,這絕對是世上最可怕的對手! 宋無缺不禁感嘆道,又一個可怕的天才,不愧是一朝入少英榜便是前十的妖孽。 “還請宋師兄解惑。”旁站的花蘿衣出聲問道,她同樣看不懂阮明顏此舉的用意。 宋無缺并未回答,而是道:“一會便能見分曉了,快了。” 而就在他們交談之際,擂臺上的形勢又有了變化。 “你們有沒有覺得更冷了?” “有!” “快看,白月沉的腳下!” 只見,擂臺上白月沉的腳下凝結出一片厚厚的寒冰,而他們的目光往擂臺一掃,頓時驚了一跳,不知何時整個擂臺都布滿了寒冰,地面上